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麒先是愣了一下。
紧接便托住楚禾回吻。
僵在原地的副官,被自家长官的视线扫的一个激灵。
他连忙让下属带走冯鸢。
“不可能,执政官怎么可能爱上那种女人?”
“他明明只是为了阻止白家给他安排其他联姻对象,才不和她退婚的!”
冯鸢难以置信。
白麒虽看起来温柔,但其实骨子里疏离至极,让人可望不可即。
可现在却纵容一个一无所有的废物碰他。
“为什么,为什么是她?”
几个哨兵也错愕一瞬,急忙捂住冯鸢的嘴,将人带走。
只剩副官领着其余哨兵背过身守在不远处。
听到人离开,楚禾推了推白麒。
白麒却没有松开。
握住她腰肢,另一只手扣住她后脑勺,并不粗暴却强硬地将她紧紧贴向他。
由浅入深,她被吻的喘不过气,大脑一片空白,只能仰头承受。
许久,她受不住地“呜咽”。
白麒僵了一下,慢下来。
分开后,把她脑袋按在怀里不让她看他的表情。
他清俊的面上染了欲色,眼尾薄红,像温润禁欲的谪仙被拉入了红尘。
楚禾不知道他为什么一下就失控了,有些懵地喘息地回缓。
白麒垂眸,怀里的人眼睫上还颤着生理性的湿泪,唇瓣红肿潋滟,精致的面庞绯红娇艳。
他克制地仰起头,不敢再看。
楚禾从白麒怀里退出来,腿一软,差点跌倒,忙抓他的手。
白麒已稳稳捞住她,闭了闭眼,歉声:“我精神污染值有些上涨,吓到你了。”
将她揽住腿弯抱起,道:“不用急,没人过来,你休息好了,我们再出去。”
楚禾舌尖还在发麻,身上的酥麻还未褪去,索性趴在他肩上恢复气力。
感觉楚禾把全部重量搭在他身上时,白麒只想到四个字:柔若无骨。
就连喘息在他颈边的呼吸都是又娇又软。
他不由想起,她刚才受不住时,纂着他的胸前指节发白的模样。
白麒喉结隐忍地滑动了下。
距离楼侧不远处的副官站得有些久,活动了下身体,好奇转头时,差点惊掉下巴。
先前白麒回吻他未婚妻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因为冯鸢这段时间太过缠人,白麒也想借这个机会让她死心。
故意配合那女子。
可现在,他居然把人抱在怀里,抚着背安抚。
低眸说着什么,像在耐心轻哄。
然而,白麒并不是在说什么哄人的话。
“楚禾,你身上有老虎精神体的味道。”
楚禾一瞬竟有种被丈夫抓了奸的妻子的心虚。
“我记得,东区松·维里塔斯监察官的精神体是老虎。”
楚禾感觉他的视线就垂在她脑袋上,小声解释:“给厉枭疏导时,需要借精神力”
白麒指尖微动,拨开她的衣领,颈部光滑细腻,上面没有任何痕迹。
“嗯。”
其实他都知道。
她的事,墨白每天都会事无巨细地告诉他。
一开始,他本是为了确定她的品性。
“上一次沾在你身上的是狗味儿,还有蛇的阴冷气息,听说是克莱尔兄弟。”
楚禾反应了一会儿,从他身上下来:“你在倒打一耙?”
“我与她没关系。”
白麒已然恢复,眉眼清俊地望着她。
楚禾冷静地道:“那怎么就她为了你找我了。”
“别的向导却没有因为墨白和厉枭找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