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月后,江汀兰去医院检查,顺道称了下体重,比原先重了十五斤。
那一刻,她感觉一道闪电劈在头上,天都塌了。
陆时璟傍晚到家时,孩子正由保姆抱着,张姨走到他跟前,使了使眼色,睨着楼上撇撇嘴,两只手做了一个哭的动作。
“我上去看看。”他沉声道。
陆时璟推开卧室门,发现女人穿着一袭米色睡裙,正侧身躺在床上抽抽搭搭的哭泣。
一颗又一颗的小珍珠滚落,枕头湿了一片。
他脱下军装外套,侧卧在床边将人抱进怀里:“怎么了?儿子欺负你了?”
她浑身都散发着柔和的奶香,白皙的肌肤因为哭泣,眼尾透出淡淡的红晕。
睡裙前面有两点洇湿的痕迹,是溢出来的母乳。
江汀兰本来心情很难过,被他突如其来的这一句给无语到,鼻子里瞬间吹出个小小的鼻涕泡,“呜呜,都怪你,我现在胖得没个人样,好多漂亮衣服都穿不了,人家说产后身材很难恢复。”
陆时璟伸出长臂扯了张纸给她擦泪,轻声哄道:“哪有,压根看不出来你胖了。”
“你别蒙我!我去医院称了,重了十五斤。你知道十五斤什么概念吗?”她伸出五个手指,表情夸张,“腰上全是肉,我的S型身材都没了。”
“是吗,我摸摸.......”
他手伸进她的裙摆,肆意妄为。
时隔近半年,两人都有些收不住。
两小时后,男人趿拉着拖鞋下楼,去厨房接了杯水,“刘姨,麻烦你等会帮忙换下床单。”
刘姨上楼,敲开主卧门,看到陆时璟正抱着江汀兰,给她喂水喝。
女人像是累极了,软成一摊泥,柔柔倚在男人怀里,脸颊和脖子通红一片。
房间窗户大开着,但还是散不掉空气中浓重的味道。刘姨是过来人,自然知道怎么回事。
陆时璟把江汀兰抱到沙发上,刘姨利落地重新铺上干净的床单,走的时候听到他说:“孩子今晚先让月嫂带吧。”
“知道了。”刘姨走出去将门带上。
江汀兰重新睡到了干净清爽的床上,淡淡的皂香温馨舒适,她阖着眼,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不过会儿,男人掀开被子躺到床上。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手放在她腰间。
“没有。”她摇摇头。
“姐姐,不用担心,我觉得你现在身材刚好,手感极佳。”他捏了捏她的脸蛋,亲了一口,“还是那么漂亮。”
生完孩子后,他觉得她整个人更加温柔可爱了。
半晌,江汀兰睁开眼睛幽幽地睨着他,问:
“是不是松了?”
毕竟生了个白胖的大萝卜,医生都说过恢复需要时间。
“没有。”
“你骗人。”
他伏低身子,在她耳边低声道:“没松,箍得我头皮发麻。”
“臭流氓。”她推开他,脸红至耳根。
“冤枉,是你问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