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追我,我现在只想搞事业搞钱,没想过谈恋爱,做朋友是可以的。”南夏猜到了他的心思,还是提前婉拒了他。
她对江律师没有心动的感觉,可别耽误了人家。
江屿白听到她的话,心里一阵失落,不过,她连才貌双全,赫赫有名,背景优越的宋宴之都能抛弃,她确实事业心很强了。
有多少女人喜欢那男人啊,她却在宋宴之和事业之间,选择了事业。
这么一想,好像又没那么郁闷了呢,还挺佩服她的。
下午,南夏和宋宴之都去了瑞峰,两人好几个小时都没说一句话,都在做各自的事。
一副很专注的样子。
但怎么看,两人更像是在冷战——
就连会议室里的空气都有些冷飕飕的,气息压迫得让人呼吸不畅。
但他们两人却很能抗压。
南夏坐久了小腹有些疼,拿出挎包里的女士香烟,抽出一根咬在嘴里,偏头点燃,深吸一口,吐出一阵缭绕烟雾。
宋宴之从文件上抬起头,抬头看了眼她,剑眉微微蹙了下,又低下了眸子,什么也没说。
继续审阅手里的合同。
南夏站起身,走去落地窗边,扭了下脖子,看着外面阴沉沉的天空,云层低低的压在楼顶,厚重得仿佛随时会倾塌下来。
空气里弥漫着雨前特有的湿重气息,压得人胸口发闷。
她微微回头看了眼他,又默默转回了头,他应该已经和林依谈恋爱了吧?
睡都睡了——不得对人家负责?
晚上,两人默契的加班了两个小时,晚饭是点的外卖,吃饭时两人都各怀心思的一脸淡漠,没说一句话。
整个大会议室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偶尔的碗筷声。
翌日上午。
这雨终于是落下来了,还好只是濛濛细雨,不影响开车。
南夏今天没去律所和瑞峰,而是和母亲去了墓园,今天是父亲的忌日——
“哎,这一晃,你爸都死十年了,还好你现在发展的好,也不枉我们每年都来拜祭他。”坐在副驾驶上的南妈妈感叹说。
“嗯。”南夏开着车,只淡应了声。
“你在那个律所工作的顺利吗?有没有人欺负你?”要是欺负了,等会儿自己就去跟她爸告状,让他把欺负女儿的人带走!
“他们都挺好的。”
“那个姓周的对你也很好?”南妈妈挑眉问。
“他花高价把我挖过去,自然得像祖宗一样供着我。”南夏说这句话时,眼里流露出一丝嘲笑。
南妈妈听到女儿的话,啧啧了声,那他还真够蠢的,竟然被女儿耍得团团转!
这会儿已经上午十点多了,宋宴之一个人坐在瑞峰的会议室里,看着对面空荡荡的椅子,蹙眉。
憋忍了好一会儿,他还是拿出手拨给了助理,接通后沉声问:“南律师现在在律所里?”
“没有呢,南律没过来这边。”林依恭敬回。
她没去律所,那去了哪里?
他挂了电话,直接给那女人拨了过去——
南夏拿手机看了眼,呵笑了声,他不是不跟我说话吗?
打电话干什么?
正准备挂断,南妈妈倏然把手机拿了过去,“你专心开车,我帮你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