乔南夕随手点开几个叫嚣的账号,都是几个粉丝的小号,且注册日期就是这几天。
这些人有组织有纪律的发布虚假信息,在网络上抹黑乔南夕,其中有个账号居然还开启了实时直播。
直播的画面就是在简心画室的附近。
乔南夕提醒孟蕊,“你注意些,这些人已经去画室了,为了防止她们捣乱,最好多安排几个保安。”
但是话音刚落,就听到镜头里的女孩发出了嘲笑声,“大家看啊,我已经到了乔南夕的画室外面,就是这里还在招生,她们怎么敢欺骗家长的,我现在就进去撕开她虚伪的嘴脸。”
女孩子的身后还跟着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块头不小,还有长焦镜头。
一看就是八卦媒体。
乔南夕坐不住了,抓起手包,直接冲出了酒店,打车回画室的途中,她还不断的给傅京淮打电话。
他那边始终是占线状态。
想必又是在陪白心慈。
计程车很快抵达了画室,远远就看到门外堵了不少家长和看热闹的行人。
隔着玻璃都能看到孟蕊跟老师们在极力的辩解。
可是那些闹事者根本不听,将画室打砸一通。
乔南夕匆忙的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塞给了司机。
她下车拨开人群挤进去,就看到地上那些画作被踩得皱巴巴,宣传单也丢的到处都是,沙发,墙上泼了不少油漆。
“你们这是在犯法!”乔南夕厉声斥责她们。
女孩看到她,红唇勾着,“你就是乔南夕啊,抄袭者,卑鄙无耻,抄袭五年前秦老师的画作理念,你也好意思招生,赚这份黑心钱。”
她手里拿着喇叭,大肆宣扬,“都来看看啊,就是这个女人,知道自己赢不过白鸥就抄捷径,走后门,不光抄袭还乱搞男女关系,跟面试官搞暧昧。”
不少家长开始纷纷质问画室的老师。
场面一度很乱。
乔南夕咬牙,打开手机,对着镜头亮出了秦翎的账号后台。
“看到了吗?我,就是秦翎!”
乔南夕声音清脆,在嘈杂的指责声中格外清晰。
死一般的沉寂之后爆发了哄堂大笑。
女孩笑的眼角流泪,“真不要脸啊,居然自己把后台名字简介全部改成了秦翎,撒谎也要有点技术含量吧。”
孟蕊实在气不过,上去就揪着女孩的头发,一顿拉扯,竟然将她的假发片给拽了下来。
女孩子头上秃出个东非大裂谷。
“啊啊,你找死啊,拽我的头发。”女孩跟孟蕊扭打成一团。
孟蕊不甘示弱,“就没见你这么欠的老毕登,诬陷我们乔老师,还敢砸我们学校,我今儿要是不打服了你,我特么就不姓孟!”
乔南夕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这群人,还真会颠倒黑白。
但是幸好孟蕊已经报了警。
乔南夕也给附近的警局打了电话,比警察先赶过来的,是孟蕊的哥哥孟宴礼。
他应该是刚从研发室出来,身上穿着白大褂,金丝框眼镜折射着阳光,遮住他眼底的焦急。
孟宴礼冲进来,一眼发现了跟人推搡的乔南夕。
他没什么君子风度的把推搡乔南夕的女人推开,护在她身前,“你没事吧?”
乔南夕一愣,长舒口气,“没事。”
但是小腹酸胀,有些坠的难受。
没多久,警察也来了,制止了一场混乱。
闹事的女孩被带走时,挑衅的看着乔南夕,“我这是为民除害,你抄袭,就是可耻,侮辱艺术的人不配在北城立足。”
“你没有证据,就是诬陷,你跟你身后的人等着收法院传票吧。”乔南夕说完,视线不经意看到了马路的对面。
她居然看到了白心慈的助理赵婷婷。
但赵婷婷身子一闪就消失在人来人往的街角。
她还在怔仲,思考这件事会不会和白心慈有关系时,孟蕊忽然发出一声惊呼。
“什么鬼热闹,这个白鸥居然跟傅氏总裁有一腿?”
伴随着这声惊叹,白鸥刚发的那条微博也在网上以迅猛的趋势上了热搜。
都说傅京淮已经结婚,但傅太太不知是何方神圣。
网上因为这条实时动态,都在传,傅太太就是白鸥,也就是白心慈。
乔南夕低头,再次打开手机。
她看到白心慈发布的内容:无论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因为你,我才能一次次的打败心魔,坚强的活下去。
更可笑的是,傅京淮用小号转发了这条动态。
即便是小号也被人扒出来,他作为傅氏集团的最年轻的掌权者,本身就是话题中心的人物,随随便便就能站在搜索顶端。
而在评论区有人贴上情趣酒店的照片。
照片的主人翁,正是乔南夕和傅京淮。
一时间,所有吃瓜群众纷纷揣测是乔南夕作为第三者插足了白鸥的婚姻,破坏别人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