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没有那么优秀。
甚至,他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他不是完美的sss级哨兵,也不再是白虎世家的大少爷,无法给他的向导买下一整条街的奢侈品,更无法让她成为帝都社交界里最高贵闪耀的蔷薇花。
他不再是她的骄傲,而是成为了她的污点。
可他的未婚妻却追过来,坚定地说喜欢他。
森寂一时鼻子酸涩,他低垂着虎眸,哀伤地看着床上熟睡的女孩。
既然那时说过喜欢,为什么现在又不喜欢了?
是嫌他年老色衰,不如年轻人有活力,兽耳也不比他们的好摸了?
唇瓣颤了颤,男人越想越是伤心,豆大的泪珠从眼眶中滚出来,一点点地砸在女孩的掌心里,形成了一滩小水窝。
难怪她刚刚不肯试他,原来是早就做腻味了
他现在找那些年轻哨兵学点新招式,还来得及吗?
虎兽可怜巴巴地蜷缩在女孩的身边,轻轻抱着她的手掌贴在脸颊上,随后身心俱疲地闭上了眼睛,和她一起陷入了睡梦之中。
明天,一定要问问。
翌日,清晨。
餐厅里,弘阙双手抱臂,大马金刀地坐在餐椅上,眼神狐疑地盯着对面满眼通红、像是受了丈夫欺负的娇媳妇森寂。
“你把他羞辱哭了?”弘阙问对面的谢蔷。
谢蔷嚼着饭,不想说话,于是踩了他一脚。
跟小猫踩脚似的,根本不痛,反而让弘阙有点意犹未尽,他不禁扭巴了几下嘴唇,又开始犯贱,“要不然就是你有梦游症,半夜把人家给强迫了,不然他为什么一副被你抛弃的模样?”
话音刚落,对面的森寂便抽搭起鼻子,低着头啪嗒啪嗒地掉眼泪。
弘阙:?
“你真把他给”弘阙难以置信地看了眼谢蔷的小身板,眼里全是对她的指责与质问,“人长得不大,胃口倒是不小,可就算你再贪吃,也不应该对病人下手吧!”
红发青年叭叭起来,简直就像是一只爱啰嗦的鹦鹉,根本停不下来,谢蔷攥紧手里的筷子,忍得额角都冒起了井字。
最终,她还是忍无可忍地打断了弘阙的话,“墨隐的伤怎么样了?”
“哟,你还记得有另一个伤患啊!”
见她终于想起墨隐,弘阙立马阴阳怪气起来,“他到现在还昏迷不醒着呢,肚子被钢筋戳了好几个洞,结果某人也不知道去看看他,唉,我可怜的弟弟哟!”
谢蔷没想到墨隐竟然伤得这么重,当下也顾不得吃饭了,立马起身问道,“他现在在哪儿?我过去看看他的情况!”
见她一脸焦急担忧之色,弘阙嘴角撇了一下,没什么好气道,“你还过去干嘛,不用那么麻烦,给我净化同样能治好他!”
也对。
谢蔷稍稍松神,看向了弘阙的小腹。
说起来,她好像还从没见过弘阙的腹肌,他长得那么高大威武,体型比森寂还要宽上两分,那么腹肌一定也超级大块吧?
“你看哪里呢!”
女孩的眼神过分地灼热,弘阙俊脸一红,气咧咧地喊道,“你个女色狼!该不会是想趁着给我净化,好占我便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