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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竹心将诊断书塞进包里,转头就往外跑,被一个大手用力扯进怀里。
傅西洲的声音淬了毒,透着阴湿的寒冷:你跑什么?嗯?我的傅太太?”
沈竹心用手拼命推了推,却被他抱得更紧。
“傅西洲,你好大的胆子,这是我的家,你就不怕顾清淮回家将你剥了皮?”
“哦?我倒是好奇,你千挑万选的男人,在你和顾氏家族之间,会怎么选。”
沈竹心趁他不注意,一口咬着他手背上,他倒吸一口气,她转身就跑。
“如果你想见到顾清淮的尸体,那你尽管跑。”
沈竹心脚步一滞,悲伤就要溢出胸口。
傅西洲这个疯子,她不敢去赌。
沈竹心转身:“顾清淮到底在哪?”
“他动了我的女人,我肯定会‘教训’他,给他长长记性。至于他的命现在在你手里。”
傅西洲扬起嘴角,俯在她的耳边:
“老婆,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夫妻没有隔夜仇,你乖乖和我回去,以前的事我们一笔勾销。”
她没有选择,手轻抚在平坦的腹部上:“我答应你。”
傅西洲护着她双臂的手,更像是囚笼,将她带上屋顶的直升机。
飞机起飞,傅西洲躺在沈竹心的怀里,贪恋地嗅了嗅她身上独特的香味,闭上眼似情人地呢喃:
“竹心,以前你总说我马虎,总弄丢我们的结婚戒指,如今我把它纹在无名指上,再也不会丢了,以后你也不要再离开我了。”
“悠悠的事是我对不起你,我误会了你,让你受了这么多苦。我知道真相后,已经帮你报了仇。”
傅西洲睁开眼,已是满眼杀气:
“给你准备芋泥奶茶的女人们、强迫你的四个保镖们,包括慕晚晴和她的母亲这些人我都替你报了仇。他们该死的死,该疯的疯。你最恨的应该是慕晚晴,她被我拿掉了子宫,现在和他孩子关在精神病院,日日忍受折磨”
“你错了。我最恨的人不是她,而是你。”
沈竹心定定地看向他,眼神波澜不惊。
“如果你想得到我的原谅,那你就去死。只要你死了,我才能释怀。傅西洲,其实你比谁都清楚,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永远得不到我的心。你要这副肉身,我可以给你,但和你在一起的那个沈竹心,早都死了,死在悠悠去世的那个夜晚。”
她的话像一把利剑,狠狠扎进傅西洲的心窝,痛得他无法呼吸。
他的手牵住她,感受到她的体温后,他扯了扯嘴角,苦笑道:“你有怨气是正常的,你只是需要时间。”
“你还记得吗,当年我和爸把你从老家接回来,起初你对我也是没有爱的,但不过一个月,你便吵闹着要嫁给我。”
“竹心,你再爱我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