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便捧起她的脸,俯身覆上她的唇瓣,舌尖撬开齿关,深入地跟她共同品尝。
江汀兰满手的肥皂泡沫,急切想去推他,又怕弄湿他的军服。
他轻碾她的樱唇,起初是细细品尝,而后霸道掠夺她所有津液,江汀兰能清晰感受到他喉咙吞咽的动作。
“是挺甜的。”他鼻腔溢出轻笑。
江汀兰耳根越来越烫,心下一狠,皓齿重重在他下唇咬了一口。
陆时璟喘息着松开她,舔了下被她咬流血的地方,几丝咸咸涩涩的味道。
他掀起眼皮,幽幽看她,轻勾唇角,努力压抑着胸腔里翻涌的激动:
“姐姐,怎么回事,你越咬我越想亲你。”
江汀兰转身慌忙冲掉手上的香皂泡沫,被他气得眼眶泛酸,“神经病!心理变态!”
江汀兰觉得自己脏了,陆时璟有受虐倾向,他不正常的心理,使自己成为最大的受害人。
她气得趴在沙发上哭,悲恸地抽噎,陆时璟察觉到不对劲,走进客厅才发现这女人在掉小珍珠。
哭得还挺伤心的,不就是亲了她一下,至于吗?
陆时璟坐到她旁边,想去哄她,谁知道对方直接调转个方向,头和身子转向另一边。
陆时璟又去另一边哄,她偏又转过来,就是不想看他。
最终他直接掐腰把人托起来,两腿分开坐在他腿上。
江汀兰咬着唇,抽搭着偏头朝侧面,透明温热的眼泪顺着白皙脸颊滚落,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受了天大的委屈。
陆时璟喉咙一紧,情不自禁想去吻她湿润的眼角,又极尽克制下来。
他哑着声线道:“就这么不想被我亲?嗯?”
身上的小女人肩膀一耸一耸的抽噎着,抿紧嘴唇不理他。
他将人揽进怀里,长长叹了口气,大狗狗一样伏在她肩膀上,在她耳畔低哄:
“对不起,姐姐,我错了。以后不乱亲你了,好不好?”
“霸占我初吻就算了,现在第二次也没了。我讨厌你,陆时璟!我压根不想跟你在一起,我要跟你离婚!”
她尖声控诉,眼泪纷飞,推开他捶打着他的胸膛。
陆时璟蹙眉闷哼一声,不动声色地将她屁股往后挪了挪,避开那个地方。
“不行!我可以答应不亲你,但是离婚你别想!”他语气软中带硬,蕴含不容拒绝的力量。
江汀兰察觉闹一下挺有效果,慢慢停止了哭泣,“你说话算话吗?”
男人喉头滚了滚,闷声道:“算话。”
她擦擦眼泪,“那我们拉个钩,不然我不信你。”
堂堂一个团长,“我难不成框你”
“你在我这儿没有信任可言。”江汀兰伸出小拇指看着他。
陆时璟无奈笑笑,跟她拉钩。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如果你亲我,你变卦那就.......”
她认真想了下:变卦的话你就不举、成为秒男,没性福。”
这对一个男人算是最恶毒的诅咒了。
陆时璟差不多听懂了她的意思,嘴角抽动,咬牙切齿道:
“没见过这么诅咒自己丈夫的,江汀兰,你真行!不过你放心,这种事永远不会在我身上发生。”
晚上,江汀兰洗完澡出来看到茶几上摆着一盘五颜六色的水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