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成鼎鼎大名的烈火堡堡主。
没想到,这个堡主,不仅年纪老,而且个性舔狗一样的窝囊。
叮!系统任务:解决烈火堡的内忧外患。
我手一扬,斩了!
01,亲家兄给我拿下!
堡主,你前些天承诺缔结友好关系,赠送黑面帮的三万两黄金,怎么还没有送到
我还在为穿越的事感到有些懵圈的时候,面前传出一阵极其不耐烦的大声抱怨。
等等!
我听到了什么
你
喊一个车夫那样随意
谁这么大胆在烈火堡大厅,面对堂堂烈火堡堡主,竟然不用您这个尊称
你可是一堡之主,就这么言而无信
我倚坐在台阶之上的虎皮太师椅上,慢条斯理地抬眼,瞧向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黑面帮帮主马丁路。
马丁路脸面黑得就像块煤炭,体型还有些肥胖,正在台阶下滔滔不绝地乱怼一通。
黑面帮本是塞外逃难过来的一个不起眼小帮派,长期颠沛流离,不时遭受各大江湖门派欺压,甚至多次险被灭帮。
烈火堡作为公认的武林盟主,曾多次仗义出手相助黑面帮。
不仅无偿为黑面帮摆平危机,将黑面帮纳为跟班小弟,而且为黑面帮提供落脚之处,处处关照,黑面帮才得以在江湖上立足下来。
黑面帮帮主马丁路数年前,将堂妹马丁美进贡给窝囊堡主当妃子,通过结亲进一步攀附上烈火堡,逐渐开始在江湖上耀武扬威。
只是,小弟跟大哥讨要钱,还有这么理直气壮的
不跪着乞讨也就算了,连您这个尊称也不用,甚至还蹬鼻子上脸,当面指着开骂
简直岂有此理!
这种鸟气,也只有窝囊堡主才能忍受了。
我只是淡淡一笑,并不急于答复,端起茶杯,吹口气,捋了捋,漫不经心地先品口茶。
马丁路变本加厉恼怒起来。
马丁路搬出马贵妃给我施压:堡主,你不现在立刻马上就将三万两黄金送达黑面帮,马贵妃会不高兴的。
我翻了下白眼,马丁路这个黑面帮帮主脑回路真是愚蠢至极。
哦
我不屑地嘴角一扬,漫不经心地望了下身旁的护卫长汪开诚。
窝囊堡主的记忆里,护卫长汪开诚,是一个极为低调的高手,而且忠心耿耿。
马丁路帮主数日前,前来给马贵妃请安,曾向烈火堡提出三万两黄金的援助请求,用于……
汪开诚顿了下,很是不甘心地接着说:三万两黄金用于黑面帮帮众纳妾生娃,壮大黑面帮人丁。
我当即震惊不已,天底下还有这等窝囊事拿自家的血汗辛苦钱,白白送给别人家去纳妾生娃
烈火堡里明明还有那么多孤寡老汉排着队,等着福利安置!
宁予外邦,不予家奴的劣根性,也不是这样干的吧!
不过,我保持住了镇定。
堡主您当时曾表示,先考虑数日。
果然,窝囊堡主的记忆和汪开诚的答复一致。
窝囊堡主总算是保留了烈火堡的一丝底线。
不管怎么说,窝囊堡主好歹也是一堡之主。
马丁路无赖地曲解窝囊堡主的原话,还无耻地过来兴师问罪,胆子真是比那张肥脸还恁大。
不过,马丁路并不知道,他现在指着骂的人,已不是窝囊堡主,而是我!
堡主,你可别想耍赖,马贵妃那里可没法交代。
马丁路叫嚣着,开始冲着我一步步逼近。
小样!莫非还想动手不成
我懒得多费唇舌,对汪开诚使了下眼色,也是问责:对面的黑面帮马丁路这么嚣张,你这个护卫长是怎么当的
汪开诚的脑子很灵光,得到我的授意,立即对着马丁路怒斥:不得放肆。
马丁路愣了下,但是依然没有停下脚步,还企图踏上台阶来,跟我平齐,面对面交涉。
马丁路甚至当我的面,大笑着嘲讽汪开诚:我可是马贵妃的堂兄,这里没有你这个奴才说话的份。
汪开诚其实早已痛恨马丁路的丑恶嘴脸,但是忌惮马丁路有后台马贵妃撑腰,窝囊堡主又不给力,只好一直忍气吞声。
此刻汪开诚得到我的首肯,当即兴奋地直接飞身而上,对着马丁路就是一顿擒拿手输出。
马丁路武功并不弱,只是遇到汪开诚这样的高手,撑个十来招基本上就已是极限。
马丁路打不过,就破口大骂:大胆,竟敢对马贵妃的堂兄出手!
汪开诚不再怂:大胆,烈火堡内竟敢抵抗。
汪开诚变换招式和力度,很快就将马丁路拿下。
跪下!
汪开诚反扣住马丁路双手,将马丁路踢跪在地。
马丁路恼羞成怒,但是也无可奈何。
堡主……你……你这样做,马贵妃可不会善罢甘休的。
马丁路此刻还妄想拿堡妃来威胁我,实在是荒唐至极。
还敢出言不逊。
汪开诚看到我的神色愠怒,立即继续又对马丁路一顿拳打脚踢。
马丁路当即就被揍得鼻青脸肿,好似一个黑乎乎的猪头人,原先的嚣张气焰,半点都不剩下。
啊……别打了……别打了!
堡主,饶命啊……我是马贵妃的堂兄,我们是亲戚。
马丁路带着哭腔,使劲求饶起来。
我呸!黑面也配跟我沾亲带故我没有让汪开诚停下来的意思。
忤逆堡主,死有余辜!
汪开诚又泄愤地赏了马丁路一记耳光,马丁路的一颗牙齿都被扇飞了出来。
我看得挺过瘾的。
我对马贵妃实在是有些好奇,黑面帮出身的马贵妃能美到哪里去,竟然迷惑得窝囊堡主那么没原则地纵容。
叮!任务得分蹭蹭蹭上窜!
叮!系统提示在我的脑海里浮现:1,结束穿越。2,继续穿越。
我冷笑,毫不迟疑就选择了选项2,继续穿越:走,我们带这个猪头去堡妃那里遛一遛。
我率着护卫长汪开诚和几个护卫,前去马贵妃居住的堡妃殿。
堡妃殿挺远的,快到的时候,道路并行成两条。
其中一条路杂草丛生,路面狭窄,且泥泞不堪。
另一条奢华地铺着红地毯,洒满鲜花,挂着个牌匾:黑面帮专用道,还有个黑面守路奴专门把守。
等等!
我看到了什么
黑面帮专用道牌匾是什么玩意
这里可是烈火堡地界,并不是什么殖民地租界!
黑面守路奴见到我,识相地赶紧躬身相迎进鲜花大道。
黑面守路奴接着大声呵斥护卫长汪开诚和几个护卫去走泥泞道路:你们这些奴才,走这边。
烈火堡势力范围内,黑面守路奴仗着马贵妃撑腰,竟然胆敢当着本堡主的面,羞辱歧视尽忠职守的护卫长和护卫们。
我杀心顿起,堂堂烈火堡,岂容低贱的黑面帮在此嚣张跋扈地高人一等!
我头都懒得回,直接大手往后一挥:砍了。
护卫长汪开诚和几个护卫惊喜不已,当即拔出佩刀,一齐将黑面守路奴砍成肉酱,并将黑面专用道牌匾砍得稀烂。
堡妃殿布置得很有异域风情,守门的两个婢女皮肤黝黑发亮,头裹奇怪纹路的丝巾,彰显独立特行的个性。
窝囊堡主为了舔马贵妃,还真是下了本钱,还特意在堡妃殿内种下一棵高达二十余米的超大塞外猴面包树,以解马贵妃的思乡愁绪。
两个婢女走上前:堡主留步,待我们去跟马贵妃禀报后,再得入内。
等等!
我又听到了什么
我要去见妃子,还得要妃子同意了才行
这么刺果果的倒反天罡
连婢女都胆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拦路,以下犯上了!
窝囊堡主实在是窝囊到家了。
我没有理会,直接往前走去,区区两个婢女,根本连跟我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两个婢女不知好歹地上前伸手拦住我的去路:不可擅闯堡妃殿。
护卫长汪开诚这次有了经验,不等我发话,只是看了下我的脸色,立即冲上前,用行动彰显护卫长的忠心和能力。
啪啪两声响,两个婢女直接被扇飞。
两个婢女还是有些功夫的,愤恨地忍痛爬起身,掏出贴身匕首,摆出应敌的架势,对护卫长汪开诚怒喝:大胆狗奴才,胆敢对堡妃殿的人动武。
哦有趣!区区两个婢女,竟然有胆在我的面前掏出匕首,还威胁我的护卫长。
两个婢女有着马贵妃作后台,平日在堡妃殿作威作福惯了,显然并没有将护卫长汪开诚放在眼里。
我冷笑下达命令:汪护卫长,胆敢有反抗者,当场格杀勿论!
几个护卫随即纷纷拔出佩刀,跃跃欲试。
两个婢女从没见过如此阵仗,心知此次并不是在开玩笑,原先的嚣张姿态,立即就怂了下来,乖乖丢掉匕首,束手就擒。
大胆婢女,竟敢对堡主不敬,给我掌嘴!
护卫长汪开诚也觉得两个婢女身份太过低下,不配他亲自出手,于是吩咐了两个护卫进行教训。
啪啪啪!……一连串的掌嘴声响起。
堡主饶命!
堡主饶命!奴婢不敢了!
两个婢女的黑脸皮很厚实,但是也不经打,很快就被护卫们扇成嘴脸肿胀的猪头,哀嚎不已。
将这两个猪头婢女押下去大牢。
我决定把这两个蠢货婢女赏给烈火堡的孤寡牢狱看守们随意发泄享用,不够味,也管饱。
同时强调要做好安全措施,杜绝出现小黑面后患。
我接着率护卫长汪开诚等人进入堡妃殿大厅,舒服地坐上太师椅。
我翘起二郎腿:让马贵妃过来。
片刻后,马贵妃身穿长袍慢悠悠地赶过来。
马贵妃的脸色漆黑,几乎看不出表情,身材在长袍的包裹下,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马贵妃语气有些不悦:堡主,今天过来堡妃殿,怎么也不事先和我商量下。
等等
我又听到了什么
本堡主前来宠幸,区区一个妃子,不在门口跪拜迎接,谢主隆恩,也就算了,还要我先商量,征得同意才能过来
马贵妃张望了下,没看到守门的两个婢女,咦了一声。
马贵妃得知两个婢女被我痛打一顿,押入大牢后,顿时冷哼跺脚:堡主,打狗也要看主人,你怎么能不经我的同意,随意就处置我的两个婢女
马贵妃还鼓吹起黑面身贵、命贵的滑稽谬论:赶紧把我的两个婢女放回来,并各赔偿一百两黄金疗伤费。
塞外逃难而来的低贱黑面帮婢女而已,市价二两铜钱都是浪费,还妄想要一百两黄金
还有啊,今天你别想留在堡妃殿,没我的允许,三个月内都不准再踏进堡妃殿一步。
马贵妃生气地数落一通,她并不知道面前的已经不是那个窝囊堡主,而是我。
我饶有兴致看着马贵妃义愤填膺的表演,确实有些泼,有些辣,某种意义上,这种野蛮女友类型的个性还挺吸引那些贱骨头男人的。
别吵,你先冷静下……。
天气这么热,还穿什么长袍,难怪脑子发热起包了!
我向护卫长汪开诚使了个眼色,他又立马心领神会,大声命令身旁的几个婢女:贵妃都热冒烟了,快去给贵妃的长袍脱掉,散散热。
护卫长汪开诚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善于察言观色,做事还很有分寸,不愧是烈火堡最得力的干将。
几个婢女刚才已看到过两个猪头婢女得罪我的下场,丝毫不敢忤逆我的旨意,哪怕只是默许。
几个婢女皮肤黝黑,人高马大,孔武有力,表情冷硬,不费力就将马贵妃包围住。
我有些好笑,这些黑面帮的婢女,反水起来,还挺快的。
02,堡妃给我拿下!
马贵妃惊慌起来,对着我开骂:你敢!
我敢不敢
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吗
马贵妃的长袍被脱下后,她在贴身衣的衬托下,身材显得曲线玲珑剔透,虽然肤色黝黑,但是别有一番黑珍珠的奇特风味。
也难怪了窝囊堡主会对她上头!
马贵妃满面怒容,但是她已经知道我敢,而且非常敢,反倒是她变得心虚了。
马贵妃不愧是黑面帮出身,皮厚,肉实,很快就镇定下来,冷哼着挺起傲人的胸膛:堡主,你闯进堡妃殿,是想干什么。
我向护卫长汪开诚招了招手。
护卫长汪开诚立即吩咐护卫,将黑面帮帮主马丁路从外面押了进来:马丁路胆敢忤逆堡主,还口口声声说是贵妃的人,现将马丁路押过来,听候贵妃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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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贵妃见到马丁路的惨状,当即心疼不已地惊呼出来:嗷!达令!
马贵妃还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推开护卫,亲自扶住马丁路。
我皱了下眉:叫达令什么鬼马丁路不是你的堂兄吗
马贵妃自觉失态,赶忙辩解:这是我们老家塞外语言,达令就是堂兄的意思。
我冷笑继续看着马贵妃的表演。
还好我读过书,还是知道达令(Darling)这个外文的意思的。
我可不是窝囊堡主,岂可会受黑面妃子的愚弄欺瞒
马贵妃刚才的表现,已经很明显泄露马丁路不可告人的真正身份,马贵妃的小白脸,不对,黑肥脸情夫。
马丁路趁机哭嚷起来,添油加醋地向马贵妃哭诉我怎么不厚道地言而无信,又怎么不地道地欺负亲家。
一个大男人在女人面前哭哭啼啼告状,实在是让人看了恶心。
我摆摆手:太吵了,大舌头话都说不明白,割了喂狗吧。
几个护卫立即推开马贵妃,将马丁路架起来,护卫长汪开诚的佩刀也闪亮而出。
马贵妃看到我是动真格的,疯一般跪扑到我的脚下,拉扯着我的裤脚:堡主饶命!堂兄一时糊涂,冒犯堡主,堡主大人有大量,还请堡主开恩。
马丁路的嘴巴被几个护卫强行扒开,说不出话,呜呜叫着求饶,而且双腿发软,裤子都被吓尿湿透了。
马贵妃一把鼻涕一把泪,委屈极了:堡主,您误会了,我不让您过来,是因为……
是因为我最近在学烹饪,学熬汤药,准备给您补补身,给您一个惊喜。
马贵妃跪趴在脚下求饶,还声泪俱下,还是有些楚楚可怜的样子。
马贵妃见我无动于衷,立即起身用行动表达诚意:我这就去厨房,把我亲自熬的汤药送来给您尝尝。
我还没来得及表态,马贵妃一溜烟就冲去厨房,端出一个餐盘,跪着举到我的面前:堡主,请喝汤药。
我看了一眼餐盘上的一碗粘稠黑水,看起来比污水沟的脏水还让人想呕。
我摆了摆手:本堡主身强力壮,不需要这些玩意,快拿走。
马贵妃继续高举餐盘:堡主,您上次……还不到一刻钟……这汤药是我特意找塞外名医偏方,专门熬制的大补汤药……
您就喝了吧,喝了年轻几十岁。
我暗自冷哼了下,窝囊堡主都已经六十多岁,又各种舔堡后,堡妃,甚至婢女,身子不虚才怪了!
年龄变化是人类无法抵挡的自然规律,汤药顶多辅助调养而已,能有什么实际作用
况且,堂堂一堡之主的这种隐私事,能在公开场合说出来还当着这么多护卫和婢女的面说出来
更恼人的是,直接当众说不到一刻钟堡主不要脸面的吗
我这次是真的有些怒了:没听懂吗我不需要汤药补身,快拿下去。
马贵妃又抽泣起来:堡主,我浑身真挚,您就接受我的一番情意,喝了这碗汤药吧。
马贵妃莫名其妙地为了一碗汤药不依不饶,简直就像是个脑残的疯婆娘。
我的面色一沉,婢女们不敢劝阻马贵妃,更不敢得罪我,当即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马贵妃收起抽泣,挤出温柔的笑容:堡主……您就喝了嘛,人家好不容易熬制的汤药。
马贵妃撒娇起来,一口雪白的牙齿,笑起来还挺整齐、整洁的。
你的心意,已经心领了,去换身像样的衣裳过来再说话。
我过来堡妃殿,也只是为出口气,并非真想要让局面太过难堪。
马贵妃怎么说也是我的妃子,长相和身材也还可以,如今又这么懂事地求饶,我还是有些许的心软。
马贵妃却给了台阶不下,继续将餐盘高举过来我的面前:堡主,讳疾忌医可是大忌,身体虚就得治,您就喝了吧。
马贵妃实在是给脸不要脸了,再次当众有损我的颜面。
我很不耐烦地一脚把她踢开:你是聋的还是疯的听不懂人话吗本堡主不需要补药。
马贵妃惊得花容失色,但是没有收敛,不可理喻地再次高举汤药,还大声呼叫:堡主,有病得治。
我对窝囊堡主的品味真是鄙视到了极点,这么个深井冰黑面,还纳来当妃子
我极度不耐烦:拖下去冷宫,关起来,十年八年的,本堡主不想再看见这么个玩意。
我真是受够了!窝囊堡主的可怜品味!
护卫长汪开诚走上前请示:堡主,要怎么处置黑面帮马丁路
我摆摆手:以下犯上者,罪无可恕,拖下去,直接斩了。
马贵妃突然挣开护卫,向我直扑而来,想要直接往我的嘴里灌汤药。
放肆!
我本能地起身,一脚踢飞马贵妃。
我有些诧异,窝囊堡主个性虽然窝囊,身体的功夫运动记忆和能力,还是应变很迅速的。
堡妃殿里养的一条黑狗闻到汤药味,从角落跑出来,将散落一地的汤药舔个干净。
这种恶心的汤药,也就只有狗才会吃了。
只是,黑狗吃掉汤药后,很快就倒在地上抽搐不已。
护卫长汪开诚和护卫们顿时警戒地握紧手中的佩刀。
马贵妃此时突然一改哭态,大声呼喝,三十几个黑面大汉和婢女就手握大刀,从各个角落冒了出来,并且将堡妃殿的大门紧紧关上。
混账,胆敢毒害堡主,还妄想造反
护卫长汪开诚当即领着几个护卫围守到我身边。
三十几个黑面大汉和婢女凶神恶煞地步步逼近。
马贵妃决定先下手为强:本来我是想再过些时日再动手,既然已被你发现,我也没必要再忍辱负重继续装下去了。
马贵妃的语气非常得意洋洋:杀了你,栽赃给堡后和堡太子,拿着你贴身的令牌号令全堡,我就是烈火堡的女王。
马丁路刚才趁乱脱身,躲到马贵妃的身后,跟屁虫一样帮腔对我发狠话:杀了你,我们在马贵妃的带领下,黑面帮直接就可以取代烈火堡。
马丁路甚至得意忘形起来:黑面帮会将烈火堡的所有女人拿来当作生育工具,不断壮大黑面帮人丁,很快就能将烈火堡彻底大换血,变成黑面堡。
我冷笑,我可不是那个窝囊堡主。
刚才听闻护卫长汪开诚汇报,黑面帮请求三万两黄金援助纳妾生娃的时候,我就已料到黑面帮想要实施的人种扩张险恶毒计。
我本来还在考虑,是否要大发下慈悲,对马丁路和马贵妃一番惩处后,视情况放黑面帮一条生路,但是显然面对狼子野心,必须要痛下杀手才行。
我不屑地叹了口气:你觉得,你私养这些乱七八糟的黑面奴仆,就能拿下烈火堡
马贵妃和马丁路胜券在握一样咯咯笑:我们有三十几个杀手精英,要杀掉你们几个人,还不容易!
马贵妃粗黑的手一挥,三十几个黑面壮汉和婢女就要发狂地围杀过来。
护卫长汪开诚在我的示意下,迅速地吹了声口哨。
嗖嗖嗖!一连串的破空异响当即从外传来。
十来个最靠前的黑面壮汉当即惨呼着倒进血泊中,身上精准地被利箭穿心。
数十个烈火堡弓箭手暗卫,齐刷刷地从外边飞身跃过堡妃殿高墙,冲进大殿,将所有人团团包围住。
轰隆巨响,数十个烈火堡护卫也直接将堡妃殿的大门撞破,冲了进来。
人数和战力优势,瞬间惊天大逆转。
大半数黑面壮汉和婢女见状,当即吓得丢盔弃甲,跪在地上求饶。
马贵妃和马丁路脸色煞白,浑身颤抖,挣扎片刻,也跟着跪下去求饶。
马贵妃又变得楚楚可怜起来:我只是一时糊涂,闹着玩的,汤药也只是太补,黑狗受不了,对人是没有坏处的。
堡主,您就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见识嘛。
马丁路更是惊慌失措,咚咚响磕起头:对对对,就是闹着玩的,请堡主不要一般见识。
我看了下被毒死的黑狗,冷笑:真是晦气!给我把这堡妃殿一把火烧了。
黑面帮马贵妃和马丁路,妄想对烈火堡实施鸠占鹊巢毒计,也太天真了!
护卫们的行动干脆利落,火势很快就冲天而起,蔓延烧至高大的猴面包树,原先一直躲藏着的两个小黑面,鬼哭狼嚎地从树洞里窜逃了出来。
我顿时火冒三丈地命令护卫们拿下两个小黑面:还胆敢在烈火堡里私生,私养野种!
马贵妃和马丁路惊恐至极,跪趴着痛哭流涕:堡主,求求您放过孩子吧,孩子是无辜的。
我瞥了一眼马贵妃和马丁路:孩子是你们的
马丁路本能地脱口而出:是的,是我们的孩子,求求堡主放过他们。
马贵妃狠狠地抽马丁路一巴掌,接着哀求:堡主,别听他胡说八道,孩子是我和堡主您生的孩子。
因为我们塞外习俗,孩子要养到十八岁,才能认爹,所以我一直将孩子藏起来养着,没让堡主您知道,也是想要给您一个惊喜啊。
快了,还有十来年,孩子就十八岁了,就可以叫堡主您作爹了,他们可是烈火堡未来的接班人啊。
马贵妃痛哭不已,言之凿凿,哀求声情深意切。
烈火堡未来的接班人,把这种荒谬的理由扯出来,恐怕窝囊堡主本人在场,都不会相信。
烈火堡未来的接班人,怎么可能轮得到令人作呕的低贱小黑面做梦去吧!
我感觉不止我的脸面受到侮辱,我的智商也受到了侮辱:把马贵妃和这些黑面全部剁成狗粮,拿去喂烈火犬。
我接着补充:立即安排人马,将黑面帮全部给我铲除掉。
养虎为患,我会不懂农夫与蛇的故事,我会不懂多尔衮的故事,我会不懂
侮辱我智商的罪可是很重的,必须诛灭黑面帮!
马贵妃和马丁路的头都磕破烂了:堡主,求求您,孩子是无辜的。
我懒得再废话,也不想再听废话。
我挥挥手:你们一家人当然要团聚。
马贵妃最后一声哀嚎传出:牙买跌!
原来是去过樱花国进修,难怪马贵妃一身黑皮、黑心和猪脑子,还能迷惑得窝囊堡主全无方寸。
护卫长汪开诚兴奋地率着护卫们,欢呼着挥洒血性:堡主英明神武!
护卫们手起刀落斩草除根,堡妃殿的一切,很快就此化为灰烬。
我的身体是上了年纪,刀可没生锈。
叮!任务得分蹭蹭蹭上窜!
叮!系统提示在我的脑海里浮现:1,结束穿越。2,继续穿越。
我冷笑,继续穿越。
03,堡后给我拿下!(之一)
窝囊堡主搞出来的烂摊子真够丢人的。
追根究底,老堡主只有个独生子,而且是老来得子,自然过分地娇生惯养,而且自己又活得太久,数年前刚过世退位。
导致了窝囊堡主活到老,都没有受过什么历练,活到老也才毫无准备地就接班登上堡主宝座。
也难怪了堂堂烈火堡堡主,竟然个性这么窝囊,处事这么窝囊。
好在,我穿越而来,为烈火堡带来了热血!
护卫长汪开诚和护卫们惊喜得连连大呼万岁!
回到烈火堡大厅,我刚躺坐在虎皮太师椅,没想到更大的窝囊烂摊子紧接着就出现。
堡后从厅外缓缓走进来,厉声质问:堡主,您上午是不是去了堡妃殿
我暗自冷哼了下,然后叹口气,女人啊,就是敏感、小心眼。
我打量了下堡后,她衣着奢华,胭脂满面。
奇怪的是,堡后尽管头上、身上都挂满亮眼的珠宝,却没有让人看出珠光宝气的尊贵之气,相反地浑身散发浓浓的绿茶味。
堡后是张氏家族的长女张巧巧,身后还随时跟着两个表里表气的婢女。
根据窝囊堡主的记忆,老堡主给窝囊堡主物色钦定的堡后,在生下堡太子和堡公主后,不久就因病过世。
窝囊堡主为缓解丧妻之痛,外出游玩散心,偶遇张巧巧,顿时鬼迷心窍,很没品地非要娶回来当堡后不可。
老堡主本来是不答应的,还差点就废掉窝囊堡主的接班人位子,无奈只有这么个独儿,最后只得妥协。
张家原本只是当地一个小家族,张巧巧得到窝囊堡主宠幸,随即全家鸡犬升天,迅速崛起成为烈火堡重臣,权倾烈火堡。
张家所有各种人马都在烈火堡任职,就连张家的土狗,都摇身一变烈火犬。
护卫长汪开诚尽忠职守,劝阻堡后:堡后,堡主正在午歇,请勿打扰。
堡后瞧都没瞧护卫长汪开诚一眼,一点也不想消停:堡主,您说您上午是不是去了堡妃殿
堡后是烈火堡的正室,我不好太过冷落,淡淡地回道:我上午是去了堡妃殿,马贵妃不识抬举,还妄想造反,我一把火将堡妃殿烧掉了。
我的答复,给了堡后面子,同时也是在向她表态,惹怒我的下场是很惨的。
堡后好似没听懂我说话的后半句重点,只顾发泄情敌被铲除的畅快心情:黑面帮马丁美那个贱女人,早就该死,剁成肉酱喂狗,都是对她大发了慈悲。
我并没有吃惊,堡后痛恨马贵妃,那是理所当然的事。
只是,堡后身为烈火堡正室,后宫之首,此刻后宫竞争隐患已除,不是应该装一下宽容、大气吗
堡后继续得理不饶人:我早就跟您说过,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塞外逃难来的黑面帮那么低贱,根本不配当人对待,您偏不听,还纳为贵妃,自取其辱了吧
被黑面帮马丁美迷惑的是窝囊堡主,不是我,但是堡后怼的好像确实也在理。
我摆摆手示意堡后退下:放心吧,下次选秀,我会对预备妃子的德智体美劳,全方位认真考察,不会让妃子给后宫添乱。
窝囊堡主的品味实在是差!
黑面帮马贵妃那样的黑妹都宠幸。
选择的现在这个堡后,其实也就是异于常人的肤白,腰细,也根本好不到哪里去。
我可不想每天都面对堡后这个苦瓜一样的黄脸婆,对接下来的选秀活动充满了期待。
护卫长汪开诚再次劝阻堡后:堡后,请以堡主圣体为重,待堡主午歇后,再过来不迟。
堡后一如意料那样,丝毫未理会护卫长汪开诚。
堡后身后的两个婢女却忍不住站出来,怒气冲冲地指着护卫长汪开诚开骂:住口,你没资格跟堡后说话。
这两个婢女,貌美肤白,很有江南美女的韵味,说话却过于市侩,像个泼妇一样,让人扫胃口。
窝囊堡主的记忆里,几次想让这两个婢女来侍寝,不过被堡后盯得紧,一直没得逞。
连婢女都想舔,真是太饥不择食了!
幸好没得逞,要不然我穿越进来的这个身体,不干净了,那还得了
堡后是烈火堡正室,这两个婢女护主心切,情有可原,我并不打算去计较。
两个婢女接着又怼了护卫长汪开诚一句:午歇又如何要是耽误了堡后的大事,你区区一个护卫长可担待不起。
两个婢女还直接上前,硬生生地推开护卫长汪开诚:别挡道,你一个奴才,别不知死活。
两个婢女的言行显然过分了些,我刚要呵斥,堡后已先发话:好了,都给我闭嘴。
堡后并不是为护卫长汪开诚解围,只是被两个婢女的叫嚷声吵得心烦而已。
堡后不再废话,直接奔向主题,表明来意:堡主,我此次前来,也不过是来跟您要烈火棒而已。
堡后还信誓旦旦地保证:我拿了烈火棒就走,以后没有堡主召见,我也不会擅自来烦扰堡主。
我有些不耐烦,只想赶紧打发掉堡后:好好好,汪护卫长快将烈火棒取来。
我决定以后都不会召见堡后,重新打造属于我的清爽后宫。
护卫长汪开诚紧张地走到我的面前,煞有介事地跪了下去:堡主,万万不可。
我心中一惊,烈火棒是什么玩意竟然能让护卫长汪开诚不惜当众下跪,也要进行劝阻。
我赶紧搜寻窝囊堡主的记忆,然后简直就是五雷轰顶!
我暗自庆幸,幸亏刚才说话,图省事,只说了让汪护卫长快将烈火棒取来,省略了后半句:拿给堡后。
我还有机会改变主意,可以圆场后半句其实是:拿给本堡主看看。
不过其实也没什么,我可是堡主,不管说了什么,我都可以撤回。
烈火堡创派开宗的老祖宗曾手握烈火棒,领着堡内众高手,一举横扫江湖,令各大名门正派,甚至魔教邪派纷纷俯首臣称。
烈火棒不只是烈火堡的镇堡之宝,甚至是整个江湖的顶峰权力象征。
烈火堡历代稳坐武林盟主宝座,最关键的原因就是烈火棒无可匹敌的威严震慑力。
烈火棒,毫不夸张地说,简直就像是穿越前世界的核武器原子弹,最高等级国宝一样的珍贵!
我因为一时大意险些酿成大错,惊得浑身冒冷汗,但是依然保持住了镇定。
烈火棒关乎烈火堡荣辱及生死存亡,也不知道堡后要拿烈火棒去做什么
万一堡后把烈火棒弄丢了,或者让外界知道,我堂堂烈火堡堡主连烈火棒都管不好,岂不是对内无法服众,对外无法御敌,沦为笑话
而且很可能会因此导致烈火堡被人趁机夺权,甚至消灭掉。
我抹了下额头惊出的冷汗,实事求是地表达态度:烈火棒乃镇堡之宝,不可随意取出。
堡后看到我要改变主意,当即呜呜呜地掩面抽泣起来:堡主,我在您的心里,一点分量都没有了吗
我看到堡后当众哭泣,有失凤仪,随即安抚道:堡后不要伤心,也不要小题大做,感情归感情,这是两码事。
两个婢女跟着站出来:堡主,堡后的全部青春大好年华都奉献给了堡主,堡主要体谅堡后的一番真情意啊。
我的心情很是不爽。
我和堡后之间的事情,关乎烈火堡荣辱存亡的事情,区区两个婢女竟然胡乱就胆敢冒出来插话
简直就是没把我这个堡主看在眼里。
堡后的哭泣越来越大声。
两个婢女继续帮腔,还是用的嘲讽的方式和语气:堡主,您要是出尔反尔,堡后的颜面何存您以后就别想再踏进堡后宫半步了。
堡后收起泪水,两个婢女已经替她表达了想说的话。
堡后想要以不再让我去堡后宫作为威胁。
堡后自信地挺起胸膛,习惯性地扬起下巴,就等着我软下来,然后将烈火棒取出来,乖乖向她奉上。
窝囊堡主可能会舔狗一样懦弱地妥协。
可惜,我不是窝囊堡主,以后远离堡后宫,正是求之不得!
我不想再啰嗦下去:好了,本堡主上午在堡妃殿,已经折腾得够呛。
本堡主现在要午歇,你先回堡后宫去吧,十年八年的,也别再过来了,本堡主也不会过去烦扰你的。
我此刻只想清静下来。
堡后大吃一惊:什么让我就这样空手回去我不要脸面的吗
我挥挥手,让护卫长汪开诚送客。
堡后不管不顾地直接推开护卫长汪开诚,发狠话:堡主,你到底给是不给
我摇摇头,女人犯浑起来,真是没完没了:好,那你说说,你要烈火棒做什么
堡后对烈火棒的执着,让我有些好奇。
堡后的回答,让我震惊不已,三观都要被震碎掉那种!
04,堡后给我拿下!(之二)
堡后的表情有些不耐烦:我不是说过了吗下个月我弟弟张廷勇大婚,烈火棒要拿给他当贺礼。
我当场惊得目瞪口呆,就这么个破理由
堡后这个毫无脑子,毫无底线的扶弟魔,败家娘们!
堡后作为烈火堡正室,竟然一心只惦记张府的一点破事,完全无视烈火堡的荣辱和生死存亡。
烈火棒,凝聚着无数烈火堡先烈热血和精魂的镇堡之宝,岂可儿戏亵渎
我简直想直接上手抽堡后,把她狠狠抽醒。
堡后说出缘由后,也自觉理由有些牵强,接着补充:张府把我嫁进烈火堡……我一直任劳任怨,没日没夜打理好烈火堡后宫。
而且,这么多年,张府每年初都给烈火堡送上一千两黄金,或是等值年货。
张府对烈火堡这么情义有加,烈火堡回馈下张府一点贺礼,您还犹豫不决,您还是个人吗
堡后越说越伤心。
我在窝囊堡主的记忆里,看到的却是,烈火堡每年赏给张府的黄金都是上万两,还不包括古玩珠宝之类礼品。
堡后还真是有脸倒反天罡,说得好像真是张府在养着烈火堡,明明是张府在寄生吸血烈火堡!
上个月,烈火堡已赏给张府五千两黄金和五箱珠宝,作为张府少爷张廷勇的大婚贺礼。
张府嫌少,一直教唆堡后,嚷着再追加八千两黄金。
十天前,烈火堡追加的八千两黄金也已送达张府。
没想到,现在堡后又来闹腾,想要将烈火堡的镇堡之宝——烈火棒,送去给小舅子当贺礼。
堡后看到我不说话,继续催促:堡主,您就别犹豫了,快把烈火棒取出来,我还要赶回去张府为弟弟筹备婚礼呢。
我真的是每一个毛孔都被震惊到了!
千古扶弟魔也不过如此了吧!
我白了堡后一眼,讥讽到:要不,我把烈火堡堡主的位置也让给你弟弟来坐
堡后不愧是个蠢货,没有听出我的弦外之音。
堡后还继续自以为是地说着蠢话:不用那么麻烦,我弟弟拿到烈火棒,张府就能从烈火堡独立出去,自行开宗立派,威震江湖。
有这么厉害的小舅子,烈火堡也更有面子。
堡后越说越兴奋,好像她弟弟真是个什么了不起的大宗师。
窝囊堡主的记忆里,堡后的弟弟,比窝囊堡主,更窝囊,文不行,武也不行。
堡后的弟弟,整天啃老喝花酒,沾染上各种奇怪的病,瘦尬得像是一个糟老头模样。
我冷哼起来。
堡后处心积虑想要烈火棒,原来是想拿给张府搞独立!
真是愚蠢至极!
张府那点小能耐,一旦独立出去,没了烈火堡的护佑,不出三月就会被江湖其他门派吞没,根本就是自寻死路。
我的耐心快要耗尽之际,再次摆摆手,让汪护卫长送客。
我不想再跟堡后纠缠下去。珍爱生命,远离蠢货!
两个婢女看到我还是无动于衷,立即展开升级嘲讽攻势:堡主,您再犹豫不决,堡后对您的情意、青春岂不是都要枉付了
我倒吸一口气!本来就已为堡后的愚蠢而怒火中烧,两个婢女还不自量力地来火上浇油!
这是区区婢女能和堂堂烈火堡堡主说的话
都怪窝囊堡主不只舔堡后,堡妃,连这两个婢女都要舔,惯得这两个婢女这么没大没小。
这两个婢女还想仗着堡后这个后台,继续对我口无遮拦地大放厥词。
我脸一沉:汪护卫长。
护卫长汪开诚看到我要有所行动,当即激动地上前:属下在。
我指了下桌子上的戒尺:拿这个戒尺,给我好好教训下这两个不懂规矩的蠢婢女。
护卫长汪开诚愣了一下,显得有些为难。
堡后就在跟前,真要拿戒尺抽堡后的两个婢女
堡后冷笑,甚至不屑开口,只是瞪了护卫长汪开诚一眼,两个婢女也还是一副有恃无恐的嚣张模样。
我理解护卫长汪开诚的顾虑,厉声喝道:你想抗命还是聋了
护卫长汪开诚被我的怒喝震醒,当即不再迟疑,拿起桌上的戒尺,直接就抽向两个婢女。
护卫长汪开诚的身手极快,又准,两个婢女连一点闪躲的机会都没有。
堡后始料不及我会一反常态不去舔她,还当着她的面,惩处她的两个婢女。
等到堡后反应过来,喝止住护卫长汪开诚的时候,两个婢女的嘴脸都已被抽成白胆猪的肿胀蠢丑模样。
我很不满护卫长汪开诚,没有将我的命令坚持贯彻到底,再次怒喝:继续打,没我的命令,死也不许停。
区区两个婢女,竟然敢没大没小地当众嘲讽本堡主,不诛其九族,已是本堡主宽宏大量,慈悲开恩了。
堡后气急攻心,直接跳起来怒骂:堡主,您……您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堡后还蛮横地冲上去,从护卫长汪开诚的手上夺下戒尺。
护卫长汪开诚不敢直接顶撞堡后,而且担心会误伤到堡后,只得退让闪到一边去。
两个婢女声泪俱下:堡后,您看到了吧……这样残暴无能的男人……
我本来都想要大发慈悲罢手,这两个婢女却竟然还死不悔改,变本加厉当众挖苦本堡主。
堡后袒护着两个婢女,发出狠话:堡主,有本事您让那狗奴才,连我也一并打了。
我实在是很不理解窝囊堡主的品味,有些无奈地望向护卫长汪开诚:她真是堡后
护卫长汪开诚表情也是很无奈地点点头。
两个婢女像苍蝇一样,不停地哭哭啼啼:堡后……这样的男人……不值得……
堡后脑子本来就蠢,被两个婢女一顿怂恿,当即转身就冲到我的面前,抓起我的衣领进行撒泼:打啊,有本事连我一起打啊!
我还真没遇到过这样的请求。
既然堡后开口了,我当然要满足。
我抡起手,直接就甩出一巴掌,狠狠印在不知天高地厚的堡后脸上。
堡后妆容精致的脸颊,瞬间扭曲变形,堡后的惨叫哀嚎几乎响彻整个烈火堡大厅:竟然敢打我!
堡后张牙舞爪地扑向我,我再次甩出一巴掌,干脆利落地将堡后扇飞到两个婢女身旁。
我指着瘫坐地上,双手捂脸的堡后,向护卫长汪开诚发话:看到没有就这样给我打!
堡后和两个婢女一齐惊恐地望着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我的气还没消:要是再胆敢多说一句话,就把所有牙齿都全部打出来。
堡后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还不肯消停:你敢……
堡后话还没说完,护卫长汪开诚一戒尺就抽打过去。
堡后顿时脸上皮开肉绽,血污不已。
说什么道理都不管用,身体上的痛楚直接就让堡后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
她赶紧卑微地跪下求饶:堡主,我错了,求您了,不要再打了。
两个婢女也跪趴在地,哭求:堡主,奴婢有罪,奴婢该死,求堡主开恩啊。
我冷笑,区区婢女也胆敢冒犯本堡主,现在妄想求饶,已经太迟了。
护卫长汪开诚还是懂得拿捏分寸,手上的戒尺不停地抽打两个婢女,偶尔才打一下堡后。
两个婢女很快就被抽打得晕死过去。
我的气开始消退,摆摆手让护卫长汪开诚停下来:好了,把这两个蠢货婢女,拖下去剁成肉酱喂烈火犬。
这两个婢女长期胡乱怂恿,才导致了蠢堡后不可救药地犯下叛堡罪。
堡后听到我处置两个婢女的决定,彻底被吓住。
堡后眼中充满恐惧,浑身颤抖,完全顾不上半点仪态,跪趴在地上苦苦哀求:堡主……饶命啊。
我相信,堡后此刻的求饶,确实是发自内心的了。
我瞟了瞟死不足惜的堡后,向护卫长汪开诚吩咐:把这蠢货堡后拖去冷宫,终生不得放出来,没有我的恩准,谁要胆敢去探视,格杀勿论。
堡后绝望地痛哭流涕:堡主,一日夫妻百日恩,虽然我没为你生过孩子,那也是结发夫妻啊!
我冷笑,护卫们赶紧利索地将堡后拖走。
堡后始终无法相信,一直软弱无能的窝囊堡主,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威武霸气,但是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堂堂烈火堡正室堡后,公然吃里扒外,还企图骗取烈火棒,分裂烈火堡,自甘堕落地充当张府闹独立的帮凶。
本堡主不千刀万剐堡后,已是大发慈悲!
处理了堡后这个烂摊子后,我躺坐在虎皮太师椅上,心情却轻松不下来。
烈火堡真是一点都不省心,我这次穿越成窝囊堡主,看似占便宜,实是亏大了。
堡妃蓄意图谋造反,堡后明目张胆支持搞分裂,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没冒出来的烂摊子,一旦处理不好,我岂不是分分钟都要领盒饭
叮!任务得分蹭蹭蹭上窜!
叮!系统提示在我的脑海里浮现:1,结束穿越。2,继续穿越。
我冷笑,这种选择,还用考虑吗
结束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