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清不可置信:“你疯了?”
沈司月小声道:“只是做做样子,给温年看罢了,我怎么可能伤害你,我还要等你参加我的婚礼呢。”
两个保镖将贺文清架到楼下。
棍棒重重落下,硬生生敲断了他的腿骨。
贺文清痛得闷哼一声。
一个保镖蹲下道:“贺先生,你得罪了人,我也没有办法。”
“希望你以后不要记恨我。”
没有任何治疗。
贺文清被扔进卧室。
就在他以为快死了时,一个女人走进他的房间,对着贺文清的脸涂涂抹抹。
温年冷声吩咐:
“一定要和我一模一样,不能有一丝破绽。”
等到了婚礼前天夜里。
助理来到贺文清房里,
佣人对着他和温年却傻了眼。
“这哪个是贺先生,哪个是温先生啊。”
“你傻吗?贺先生的腿没事,温先生的腿受伤了,哪个受伤了,哪个就是温先生。”
佣人们将贺文清抬起来,放进一艘小船。
“温先生,我们沈总说了,她不能让任何人打搅到明天的婚礼。”
“她怕你不平衡,会出来闹,让我们提前将你关到这,等婚礼后再来接你。”
说着便要离开。
一个佣人有些不忍。
“这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温先生腿受伤行动不便,出点什么意外死了怎么办啊。”
“那死就死咯。”
助理轻飘飘地说。
“你还看不清吗?沈总真正爱的人,只有贺文清贺先生。”
“温年死就死了,她不会介意的。”
贺文清从嗓子里挤出一声沈司月。
佣人急忙道:“这声音听着不像温先生啊”
“估计腿疼喊哑了,算了算了别管了,咱们要赶紧回去准备婚礼了。”
沈司月站在礼堂的舞台中央。
她安排“贺文清”站在红毯边,头上带着一层浅浅的薄纱。
等她念完誓词,再让他走过来。
沈司月打开自己的稿子,
那几乎是一封深情厚谊的表白信。
“我的新郎文先生,你可能不知道,我爱了你整整十年。在大学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发誓,这辈子非你不嫁。”
“所以我陪你听课,陪你打球,陪你训练,写了九十九封表白信,一封都没敢送给你。”
“你知道你抛下我的那三年,我又多绝望吗?我多少次都想自杀,可是找不到你,我不甘心。”
“原谅我这几年的坏脾气,我还深切地爱着你,只是一想到你可能会头也不回地离开,就很恐惧。”
“你保证过,会爱我到生命的尽头,会将我看得比生命还重要。”
“你今天,还会履行这个誓言吗?”
沈司月声音落下的一瞬间。
一阵风吹进礼堂,吹掉了“贺文清”脸上的面纱。
沈司月手里的麦克风掉在地上。
发出一阵刺耳的嗡鸣。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两眼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