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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鸦雀无声。
我示意助理跟上我。
「我接手这家公司，给大家的第一个承诺，就是不会主动辞退任何一名员工。」
我一边细说着对公司的展望愿景，一边从助理手上接过一沓钱。
「诸位，这是我个人项目提成，已经通过董事会决议。为了让大家重拾对公司的信心，也是表达我对诸位依旧留在公司的谢意，我决定向在座的每一位员工每人发放三万元人民币。」
我慢慢地将一沓沓现金放在每个人的桌前。
每放一沓，就收到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雯雯，谢谢。」宋明轩脸都快笑烂了。
我抿着嘴，略过。
「切，谁稀罕。」张宁追着去握宋明轩的手，「宋总，我」
「滚！」宋明轩怒吼，将张宁一把推开。
「张宁，我要是你，就麻溜地递交辞呈了。」财务捧着手，打算接过我分发的现金。
我冷笑。
「那你先打个样吧。」
我点头示意打开会议室的大门。
「蔡总，您是大人，不要计我的小人过啊。」财务吊儿郎当地嚎着，还没当回事。
「王八蛋！你骗得我们好苦！」
门外冲进来三个风格各异的女孩，揪着财务就是一顿毒打。
「我不辞退人，但是我希望他主动消失。」
我将钱递给为首的女孩，对方明艳一笑，抓着渣男就离开了。
小插曲并未影响大家收到奖金的好心情。
「最后，我要清理门户，请大家见证。」
现金分发完毕，我重新走上台。
宋明轩顿时垮了脸，「雯雯，我承认我是一时猪油蒙了心，都是这个贱人诓我，跟我说你的提成原本就应该是我的。」
说着说着，竟然毫不在乎脸面地嚎哭。
「宋明轩，你真没种！」张宁索性站起身，「我就是抢你男人，抢你资源，抢你项目。」她的声音如雷，「老娘不在这里伺候，我辞职！你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推开盘在我身上的宋明轩。
大步朝张宁走去，「我怎么没有办法呢？」
啪！
「这是还你推我的！」我犹记恨上一世的悲恸。
啪！
「这是还你鼓动大家跟着你犯错的！」张宁善于煽动群众。
啪！
「这是我为国家扇你的！」
说罢，会议室大门大开。
「张宁女士，你涉嫌盗取国家机密，请配合我们调查。」国安警察鱼贯而入，「鉴于与张宁女士的特殊关系，宋明轩先生，请您一并与我们离开。」
宋明轩还在疯狂挣扎，张宁早已一脸灰败。
自从宋明轩罔顾合约未签就生产产品开始，我就对他的行为充满疑惑。
虽然他不够聪明，但未收到货款就生产产品的低级错误不应该出现在职场老油条的身上。
除非，还有更大的诱惑。
直至我回到蔡氏，才知道这批货品背后深藏的科研意义与国家战略意义。
张宁，藏得真的非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