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趣阁 > 都市小说 > 盲人按摩的故事 > 第一章

我叫阿明
在老街开盲人按摩店的第八年......
我跌坐在地,看着自己的手在光线下明明灭灭。
眼泪汹涌而出——八年了.....
我终于能看见自己的手指,看见这真实的世界。
视力恢复的秘密还没捂热.....
隔壁烟酒店的李姐就推开了店门.....
风铃叮当作响时
我正对着镜子练习眨眼,
猛地抬头,
心脏差点跳出胸腔。
她穿一件酒红色连衣裙,
领口开得恰到好处,
露出精致的锁骨,
裙摆随着脚步轻轻晃动,
勾勒出圆润的臀部曲线。
阳光照在她涂着红指甲的手上,
连戒指反光都带着魅惑。
我看的内心慌乱,
作为睁眼瞎没想到这个世界这么美好。
阿明,腰酸得直不起来了。
她的声音比平时软,
带着点慵懒的沙哑,
随手把LV包扔在沙发上,
金属链条碰撞出清脆的响。
我慌乱地消毒双手,
指尖在酒精棉上蹭了又蹭,
直到她趴在按摩床上,我才敢靠近。
手掌刚搭上她的腰,
就感觉到温热的弹性。
她的腰肌比一般人紧实,
指尖能摸到长期站立留下的僵硬结节,
可我的注意力总被她连衣裙向上缩的裙摆吸引........
那截白皙的后腰上,
有颗小小的朱砂痣。
左边,再往左点。
她轻哼着调整姿势,
发丝从肩头滑落,
扫过我的手背,
带着甜腻的香水味。
最近进了批好烟,忙得脚不沾地。
她侧过头,卷发垂在脸颊边,睫毛又长又密,
你这店也该装修下了,看你这床单,都起球了。
我嗯了一声,
加重力道按揉她的肾俞穴,
她忽然低呼一声,
伸手抓住我的手腕:轻点呀,想把我按散架
她的掌心温热,
指尖带着烟草的微苦,
我像触电般缩回手,
心跳得像擂鼓。
对不住李姐。我结结巴巴地道歉,
她却笑起来,
眼角的细纹都带着风情:跟我客气啥你这手艺,整条街找不到第二家。
按摩快结束时,
她忽然说:帮我按按腿呗,站久了腿也胀。
她翻身平躺,裙摆向上卷到大腿根,
肉色丝袜包裹着匀称的小腿,
脚踝处的银链随着呼吸轻晃。
我的目光像被钉住,指尖触到丝袜的滑腻时,喉咙突然发紧。
好了。她起身时,连衣裙的领口滑到肩头,露出半片酥胸。
我猛地低下头,她却笑着凑近,
吐气如兰:怎么脸红了阿明,你这眼睛……好像能看见了
我吓得心都提到嗓子眼,她却捏了捏我的脸颊:逗你的。
她付账时,指尖有意无意划过我的掌心,
钞票上还带着她的体温。
晚上锁门别太早。
她抛来个媚眼,踩着高跟鞋扭着腰离开.....
风铃再次响起时,
我才发现鼻子一热,鲜红的血滴在深蓝色床单上,晕开一小朵狼狈的花。
我捂着鼻子找纸巾,脑子里全是她弯腰时领口的春光,和那若有若无的香水味。
李姐之后没几天,于姐走进了店里。
她穿一身灰色西装套裙,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手里拎着黑色公文包,
身上有淡淡的咖啡香和打印纸的味道。
朋友推荐的,说你按肩颈特别好。
她说话条理清晰,坐在等候区时背脊挺得笔直,手指在手机上快速回复消息。
我让她趴在床上,
手掌刚搭上她的肩,
就感觉到肌肉硬得像石板。
长期伏案我问,
指腹按压着她斜方肌的结节,那里硬得像块小石头。
她嗯了一声,声音带着疲惫:项目赶工,连续两周没睡够六个小时。
我用掌根揉开她肩胛骨缝的粘连处,
那里的肌肉又僵又紧,
按下去时她会发出压抑的闷哼。
这里酸得厉害。
她抬手点了点颈椎和胸椎连接的地方,
上次去医院拍片子,说生理曲度变直了。
别总低头看手机,每小时起来活动五分钟。
我边说边用拇指沿着她的脊椎两侧游走,
从大椎穴一直按到命门穴。
她的皮肤很薄,
能清晰摸到皮下的骨骼轮廓,
和李姐的丰腴完全不同。
你们这行也不容易。她忽然说,
我老公也是做技术的,天天对着电脑,一身职业病。
按摩快结束时,
她的身体放松了不少,呼吸也均匀了。
确实舒服多了。她翻身坐起,整理了下有些凌乱的衬衫领口,
多少钱我报了价格,
她扫码付款后,递来手机:加个微信吧,以后我直接预约,省得跑空。
屏幕上是她的微信头像,
穿着职业装站在会议室里,
背景是投影幕布上的数据图表。
我看着自己布满老茧的手指在屏幕上输入微信号,指尖都在发抖。
她通过验证后,发来一条消息:下周同一时间,我再来。
于姐慢走。
我送她到门口,她回头笑了笑,
眼角有淡淡的细纹:对了,你这店里可以放些轻音乐,放松效果更好。
我点点头,看着她踩着高跟鞋走进写字楼的背影,
挺直的背脊像永远不会弯曲的尺子。
微信提示音再次响起,
是她发来的轻音乐推荐列表,
我握着手机,感觉咖啡香好像还萦绕在鼻尖。
小倩是在一个周末的下午来的,
被同学扶着,一瘸一拐地走进店里。
她穿白色T恤和牛仔短裤,
额头上带着细密的汗珠,
T恤被汗水浸得半透,
隐约能看见里面浅色的内衣轮廓。
师傅,我爬山崴脚了。
她说话带着学生气的软糯,眼睛又大又亮,像含着山涧的清泉。
我扶她躺在按摩床上,
她的脚踝肿得像个馒头,
外侧还有片淤青。
先冷敷十分钟。
我拿来冰袋裹上毛巾,轻轻放在她的脚踝上。
她嘶了一声,却立刻道歉:对不起,我怕疼。
没事,刚崴的脚都这样。
我坐在床边,看着她因为疼痛蹙起的眉头。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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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见细小的绒毛,她的嘴唇很红,是自然的那种红润,嘴角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
冷敷结束后,我开始给她按摩。
先用拇指按压她脚踝的太溪穴,那里是肾经的原穴,能消肿止痛。
她的皮肤很细腻,比我想象中更温热,
指尖触到时她会轻轻颤抖。疼吗我问,她摇摇头,
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我:师傅,你多大了看着好年轻。
二十八了。我笑了笑,用食指和中指捏住她的脚踝轻轻晃动,
帮助韧带放松。比我哥还小两岁。她吐了吐舌头,
我哥也总说我冒冒失失的,果然这次就崴脚了。
爬山崴脚很常见,韧带拉伤得养着。
我边按边说,最近别走路太多,睡觉把脚垫高。她嗯了一声,
忽然笑起来:其实是为了追我们系的学长才去爬山的,结果学长没追上,把自己摔了。
她的笑声清脆得像风铃,
我看着她笑起来时弯弯的眼睛,
心里突然软了一下。学长很帅吗我随口问,
她用力点头:超级帅!打篮球特别厉害,每次看他打球都有好多女生尖叫。
按摩时她会聊学校的趣事,
说她们宿舍的夜聊话题,
讲专业课有多难。
我们老师可严了,
上次点名我替室友答到,被他当场识破,罚我们写三千字检讨。
她噘着嘴抱怨的样子,可爱得让我心跳加速。
我握着她纤细的脚踝,
听着她叽叽喳喳的声音,
感觉整个店都亮堂了起来。
她的脚趾涂着透明的指甲油,
蜷缩起来时像颗颗饱满的珍珠。
师傅,你结婚了吗
她突然问,我愣了一下,摇摇头,她眼睛一亮:那你有女朋友吗
我的脸瞬间热了,
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有。
她笑起来,梨涡更深了:我就知道,像师傅这么好的人,肯定很多女生喜欢。
我低下头继续按摩,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
按摩结束时,她的脚踝消肿了不少。
多少钱她撑着床想站起
我赶紧扶她:我送你出去。她摇摇头:不用不用,我同学在外面等我。
她付了钱,走到门口时回头冲我笑:师傅,我下周再来复查,到时候给你带我们学校门口的烤红薯!
好。我点点头,看着她一瘸一拐地走出店门,阳光洒在她的马尾辫上,闪着金色的光。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银行卡,那里面是我八年攒下的五十万,
原本是打算等眼睛好了就买房的,可现在,我突然想把这笔钱当成彩礼,
想告诉她,我刚能看见这个世界,而她是我见过最美的风景。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盼着小倩来。
我把店里打扫得干干净净,甚至买了一小盆绿萝放在窗台,
想让她下次来能看到点绿色。
可等到周末,她没来,我心里空落落的,像被掏空了一块。
周一的下午,我去菜市场买菜,
刚走到街角,就看见小倩和一个穿白衬衫的男生走在一起。
男生很高,穿着篮球鞋,手里拎着一大袋零食,应该就是她口中的学长。
他们并肩走着,男生忽然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她笑得眉眼弯弯,
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那一刻,阳光刺眼得让我睁不开眼。
我手里的盲杖(视力恢复后还没改过来带盲杖的习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他们同时看过来,我赶紧低下头,转身就往店里跑,心脏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疼得喘不过气。
回到店里,我把自己关在黑暗里,
连灯都没开。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街上的喧嚣声越来越远,
我却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嘲笑我。原来能看见光的世界,
也会有这么残忍的瞬间。我从床底下翻出一瓶白酒,拧开瓶盖就往嘴里灌,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眼泪却忍不住掉下来。
不知道喝了多久,脑袋昏沉时,
店门被推开了,风铃叮当作响。
阿明,还没关门是李姐的声音,带着点惊讶。
我抬起头,看见她穿着丝质睡衣,外面套了件披肩,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领口开得很低。
李姐我舌头都打了结,酒精让视线模糊起来。
她走到我面前,闻到我身上的酒气,皱了皱眉:怎么喝这么多
我没说话,她却忽然笑了,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颊:遇到不开心的事了
她的指尖微凉,带着熟悉的烟草味,
我突然抓住她的手,像抓住救命稻草。
李姐……我哽咽着说不出话,她顺势坐在我腿上,披肩滑落,
露出香肩:是不是看上哪个姑娘,被人甩了
酒精、委屈、欲望混在一起,
我脑子一片空白,猛地抱住了她。她的身体很软,带着甜腻的香水味,
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同。阿明……她的声音带着喘息,手指穿过我的头发,轻轻按在我的后颈上。
我把她抱到按摩床上,连衣裙的裙摆被扯到腰间,酒气和香水味在空气中弥漫。
她闭上眼睛,睫毛颤抖着,
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呻吟。我看着她泛红的脸颊,脑子里却闪过小倩的笑脸,
可很快就被李姐温热的呼吸淹没。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照亮她脖颈间晃动的银链,也照亮我失控的影子。
第二天清晨,我在刺眼的阳光中醒来,
头痛欲裂。按摩床上空荡荡的,只有床单凌乱的褶皱和空气中残留的香水味。
我看着自己的手,上面好像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心里又悔又乱,
像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
秘密像藤蔓一样悄悄滋长,我开始刻意避开李姐,
可她总能找到理由来找我。
阿明,帮我按按腰。阿明,我进了批新茶叶,你尝尝。每次她靠近,
我都能闻到那甜腻的香水味,心里就一阵发慌。
半个月后的一天,于姐预约了上门服务。
她住在市中心的高档小区,二十楼的公寓,落地窗外能看到整个城市的天际线。
我按门铃时手心全是汗,开门的于姐穿着真丝睡袍,
头发散在肩上,少了职场的干练,多了几分居家的慵懒。
进来吧。她侧身让我进门,客厅收拾得一尘不染,空气中有淡淡的香薰味。
我刚换好鞋,就看到茶几上放着一个打火机——那是李姐的打火机,上面刻着玫瑰花纹,是我上次落在她店里的。
我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于姐却像没事人一样,
指着沙发说:先坐会儿,我去倒杯水。她端来水时,
手里把玩着那个打火机,眼神似笑非笑:这打火机挺别致的,不是你的吧
于姐,我……我紧张得说不出话,
她却打断我:隔壁烟酒店老板娘的,对吧我的后背瞬间爬满冷汗,
手指都在发抖。她放下打火机,喝了口水道:阿明,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说对吗
我点点头,喉咙发紧。她忽然笑了,
走到我面前:先按摩吧,脖子还是不舒服。她趴在卧室的按摩床上,
真丝睡袍勾勒出身体的曲线,可我再不敢有丝毫杂念,手指僵硬地按在她的肩颈上。
按到一半,她忽然说:我这公寓隔音不太好,上次好像听到你和李姐在店里……
声音不小。我手一抖,差点按错穴位。她轻笑一声:不过你放心,我嘴严,不会到处说的。
按摩结束后,我收拾东西想赶紧离开,
她却叫住我:阿明,帮我个忙。她指着散落一地的文件:帮我整理下,
分类放进文件夹。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蹲下身整理文件。她忽然走过来,脚轻轻踩在我的手背上,高跟鞋的鞋跟硌得我生疼。
于姐!我想抽回手,她却踩得更用力:整理快点,我晚上还有事。我咬着牙整理完文件,她才松开脚,看着我发红的手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以后每周三、五晚上来一次,除了按摩,顺便帮我做点家务。
于姐,我店里……她打断我的话,拿起手机:需要我现在给李姐打个电话,
问问她昨晚是不是你送她回家的我看着她眼底的威胁,只能僵硬地点头。她满意地笑了:这才乖。
从那天起,我成了于姐的佣人。
每周三、五晚上准时去她家,先给她按摩,然后打扫卫生、洗衣做饭。她会让我跪着擦地板,说这样擦得干净;会让我给她捏脚,水温必须刚好四十度;甚至会让我穿着她买的佣人服,站在旁边等她吩咐。
阿明,水太烫了。她会把水杯推到我面前,看着我重新倒水;阿明,衣服没熨平。她会把衬衫扔给我,
让我重新熨烫。每次离开她家,
我都觉得浑身脏得厉害,在楼下的便利店买瓶矿泉水反复洗手,
却洗不掉心里的屈辱。可我不敢反抗,怕她把我和李姐的事说出去,怕好不容易看到的光明再次陷入黑暗。
就在我被于姐牢牢控制住时,小倩的微信突然跳了出来。她发来一条消息
小倩发来的微信很简单:阿明,我在你店门口。
我赶到店里时,她正抱着孩子站在风铃下,秋风掀起她的衣角,脸色苍白得像纸。
你昨晚去哪了她的声音发颤,怀里的女儿被惊醒,开始小声哭闹。
我心里一紧,强装镇定:店里忙,加了个晚班。
她却突然把手机怼到我面前,屏幕上是于姐家小区的监控截图.....
我拎着按摩工具箱走进单元楼的背影,时间显示凌晨两点。
截图下面还有一行字:你老公服务挺到位,就是嗓门得再练练。发信人备注是于姐。
这是什么她的眼泪砸在手机屏幕上,我问了隔壁李姐,她什么都跟我说了!
你不仅跟她……还去那个女人家里当狗女儿的哭声越来越大,她抱着孩子的手都在发抖,
我以为你是好人,以为你会好好对我们娘俩……
小倩你听我解释!我想去抓她的手,她却猛地后退一步,
眼神里全是失望:我不想听!你这个骗子!
她转身就跑,怀里的女儿哭得撕心裂肺。
我追出去时,她已经钻进一辆出租车,车窗里最后映出的,是她通红的眼睛。
我像被抽走了骨头,瘫坐在店门口的台阶上。
秋风卷着落叶打在脸上,又冷又疼。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于姐发来的消息:今晚过来,我要做精油开背。
看着那行字,一股压抑已久的怒火突然冲上头顶。
我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
这些日子的屈辱、小倩的眼泪、女儿的哭声在脑子里炸开。
凭什么凭什么我要被她们拿捏凭什么我好不容易等来的光明,要被这些肮脏的秘密裹挟
我猛地站起来,朝着于姐家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像踩在火上。
按响门铃时,于姐穿着真丝睡袍来开门,看到我阴沉的脸色,她愣了一下,
随即露出惯有的冷笑:怎么小倩知道了正好,省得我藏着掖着。
她侧身让我进门,转身时故意挺了挺胸,睡袍的领口滑到肩头,过来按摩吧,按得好,我可以帮你劝劝她。
我没动,死死盯着她:你到底想怎么样她走到吧台倒酒,
背影在水晶灯下晃得人眼晕:不想怎么样,就喜欢看你听话的样子。
怎么今天想反抗
她转过身,手里把玩着酒杯,红酒在杯壁上划出暧昧的弧线,你要是敢对我不敬,我就把你和李姐的照片发到业主群里,让你在这条街待不下去。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我的怒火。
我几步冲过去,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酒杯摔在地上,玻璃碎片溅了一地。
她吓得尖叫,转身想跑,被我抓住手腕按在墙上。你敢动我!她挣扎着骂道,指甲抠在我胳膊上,留下几道血痕。
可我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这些日子的隐忍、屈辱、恐惧在这一刻全部变成了野兽。我按住她反抗的手,看着她惊慌失措的眼睛,第一次没有了顾忌。
她的睡袍被扯到腰间,昂贵的真丝在挣扎中皱成一团。
她从咒骂到哀求,最后只剩下压抑的呜咽。水晶灯的光落在她脸上,曾经高高在上的骄傲,此刻碎得像地上的玻璃碴。
第二天清晨,我从凌乱的床上醒来,于姐蜷缩在床边,头发凌乱,脖子上留着暧昧的红痕。
看到我醒了,她瑟缩了一下,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强势,只剩下惊恐。你……你别告诉别人……她的声音发颤,完全没了职场女强人的样子。
我没说话,起身穿好衣服。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一眼,她还维持着那个蜷缩的姿势,像只被驯服的猫。那一刻,我心里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一片空落落的麻木。
从那天起,于姐再也没发过消息让我去她家。
偶尔在街角遇见,她会立刻低下头绕着走,眼神躲闪,像见了鬼一样。有次我去写字楼送文件,远远看见她和同事说话,看到我时突然噤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的沉默像一种默认,我们之间的秘密,终于换了种方式存在。
我找了小倩整整一个月,她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电话不接,微信不回。直到有天李姐偷偷告诉我,她带着孩子回了老家。她妈给我打电话,说孩子发烧了,小倩抱着孩子在医院哭了一夜。李姐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是小倩老家的地址,去吧,好好跟她说说,她心里还是有你的。
我攥着那张纸条,感觉比五十万彩礼还沉。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街上的行人匆匆而过,没人知道这个刚刚重见光明的男人,心里装着多少光与影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