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事儿都没有犯,要是就这样去了衙门,岂不是跳入黄河也洗不清?
有什么话您只管问就是了,夫君不会隐瞒的!
那一批货,也肯定是有其他的原因这才”
“你们是觉得,本王是傻子吗?”
沈临璟冷笑一声,
“这儿的东西莫名消失,你们说不出货物的下落,口口声声说是丢了,也不肯报官
这批东西可不算少,要真是丢了,罗家主不会觉得很痛心吗?
还是说,这些东西其实你一早就将准备好送了出去?”
罗家主浑身都是汗,还想要跟从前一样蒙混过关,没想到下一刻,就有人来报,说是在西山发现了一大片的离魂草。
听见这个离魂草,沈临璟就一阵脸黑。
他可没有忘记当初谢若棠就是差点儿被这个草给毁了。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罗家主,罗家主像是豁出去了一般,扯着嗓子站了起来,
“是我利益熏心做了这些东西,我、我也不过是想自己的家人能够过得好一些!
王爷为何要咄咄逼人?!”
说完的下一刻,他直接用尽全力就往着一边的柱子撞去。
既白眼疾手快地拦住他,可罗家主就像是铁了心的要死,顺手将既白腰上的佩剑抽了出来狠狠地插入自己胸口。
临死,他看向了妻儿,倒地艰难道:
“一切皆是我所为,请王爷能够放过我的妻儿”
罗夫人像被吓傻了,半晌才尖叫着跌坐在地上,哭着要去拉扯罗家主。
沈临璟也憋了一肚子火。
自己好不容易查到了这儿,结果这个该死的罗家主竟然还当着他的面自尽了!
离魂草是禁草,这个罗家主还真是聪明,如今这么一出,算是就将事情给全折腾散了。
沈临璟黑着脸,依旧道:
“既然罗家主死了,也认罪了,那在场的人应该都知道触犯大昭律法该是什么下场吧?”
罗夫人抬起头哭得梨花带雨。
她是主家府上的一个不受宠小庶女,好不容易来了过了几年好日子,怎么就又是这样遭遇?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王爷,我的夫君兴许是糊涂了些,可是也已经死了,难道您是想要逼着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也去死吗?”
因为这边的阵仗,连着一边站着的罗氏一个三岁大的女儿也哭闹个不停。
沈临璟原本就烦,现在更烦了,
“你的意思是,你们凌驾于律法之上?”
罗氏含着泪摇头,沈临璟直接将人丢给了一边的既白,语速飞快,
“将人都给抓起来看好了,其他人,搜!”
既然有离魂草,就可见是有人在买卖。
他如今这一出,可算得上是功德无限了。
只是抄家一顿抽查,沈临璟也没能够找到其他的线索,却搜到了一封休书。
是罗家主休弃罗夫人的书信。
沈临璟不由得气笑了,
“瞧瞧,这是在给本王下套呢。”
既白站在一边,亦是面色凝重,
“所以,罗家一定是有大问题!”
“这一点还用得着你说?”
沈临璟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将这儿的消息快马加鞭告诉父皇。”
既白皱眉,
“王爷,三日后就是您的婚宴了,您也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