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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下一秒引入眼帘的却是顾安然审视的眼神。
她的声音寒冷结冰:“闻宴礼,你别告诉我,你是真的喜欢上沈清欢了吧?”
闻宴礼的喉咙滚动,声音紧张:“怎么可能?我一开始接近她都是为了你,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她?”
说完,闻宴礼慌张的转移着话题:“对了,安然,警察不是把你叫过去问话了吗?”
“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顾安然此刻没空管闻宴礼的嘴硬,而是揉了揉太阳穴,声音透着疲惫。
“他们又没有证据,问几句话就把我放走了。”
说完这句话,空气中陷入了沉默。
良久,闻宴礼开了口。
“安然,你打算怎么办?证据要是被找到,我们可都是要坐牢的!”
顾安然不屑的嗤笑了一声,她转过身紧盯着闻宴礼的眼眸。
“能怎么办?这件事你是唯一的证人,只要你不说出去,我们就不会有事。”
闻宴礼的手指攥紧,声音犹豫。
“可是,可是我们伤害了沈清欢整整七年,明明说好的,只是打击一下她的父亲,为什么你还是要了她父亲的命?”
顾安然眼神带着冰冷的恨意。
“宴礼,实话告诉你,我骗了你,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这么轻松的放过沈靳。”
“你都不知道,在他奄奄一息的时候。我告诉他,她的女儿被我欺辱了七年,他的表情有多精彩。”
“当初的我有多恨,当时的那一刻,我就有多解气!”
闻宴礼听后,看着这样被仇恨包裹的顾安然,第一次感到了害怕的情绪。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做错了。
他的声音颤抖:“可是,安然,清欢她是无辜的,你为什么又让我伤害了她七年?”
顾安然的声音很轻。
“无辜吗?或许她是无辜吧,可伤害她的人也不是我啊。”
“从始至终对她造成伤害的人,难道不是你吗?闻宴礼。”
闻宴礼的眼底不可置信,他摇了摇头。
“安然,你这样让我感到陌生。”
“是吗?可我一直都是这样。”
“闻宴礼,你后悔了吗?”
“可惜晚了,沈清欢不可能再接受这样的你了。”
“一个伤害了她七年,包庇她杀父仇人的人!”
而顾安然的话语刚落,助理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他的声音急切:“闻总,不知道为什么,沈小姐的所有讯息,全都不见了!”
“明明之前还能找到,但现在沈清欢这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怎么找都找不到,就连她的户口也没了!”
闻宴礼的眼眸瞪大:“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