饺子还没吃完,突然有人火急火燎地跑过来敲院门。
“团长,团长!”
陆时璟放下筷子打开院门,阿诚贴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他返回客厅,表情凝重,江汀兰问:“发生什么事了?”
“德钦出现了。”
江汀兰表情惊愕,这个坏蛋竟然真的还没死?
陆时璟抱了抱她,手抚着她的秀发:
“你在家乖乖的,不要乱跑。这次我一定要亲手抓住他。”
说罢,他转身离开。
“时璟,”江汀兰抓住他的胳膊,叮嘱道:“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嗯。”
接着便迈着长腿走出去,上了吉普车。
江汀兰在家如坐针毡,她一会儿打开电视看新闻,一会儿起身看看钟表,一会儿在院子里踱步,内心慌乱不已。
到了傍晚,陆时璟还没回来。
她换上睡裙躺在床上,眼睛瞪得老大,担忧得怎么也睡不着,最后干脆坐在客厅沙发上,痴痴望着院子。
夜里12点,陆时璟还没回来,江汀兰急躁不安,咬着下唇,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
不会有事吧?他们去抓捕的是个危险分子,他手上有枪......
心里默念着祈求老天千万要保佑陆时璟。
夜里2点,院门“咚咚咚”被敲响,江汀兰心悸一瞬,连忙跑到大门口。
“我回来了。”
是陆时璟的声音!
江汀兰打开院门的插销,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男人身形在墨色深夜显得格外挺拔冷沉。
陆时璟进来把门关好,两个人走到客厅灯光下。
“时璟,”她一下子扑到他怀里,豆大的眼泪落下来,“我担心死了。”
“没事了。”陆时璟捧着她的脸,“德钦死了,他还有其他的同伙,被军犬发现聚集在边境线东边的一个破庙里。德钦反抗过程中,死了。”
他没提是被他用格洛克17式手枪,隔着40米距离,一枪毙命的。
陆时璟长舒一口气,“暂时不会有危险了。”
她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有很多划痕以及泥土草屑。
“呜呜呜,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
江汀兰不信,要扒开他的衣服看,他失笑拥住她:
“我真的没事,乖,等会去床上给你看。”
“你饿不饿?晚饭都没吃。”
陆时璟吻她额头:“不饿,在刘政委家吃过了。你先去睡,我洗洗。”
江汀兰听话地回到床上躺着。
半小时后,陆时璟带着一身清冽水汽进到卧室。
他上身穿着一件军绿色短袖,下身是宽松的迷彩中裤,料子质地柔软舒适,是部队统一发的睡衣。
江汀兰被子拉得很高,半张脸都蒙在被子里,只剩一双大眼睛滴溜滴溜在他身上来回转。
陆时璟站在门口擦头发,净短碎发将那张骨相立体的脸衬托得更加帅气,宽肩窄腰,手臂线条紧致有力量感。
那双手每次轻轻掐着她的腰,就能轻松将她托起来抱在身上。
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姑娘,此刻江汀兰白皙的脸上泛起一抹胭脂般的红润,被子底下的手紧张地扣着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