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相继离开。
殊不知台上一直坐在高位上的兽人正目不转睛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半张面具下的薄唇微微上扬,眼里流露出势在必得的光芒。
又一次看见熟悉的祭祀台时,颜泽瞬间不淡定了,“怎么回事啊?我们难道陷入什么循环了吗?”
“崎讶,你怎么看?”池鸢知道崎讶见识广,她之前看原书的时候,发现自从她来了以后,很多事情都被改变,因此她不知道这个自由交易城的事情。
或许崎讶知道呢。
崎讶皱起眉头,“我曾听说有一种东西,可以控制整个地方的磁场,让兽人一时间陷入循环,但是破解的方法我不知道。”
当初他在搜罗各种宝贝,也曾觊觎这个东西,但是却以失败而告终。
并不是他没找到,而是去晚了一步,被其他兽人抢先了。
戈邬怔怔的看着不远处,埋藏深处的记忆被唤醒,他整个人差点没站稳,好在眼疾手快将手搭在颜泽身上,这才没摔倒。
池鸢察觉到他的异样,心中疑惑是不是这个磁场对他有印象,嘴上关切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戈邬单手扶额,声音有些虚弱道:“这个东西我记得是被我族的大长老拿走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还能为什么?不是被灭了,就是被抢了呗。”颜泽心直口快地道出实情。
下一秒颜泽就收到池鸢的眼刀子,吓得他立马噤声,不敢再乱说话。
戈邬微微摇头,“无所谓,反正那不是我的族人了。”
自从他父兽去世后,他对鹰族就再也没有留念,当初回去也只是因为不想跟池鸢待在一起,后面又出了那种事情,再加上他发现池鸢跟变了个雌兽一样,所以也逐渐将池鸢当做自己的部分。
池鸢收回视线,“你觉得是哪种?”
在场三个雄兽集体沉默。
他们雄兽一般想得到某样东西,那肯定是不折手段,弱肉强食的世界,谁会跟你讲究公平公正。
大家都是各凭本事,谁看上了,谁就去抢,抢不过那就打一架杀了对方就行。
照样能归自己所有。
“好吧,我知道了。”看来是杀了再抢的。
池鸢不傻,只不过是想求证一下。
忽然,一阵寒风吹过来,池鸢不自觉往颜泽和戈邬身边靠了靠,两个人的体温都挺高,她抬头看了看天气,明明是大太阳,可是这吹过来的风却阵阵阴寒。
“小鸢,我给你拿个披肩披着吧。”崎讶暗自懊悔自己的体温,不能给小雌兽带来便利。
池鸢摇摇头,“太麻烦了。”
她之前就找他们做过那些披肩,目的是为了御寒,但是现在艳阳高照,她却裹那些毛茸茸的,说出去不得笑死人。
跟神经病一样。
正当他们思索该如何是好时,原本乌泱泱的兽人群不知何时让开了一条道路,直通池鸢的站位。
池鸢:“?”
戈邬、颜泽、崎讶:“???”
几个意思?
之前那个黑袍兽人神神叨叨的走到池鸢的面前,毕恭毕敬道:“请雌兽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