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简直被花无极气笑了,她对谢家那三兄弟多有包容,可是因为他们是有帮她忙“撑场子”的微薄情意的!
花无极对她来说有什么?
欠她的钱,还是来查事情的,不知道是来害她爹的,还是来怀疑她妈妈的,或者还有可能另有目的!
他还敢在她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
苏黎直接小嘴一噘,就是告状:“他欠我钱,还威胁我,只能先欠着我的,等星际联邦给他发工资了,他才能还我!还在我这白吃白住!”
苏黎扁嘴:“他肯定就是想在我这里软饭硬吃,还给我和你造成嫌隙!他坏!”
临渊一看苏黎跟他撒娇,一副被欺负的样子,心尖一揪,目光瞬间化作冰冷的利刃,狠狠钉在花无极身上。
花无极原本还带着几分慵懒和玩味,此刻那双媚眼瞪的溜圆,写满了难以置信。
他根本没想过,苏黎会这样颠倒黑白?
不,是夸大其词、无中生有!
她怎么能如此理直气壮地告状?
难道她就不怕自己把她和谢维在大厅搞暧昧的事情,告诉临渊吗?
苏黎感受到花无极震惊的视线,故意往临渊颈窝里又蹭了蹭,像寻求庇护的幼兽。
她心里门儿清,花无极无非就是因为看见她调戏谢维,想以此为拿捏她的把柄。
可惜,她玩情趣怎么了?
她乐意,谢维也乐意!
她先告状之后,花无极再说什么都落了下乘!还想看她吃哑巴亏?做梦!
临渊迅速地瞪了一眼花无极,甚至都来不及跟他说什么难听的狠话。
他被苏黎的呼吸和鼻尖触碰到颈侧皮肤的触感惹得心猿意马。
临渊抱着苏黎大步流星走向她房间对面的客房,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别再蹭了痒”
苏黎立刻乖乖地任由临渊把她放到了椅子上,看着琳琅满目的菜品,眼睛一亮,暂时抛开了花无极带来的不快:“都是我爱吃的!岑竞手艺这么好呢?”
临渊在她对面坐下,不动声色地夹了一筷子煎蛋卷肉放到她碗里,语气带着试探:“怎么?合你胃口的话,打算让他做你哨夫?”
他狭长的金眸深处,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悄然翻涌。
苏黎咬了一口蛋卷肉,满足地眯起眼,咽下后才摇摇头,同样试探着临渊的底线:“岑竞这道菜还行,但比不上谢叙的手艺。真要收个会做饭的哨夫嘛暂时嘛,谢叙是首选。”
她故意把“暂时”和“首选”咬得清晰。
临渊垂眸,长睫遮住了眼底骤然翻腾的对谢叙的杀意。
他沉默地夹了一筷子菜放进苏黎碗里,声音更低哑了几分:“怎么对连景舟时,肯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对以后可能的哨夫,反而不能了?”
这问题像根刺,扎在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