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澜闻言,原本就冰冷的脸上更是覆上了一层寒霜,他眉头紧锁,眼中写满了抗拒。
给这只讨厌的狐狸上药?开什么玩笑!
猫澜一脸不情愿,嘴上嘟囔着:“我才不要帮他”
可话未说完,他好似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眼底深处竟透出几分兴奋。
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可以借上药的名义,好好教训一下这只臭狐狸。
于是,他欣然应道,“好吧,既然雌主都开口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帮他一把。”
他站直身体,伸手接过了那包的药膏,脸上却挂着一抹极其违和的笑意。
“雌主,你先去打水吧,我亲自来帮他“上药”。
猫澜应得异常干脆,甚至带着点迫不及待的味道。
凌雪薇听到这,突然觉得猫澜还是挺乖的,她简单交代了几句,随后就离开了山洞。
而兽皮床上的禾狐听到脚步声靠近,抖得更厉害了,几乎是想要从床上弹起来逃离。
“臭狐狸,别动,”猫澜的声音冷得像冰,带着绝对的压迫感。
他的一只手已经按在了禾狐的肩头,力道大得让禾狐闷哼一声,动弹不得。
紧接着,猫澜挖了一大块药膏,毫不温柔地直接按在禾狐结痂的伤口上!
“呃啊!”禾狐痛得惨叫出声,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
结痂的伤口被如此粗暴地按压揉搓,仿佛下一秒就要重新撕裂开!
禾狐实在疼得受不了,求生的本能让他爆发出力量,猛地抬手去推搡猫澜按压在他伤口上的手。
“你干什么!很痛!”禾狐又气又怕。
猫澜见他反抗,不仅没有收敛,反而被激起了斗欲,冷笑道。
“痛就对了,谁让你平时那么嚣张。”
两人你推我搡,猫澜步步紧逼,禾狐连连后退,就在拉扯之间,
禾狐因害怕爆发出的力量竟也不容小觑,猫澜一时没能完全压制住他。
混乱中,禾狐猛地向后一挣,试图摆脱,脚下却一滑,身体向后倒去。
而正全力压制他的猫澜也被他带着,猝不及防地向前扑倒!
“砰!”一声闷响。
时间仿佛静止了。
此刻,兽皮床上,猫澜正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压在禾狐身上!
猫澜一只手还死死按着禾狐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撑在禾狐耳侧的边。
任何看到的人,都会产生极其糟糕的想法!
“你们在干什么?!”
这时,凌雪薇端着一盆清水走了回来,刚踏入洞口,便看到这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
她不由得捂住了嘴,眼中满是震惊。
“雌…雌主!”禾狐像是看到了救星,带着浓重的哭腔,声音委屈地控诉,
“他猫澜他他对我图谋不轨!他想他想强迫我!
“呜呜呜”
他一边说,一边挣扎着想推开身上的猫澜,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
凌乱的兽皮,泛红的眼角,禾狐将一个惨遭欺凌的受害者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猫澜被禾狐这颠倒黑白的指控气得七窍生烟,猛地抬头看向凌雪薇,想要解释。
“不是!我对你?图谋不轨?”
“开什么玩笑,老子是直的好吗?你这只骚狐狸居然敢搬弄是非!”
“明明是你”
两个大男人此刻,在那争斗不休。
凌雪薇看着眼前这两个男人,一个楚楚可怜,一个满脸慌乱,心中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