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们是什、什么人?”
那年轻女子刚开始被吓得尖叫出声,随后话却越说越心虚,人也是磨磨蹭蹭地拢着身上的衣服躲到了男人身后,估计是看到这阵仗也以为是捉奸来的。
谢舒妍看着这场面也很是无语,甚至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这是出门办事还带着小妾?”
却没想后面那年轻衙役很是热情地解释道,“这可不是同知大人的小妾,是吴县令给安排的。”
“呵~”,谢舒妍嗤笑一声,”原来是一丘之貉啊!“
中年男人收拾完自己的衣服,一甩袖子摆起了官位,“你们是什么人,可知本官是何身份?本官乃临丰府同知许文福。”
虽然很想把人收拾了,但是考虑到还有事要办,谢舒妍还是忍了下来,给一旁的李德忠使了个眼色。
李德忠立马会意,上前一步,从怀里掏出来一块令牌在许文福面前晃了晃,同时开口说道,“认识么?”
许文福看着盯了许久,才战战兢兢地开口,“东、东厂卫?”
李德忠收起令牌,“还算有点眼色,洒家乃东厂总提督李德忠,奉命前来镇压民变,稳住北方形势,在追查一波暴民时追到此处,却发现此地县令腐败无能,暴民来袭还龟缩在县衙里不闻不问,此等庸官不处置都不足以平民愤,却没想这县城里还藏了府城的同知,怎得,是打算跟着昏庸县令沆瀣一气?”
许文福翊听说东厂卫就已经吓傻了,再听得是总提督李德忠,就直接吓得跪了下来不停地磕头,嘴里还在喊着冤,“大人冤枉啊,下官在此地也是为了探查那些暴民的事,那些暴民数量庞大,一路上更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下官带着人追到这里,却听县令大人说那些个暴民都被杀了,下官不信才在此逗留的。”
随后跪着又上前了两步,“大人,下官觉得那些个暴民还藏在青山县内,一千多号人呢,吴县令居然说都杀了,还一点踪迹没留下,怎么可能,下官派人探查过,有个叫大山村的,那个村子很可疑,说不定就藏在那个村子里。”
李德忠不客气一脚踹了上去,将许文福踹得离自己远了些才嗤笑一声开口说道,“巧了不是,洒家正好住在大山村,怎得,你觉得洒家是那暴民?”
许文福脸色都白了,他本是想讨好一下提督大人,谁知道这一不小心马屁拍在了牛身上呢,“不不不,小的不是那个意思,小的,小的就是,就是猜测。”
李德忠沉声道,“行了,那些暴民是洒家带人处理的,还有那个抢洒家功劳的县令,也已经被洒家打入大牢了,这青山县洒家会派人接手,不需要你操心了,你现在只需告诉洒家,临丰府现在是什么情况,敢有半句虚假,你就跟那吴县令一起去牢里作伴吧。”
许文福立马小心开口,“不敢,不敢,只是不知道李、李大人想知道什么?”
李德忠这才转头看向了一直在旁边看戏的谢舒妍,一改刚才的态度小心开口,“三婶,您来问?”
许文福有些好奇地看向许舒妍,眼含打量的目光正准备在谢舒妍身上穿梭,就被人拦住了目光,一年轻男子站到了她面前沉声开口,“再乱瞄,小心你眼珠子。”
许文福立马收敛了目光,赔着笑开口,“不敢,不敢。”
程帆这才满意,再次退到了谢舒妍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