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来?”明明当时说不来的。
娄珈随意扫了她一眼,“管好你自己的事。”
许是因为对方救过自己一次,所以池鸢倒也没跟他继续陌生疏远,她撇撇嘴,道:“哼,不说就不说。”
“是我猜测的。”沉默良久后,娄珈忽然开口。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池鸢有些苦恼。
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猜测的?”连我遇险都能猜测到,那可真是神了。
“小池鸢,你个小没良心的。”禄屿提着一堆食物出现在她眼前。
池鸢目光在禄屿身上停了一秒,又在娄珈身上停了三秒,杏仁眼弯了弯,“所以是禄屿算到我有危险,然后你再跟着禄屿来的?”
娄珈沉默,禄屿说是。
真相大白。
池鸢上前接过禄屿手中的食物,“谢谢你禄屿,也谢谢你娄珈。”
“但是禄屿啊,刚才娄珈说有一场硬仗要打,所以我们现在不能做吃的。”
“啊?”禄屿看向娄珈,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没有算到这一步啊。
娄珈瞥了眼池鸢,无声中翻了个白眼,“你之前不是一直说做饭像要打硬仗一样吗?”
言下之意:做饭就是你的硬仗。
刚重获新生的池鸢:“”
原来是这么个硬仗啊。
火光映射在池鸢脸上,她看着被烤得滋滋作响的兔肉,不免砸砸舌。
还好她聪明在来的路上看到了一些野生葱姜蒜,便毫不犹豫的摘下来储存,甚至还找到了辣椒。
可把她乐坏了,还花费小半天时间给种上。
也就是因为这样,他们才硬生生走了两天赶到地方。
“禄屿,你是如何算到我有危险的?”池鸢对他这种本事是真的好奇又羡慕。
这就跟现代的玄学大师一样,掐指一算就(剩下的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禄屿眼眸半眯,“你们走后,我的眼皮一直跳,然后就无心起了一卦,算到你们有危险。”
池鸢半迟疑道:“就这样简单?”
她怎么就那样不信呢。
禄屿点点头,“对啊,就这样简单。”
忽地,他俯身靠近池鸢,凑在她的耳畔,温热地气息扑面而来,“我这也是太牵挂你了。”
“你都不知道你走后,我整日都吃不好饭。”
池鸢:“”
上下打量了一下,不仅没发现对方瘦了,反而因为她那几天做的伙食太好而养出来的膘还在脸上。
禄屿完全没有害怕自己被戳穿的样子,反而信誓旦旦地说道:“小没良心的,我都来救你了,你居然还怀疑我。”
“不是怀疑,只是好奇。”池鸢耐心的解释道,说怀疑太伤感情了。
禄屿忽然腾出一只手握住池鸢的手,“你要是想了解我,可以直接问我,我会一字不落地告诉你,哪怕你想知道我小时候的事情,我也可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一想到禄屿能连自己小时候尿不尿床的事情告诉自己,池鸢差点没憋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