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宋昭炀还是凭着一声姐夫住进了半山别墅。
房间是宋昭礼隔壁的客房,在三楼。
只不过,躺下后,宋昭炀还是有种恍惚的不真实感。
他从口袋里拿出那张妥协折叠的鉴定结果,反反复复看了好多遍。
最后,他把鉴定结果放在心口处,直勾勾看着天花板,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着。
“妈妈给你取名叫炀炀,就是希望你能像炽热的阳光,驱散所有试图靠近你的阴霾。”
“炀炀,姐姐希望你能永远明朗健康。”
“没事的,炀炀还小,是坏人太坏了,错的不是你。”
“炀炀,答应姐姐,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可以做伤害小动物和小朋友的事。”
“这世界上的一切都有存在的意义,或好,或坏,都不能以某个出发点来决定。”
“对错不是由别人来告诉你,而是你的心。”
“可是炀炀,心要向阳,你才能找到方向。”
耳边是姐姐曾经对他说的话。
已经被他深藏在记忆深处很久很久,久得他已经快记不起来。
可这一瞬间,那些声音清晰地出现在脑海里。
宋昭炀翻身抱紧了那张薄薄的纸,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小声的,哽咽着,自言自语:“姐姐,我不会再走错了。”
翌日,宋汀晚起床来到楼下餐厅时,两个弟弟像跟屁虫似地围在傅时彦旁边。
她歪着头,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们:“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听到声音,宋昭炀最先转身,看到她后立马擦了擦手上的水就跑了出来。
“姐,你想吃三明治,还是想吃鸡蛋面,还是馄饨啊?”
宋汀晚眨了眨眼,思索几秒后回答道:“我想吃油条豆浆。”
直接没在选项里。
宋昭炀直接呆在原地,结巴道:“油条豆豆浆?家里好像没有。”
身后刚走到厨房门口的傅时彦和宋昭礼也停下脚步。
两人不约而同地回头看了眼灶上已经在煮的面和馄饨。
“我不管,我就要吃油条豆浆。”宋汀晚双手抱胸,一副无赖的表情。
“吃!我去买!”宋昭礼解开身上的围裙,风风火火就往外跑。
结果宋汀晚幽幽道:“你现在去,到市区要半小时,回来也要半个小时,是打算饿死我?”
“?”宋昭礼一个刹车,咬着唇,转身一脸苦恼地看着她。
宋汀晚憋着笑,欣赏着两个弟弟头疼的样子。
“家里有豆子吗?我来现磨豆浆。”宋昭炀一心想着要让姐姐喝上豆浆。
宋昭礼指了指自己:“那我来揉面?”
傅时彦挑挑眉,也纵着宋汀晚的任性,点点头:“行。”
幸好他足够了解她的小脾气,家里早就备好了各种可能会用上的食材。
看到储物间里摆满了各种食材,兄弟俩也不免有些咋舌。
宋汀晚大爷似的在沙发上坐着,一边啃着梨子,一边看着三个男人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这时,林柚的电话打了过来。
她弯起眉眼,心情非常不错地接起。
电话那头,林柚的声音有些发愁:“晚晚,王铧又要我单独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