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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黎听到他没有将钱打到姜氏的账户，整个人就已经愣住，当初她信誓旦旦地跟各位董事保证，谢凌云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将这份亏空补上，若是不行，还有她，还有整个姜家。
那句誓言在姜黎脑子里反复捶打，她的视线落在邮件的最上方，那些写着谢凌云近期购买的所有资产，以及靠着姜氏敛财多少。
而文件的下一页，赫然就是谢凌云跟徐娇娇的合照。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姜黎都看着有些恶心。
她没勇气再继续听下去。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身离开。
匆匆赶到谢凌云的公寓，大门紧锁，只需要轻轻一拧，里面却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
钻进她眼里的是衣衫不整的许娇娇骑坐在谢凌云身上，用过的纸巾掉了一地。
笑声在一瞬间戛然而止，许娇娇迈着肥胖的身子往房间里冲，谢凌云的笑容也瞬间凝固。
姜黎面上没有表情，声寒如冰却几乎要冻死人。
“她是谁？”
“她，她是”
谢凌云的身子不断颤抖，突然猛地冲上去跪在姜黎面前，抓住她的手不断解释：“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都是她非逼着我跟她睡才会答应给我工作室注资！我错了阿黎。”
“是吗？”姜黎把刚到手的照片一股脑地甩在谢凌云脸上：“所以她给你的工作室注资多久？”
照片落地，是谢凌云跟许娇娇背着她丈夫满世界旅游，各种翻云覆雨。
而那日期跟手机上谢凌云出差时，口口声声说着想她的话重叠。
谢凌云煞白着脸，眼眶发红，他知道自己完了，就在他脑子里不断思索应该怎么应对时，姜黎手机上的录音再次响起。
“我没想到姜黎是真的蠢，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娇娇不喜欢那条死狗，所以我才想扔掉，可她还是冒死去捡回来，天知道我想了多久才编出个理由跟娇娇解释清楚。”
“被救上来的时候我都在可惜，若是他们两一起死了，我才算是真的解脱。”
谢凌云叹了口气：“被这种女人缠上，我啊，都烦死了”
“不！不是，这不是我！”谢凌云突然冲上去抢过手机砸在地上，然后狠狠踩了好几脚。
他看着姜黎，眼底无比真诚：“阿黎，你相信我，这些都不是我说的。”
姜黎对他已经没有半点信任，寒意顺着目光蔓延，冻结了两人所有的温存：“原来，你想我死！”
“不不是”谢凌云不断摇头，知道许娇娇穿戴整齐走出房门，三人面面相觑。
“她就是那个当了多年舔狗的前女友？”
许娇娇的话将姜黎所有的深情全部定性。
本应该发怒，姜黎却表情一僵，沉默片刻，然后难以置信地望向谢凌云：“舔狗？”
只见对方目光闪躲，两个女人都以炙热的目光望向自己，谢凌云终于装不下去了。
“对！难道不是吗？这么多年明明你都结婚了，还对着我死缠烂打，不断查我的消息。”
他脸上的恐惧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得意与讥讽：“你以为你是姜家大小姐就可以为所欲为吗？若不是因为娇娇没空搭理我，若不是那段时间我真的缺钱，你以为就凭你的大小姐脾气，我会愿意跟你在一起？”
姜黎眉头狠狠一拧，鼻翼煽动，整张脸阴沉到几乎要滴出水来。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你也不能全怪我，谁让你自己不守妇道，明明结婚了，还要犯贱出来勾三搭四，谁知道你那么蠢，竟然会为了我跟庄远舟离婚。”
“只是可惜了那个能不断赚钱的工具，不过好在，我现在也无所谓，只要你乖点，咱们还能相安无事地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