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关了,屋外的月光从玻璃窗泄进来。
白色的纱帘没有拉严,门窗开着小缝,微弱的夏风拂进屋子里,床上相依偎着的男女正低声细语。
“我明天早上就回部队了,如果下午能早点忙完我就回来,忙的话你就要一个人在家了。晚上记得锁好门,知道吗?”
江汀兰窝在他胸口,手指把玩他睡衣的纽扣,“嗯,你忙你的,不用管我。回不来算了,晚上开车不安全,不要往家赶。”
他亲了下她的额头:“想你怎么办?”
她点了点他胸口:“忍两天。”刚好她也能歇歇。
也许因为即将分居,这几天他跟一头饿狼似的。
“给我点安慰,不然今晚睡不着了。”
女人仰着小脸看他,清凌凌的眸子里泛着柔和的光,身上依旧散发着那股甜不甜奶不奶的味道,清纯与妩媚浑然一体。
“怎么安慰?”
陆时璟喉结一滚,单手遮住她的眼睛:“姐姐,答应我,以后不要用这种眼神看别的男人。”
她拿下他的手,盯着他,眨了眨眼,“为什么?”
他语气霸道:“反正不准。”
“你管得真宽。”
他情动低头来寻她的唇,吻住,“今晚可以吗?”
她嗫嚅道:“不行,我今天下午来那个了。”
陆时璟躺回去,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拉住她的手沿着他的腹肌向下,低哑道:
“那你说怎么办?”
“你这人怎么这样?”江汀兰闪电般缩回手。
“哪样?”
“不能正经点吗?”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把她的手举过头顶:“你让一个男人在床上对心爱的女人正经,这说得过去吗?”
“那你想怎么样?”
陆时璟的拇指按上她的嘴唇,漫不经心地揉摁:“姐姐,可以么?”
江汀兰秒懂他的暗示,脑中像被炸了一下,脸颊和锁骨晕开一片粉红色的墨。
她气得张嘴就咬了口陆时璟的手指,哼道:“我才不做。”
男人轻笑,俯身吻住她的唇,“姐姐,我的意思是亲一亲,你想的什么?嗯?”
她羞愤万分,偏又被他稳稳压在身下。
黑发垂落床面,后颈被他手掌捧着,微微悬空,和他亲密地接吻。
江汀兰仰着头,舌头被-男人-吮得微麻,空气中是两人密密匝匝的口水声和难耐的低-吟。
陆时璟身上好烫,肌肉硬而实,隔着睡衣布料,她能感觉到它抵着她的腿。
男人的吻从唇流连到她修长的脖颈,一寸寸地舔-吻她的肌肤,他呼吸很烫,身下女人哼哼唧唧的声音令他更不好受,两人都很情动。
末了,他压抑地轻吻她的眉眼,滚了滚喉结,低哑道:“乖,睡吧。”
陆时璟翌日很早就回部队了,当晚果真忙得回不来。
又过两天江汀兰给部队去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要和尹小媛再飞一趟港市,对接香皂的生产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