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冯夫人被掐得太难受了,讨好他的说:“我、我也是帮你教训她谁让她搅黄了我们的合作?”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再敢有下次,我也会让你尝尝被揍的滋味。”宋宴之冷声警告着,一把将她扔在了地上。
“咳咳咳咳”冯夫人狼狈的趴在地上,一手捂着脖子猛喘着气,缓了一会儿后,才不敢置信的问:
“宋律师这是在帮她吗?”
“她现在是我律所的人,你最好少打她的主意。”他冷声说完灭了手里的烟,站起身离开了这里。
冯夫人愤怒的一拳头捶在地上,脸色阴鸷,今晚没睡成他就算了,完全没想到他会维护那女人——
呵,自己会怕他的警告吗?
她非要教训到那女人不敢打这个官司不可!
宋宴之在开车回家的路上,才突然感觉到身体莫名的燥热,身体像是聚集了一团火,不受他脑子的控制。
难道是刚才喝的那杯红酒有问题?
他眸子沉了沉,自己这个人向来记仇——拿起手机就拨了一个电话过去,接通后吩咐:
“去给我教训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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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门口,倏然看到门缝里有灯光,他指纹解锁推开门,果然看到她在客厅陪狗子在玩扔球。
南夏转回头看了眼他,蹙眉,这么快就回来了?早知道就不过来喂狗了——
她淡漠的收回了眼神,冷声解释了句:“我只是不忍心矿主挨饿才过来的。”
“矿主过来”宋宴之故意叫了声它的新名字。
之之蹲坐在地上,天蓝色的大眼滴溜溜的盯着他,半晌都没动,对那个名字完全不感兴趣。
“看到了吗?它不喜欢那个名字,别乱改,难听死了。”他沉声说着,再叫了一声:“之之过来。”
狗子听到这个名字,立马起身,摇着大尾巴蹦蹦跳跳的跑到他跟前,想扑他又不敢扑,只能在男主人身边不停转圈儿。
宋宴之从来都不让它扑到身上。
南夏看着狗子,一手抚着额头,郁闷,刚才她也不停的叫它新名字了,这家伙就是不理自己。
叫它‘之之’就很听话。
宋宴之揉了几下狗头,目光看向那个女人问:“吃饭了没有?”
“回去吃,走了。”她去沙发上拿了自己的挎包,走到他身边时突然被他抓住了胳膊。
宋宴之克制着身体里的燥热,看到她,那种冲动好像更甚了。
“就在这里吃吧,冰箱里还有饺子。”
“不用,我只是过来喂之之的。”
这个男人是不是有分裂症啊?他才跑去和别人谋划怎么算计我,这会儿又邀请我一起吃晚饭?
南夏拿开他的手,冷漠说完就准备走,又突然被他抓住了手腕,他只是轻轻一拽,她不受控撞进他怀里!
抬手就打了他胸膛一下,“你干嘛?”
宋宴之低眸看着她,眼眸里翻涌着情欲,“南律师调戏了我那么多次,今晚还下人情如何?”
他无缘无故说这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