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娄珈企图为自己争辩道:“我只是看不惯那个家伙,所以才开口说的。”
“难道你就没发现沽祀的实力一直停留在五阶吗?连我都快突破七阶了。”
“你不觉得奇怪吗?”
娄珈的话瞬间让池鸢沉思起来。
试着回想了一下,发现好像确实是这样,明明沽祀回来以后,勤奋刻苦一样没有落下,可偏偏实力这方面一直没有得到提升。
偶尔她看见沽祀刻苦训练的时候,她也会深思一下,是不是因为解除伴侣带来的后遗症。
但她在禄屿那里求证过,答案说不是。
这就让池鸢百思不得其解。
“所以你知道?”池鸢挑眉看向他。
娄珈在池鸢期盼的目光里,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池鸢转身就走,丝毫没有犹豫。
走的时候还骂骂咧咧:“真是浪费时间,浪费口水”
娄珈赶忙上去拉住池鸢,“你别走。”
“我想跟你说的不是这件事。”
池鸢甩开他的手,环臂抱胸,“那你要说什么?”
就这家伙的嘴,能吐出什么好话来。
娄珈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说出来。
“我、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此话一出,万籁俱寂。
池鸢整个人僵愣在原地,目光里满是错愕。
似乎不敢相信他能说出这句话。
反应过来后,池鸢后退三步,“你特么今天吃错药了?”
娄珈无奈一笑,“我是认真的。”
“之前我确实对你有偏见,但那也是因为你跟你的父兽母兽,不顾我意愿,强行将我绑来结侣。”
“按照你说的那样,换位思考一下,你觉得你能接受吗?”
池鸢默默想了想,她还真不能接受,更何况原主不仅把人家强占不说,还对他非打即骂。
几乎没有安生过过一天好日子。
但凡是个正常的,都会被逼得不正常。
也难怪书里的娄珈会性格大变,喜怒无常,阴晴不定。
但池鸢从来都不是一个会揽下无妄之灾罪名的人。
她语气极淡,面色不改道:“那又如何?你喜欢我,我就要喜欢你吗?”
娄珈哑然一瞬,“不、不是”
“好了,我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别再向着外人,否则”
警告意味十足。
池鸢脸色不虞,“我这人喜欢护短,但凡跟我扯上一点关系,我都不会允许外人来说三道四,而我护着的人更不允许胳膊肘往外拐。”
说完,池鸢转身就走。
丝毫没有再去关娄珈是什么表情。
娄珈怔愣在原地许久,藏在手心里的一颗由某种动物的筋制作而成的项链变得粉碎。
红眸里的偏执阴暗瞬间侵占,瞳孔也变成竖瞳。
盯着池鸢离开的方向许久,久到他回神时,尾巴都麻木了。
池鸢刚走到木屋林,就有两个小家伙跌跌撞撞跑过来。
许是刚学会化形,这会儿飞得还不太稳健,几乎东倒西歪的,两个小家伙方向感似乎不太好,总是能撞上。
他们两个在看见池鸢时,兴冲冲的飞过来,叽叽喳喳的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