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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飞快地讲述完这段过往。
我看见直播间的观看人数在飞速增长，弹幕也是。
【畜生啊！】
【我的天，可是为什么从没报道过苏晴失踪的案件？！】
【可想而知资本的力量到底有多强大。】
【妈的混蛋，这一家人都是丧心病狂的变态！人渣！】
爸爸低声乞求：“我已经交代完了，能不能放过我？我等会儿还有个合同要签。”
小丑走到他面前：“你没有什么要对死去的苏晴说的吗？”
爸爸愣了一下，随即真情实意地开口：“对不起，苏晴，我是人渣我是混蛋，对不起。”
可我知道，他从不会感到愧疚。
下一刻，爸爸的惨叫哀嚎声响彻。
我看过去，原来是小丑用水果刀一刀插在了他的下面。
血液滴答滴答，我看见妈妈的脸色逐渐苍白。
紧接着，小丑在爸爸的手腕和脚腕上各划了一刀，我知道，他在折磨爸爸。
小丑在我和妈妈面前转悠，最后停在了妈妈面前。
“大名鼎鼎的魏竹茹女士，你呢？你又做过什么亏心事？”
妈妈抿唇：“该说的他都说了。”
小丑笑了，“是吗？”
“一个舞者如果没有双腿，会怎样？”
妈妈闭了闭眼，被吓得冷汗直冒。
最终她还是屈服了，我想没有人会在死亡面前嘴硬。
妈妈当然也有自己的秘密，这些年她帮着爸爸药晕了很多爸爸看上的女孩。
为了留住现有的一切，她可谓不遗余力。
她带那些年轻无辜的女孩回家，在她们的水杯中下药，事后威胁她们如果不听话就把录像发出去，然后再适当地给几万块钱作为补偿，了解此事。
苏晴是意外，因为那杯牛奶被我分享了半杯，所以她提前醒了。
其余的女孩有的选择忍气吞声，有的选择跳楼自杀。
包括她现在的名声地位，都是踩着一个又一个学舞蹈的女孩上位。
她不允许有人比她更优秀，凡是出现这样的人，她们第二天要么生病休学，要么车祸骨折。
这些年妈妈手里的人命，不计其数。
她闭着眼，屈辱地讲述那些过往。
弹幕已经彻底炸开锅。
【合着这一家子人都那么恶心？】
【魏竹茹女士，好样的，希望你死后被剥皮拆骨下十八层地狱！】
【我有个表姑的女儿去年在她的机构学了舞蹈，半个月后就出车祸了】
【魏竹茹，滚出舞蹈界！去死！】
光环不再，我转头看向妈妈，其实她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年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