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途中,池鸢面色严肃,将自己分析到的信说出来,“据我所知,这些傀儡兽都是因为心怀不轨,所以才会被轻易利用。”
“而且他们生前都是兽人,大部分被能力蒙蔽了双眼,他们想晋升,而这个紫袍兽人给了他们秘法,让他们学会更好的晋升,但是这晋升途中怕是有什么意外,导致他们最后都成了傀儡兽。”
“而他们生前的力量全部被紫袍兽人占为己有,但是那个紫袍兽人的身体负荷不了那么多能量,很有可能那个救走的兽人才是真正的主谋,且他还把紫袍兽人变成了傀儡兽。”
一番分析下来,颜泽毫不犹豫夸赞道:“雌主,你怎么这么厉害啊,居然知道那个紫袍兽人也是傀儡兽。”
池鸢呵呵一笑,“因为我伤了他。”
“傀儡兽的血液是绿褐色,他如果是兽人,那么流出来的血液应该也是血红色,因此我才断定那个幕后主使只是把他当做一个容器在使用,同时也是迷惑我们的一个烟雾弹。”
“按照你这样说,如果你今天要是没有打过对方,那么你就会被那个紫袍兽人给杀了,届时我们所有人的仇恨都会在那个紫袍兽人身上,对吗?”
一直沉寂的沽祀忽然开口道。
池鸢短暂看了他一眼,随后坚定回复:“不排除这个可能。”
“那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等他们再次主动找上我们吧?”颜泽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感觉自己的能力是一众兽人里面最没用的。
若不是他脸皮够厚,恐怕早就被雌主甩掉了。
“办法自然是有的,只是”池鸢说到一半,忽然打了个哈欠,“我现在困了,我们先回去睡觉吧。”
“可”茉娜想说什么,但是旁边的克鲁伸手拉了拉她的手腕,示意她不要开口了。
等人群散开后,茉娜才开口问克鲁,“你刚才为什么要阻止我询问?”
“池鸢雌兽已经很累了,而且她说的办法,恐怕目前还是一个雏形,并不够完善。”克鲁耐心地解释道。
紧接着,他又说道:“况且池鸢雌兽对我们已经很好了,我们要做的就是等她安排,反正我不会让你受伤的,我相信池鸢雌兽也不会让你们几个雌兽受到伤害的。”
单凭今天她带着拼死一战的决心,克鲁就没道理不相信池鸢没有这个能力。
旁边的克雷若有所思道:“大哥,那个怯尔,我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你一天天出去疯玩,肯定见过不少兽人,但是现在那个怯尔对池鸢雌兽不利,你就少接触吧。”
茉娜也十分赞同克鲁的说法,耐心劝告克雷,“池鸢是一个很好的雌兽,你可不能做出恩将仇报的事情啊。”
克雷点点头,“放心吧,我不会的。”
静谧的森林深处,阵阵咆哮声响起,惹得整片区域不得安宁。
“救我咳救救、我我还、没有输,我不能、不能死啊!”
紫袍兽人此刻全身出现龟裂,大量灵气外泄。
怯尔伸出脚踢了一下,紫袍兽人就如同死尸一般翻滚两圈才停下,又如死鱼一样躺着。
“没用的废物。”
“让你去杀了那个雌兽,你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怯尔眼里全是对这个废物的不喜欢。
他当初怎么就找上这么一个废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