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趣阁 > 都市小说 > 嫁他哥,当他嫂,我让婆家全跪好! > 第74章  非得我用行动证明,我才是你老公,嗯?

餐厅里,那场充斥着虚伪、算计和无声硝烟的“家宴”终于结束。
众人纷纷离席,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劫后余生般的沉默。
薄行洲那句“麻烦傅秘书了”的余音,像毒藤一样缠绕在傅语听心头,让她呼吸都带着一种沉甸甸的耻辱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偷情”被撞破的荒谬心悸。
她这个薄太太还被名义上的“未婚夫”亲手送到他大哥手里?
这世界简直疯了。
刚才席间众人举杯为陆景言庆生时,那场面更是诡异至极。
陆烨笑容深沉莫测,薄行洲面无表情地举了举杯,眼神却像冰锥一样扎在傅语听身上,傅语听强颜欢笑,陆景言则努力维持着寿星的体面,笑容却僵硬得像戴了面具。
觥筹交错间,各怀鬼胎,没有半分真心的欢愉。
傅语听只想立刻逃离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
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拿起手包,准备随着人流离开这压抑的餐厅,只想赶紧回到自己那方小小的、能暂时喘息的天地。
然而,她刚走到通往大厅的玄关处,手臂就被一股大力猛地拽住。
“语听!”陆景言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甚至有些急切的意味。
傅语听被拽得一个趔趄,惊愕地回头,撞上陆景言那双看似深情的眸子。
她一脸茫然:“怎么了?”
陆景言似乎完全没察觉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厌烦和疏离。
他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微微俯身,用一种带着理所当然的语调说道:“你还有东西没给我呢。”
傅语听更懵了:“……什么东西?”
“我的生日礼物。”陆景言说得理直气壮,仿佛她还是那个会为他精心准备每一份礼物的、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傅语听。
生日礼物……
这四个字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插进傅语听记忆深处最不愿触碰的角落,粗暴地转动起来。
过往的画面如同破碎的潮水,汹涌地冲击着她的脑海。
她记得自己曾经多么用心。
陆景言喜欢收藏腕表,她省吃俭用大半年,托了无数关系,才买到一块他心仪已久的限量款。
他随口提过喜欢某个艺术家的作品,她跑遍全城画廊,只为寻到那幅能让他展颜的画作。
有一年他感冒久病不愈,她听说某个山间古寺的平安符特别灵验,便真的在寒冬里,连续三个月,风雨无阻地每天清晨上山,跪在冰冷刺骨的石阶上,虔诚地为他祈福,只求他早日康复。
膝盖跪得青紫,手指冻得通红,她都甘之如饴。
可结果呢?
那块限量腕表,他戴了不到一个月就束之高阁,嫌表带太硬。
那幅画,挂在他书房的角落,蒙上了灰尘。
而那枚凝聚了她三个月心血的平安符……
她永远记得,当她满心欢喜、带着一身寒气,将那枚用红绳小心系好的、仿佛还带着佛前檀香的平安符递给他时,陆景言只是随意地接过去,看了一眼,淡淡地说了一句:
“谢谢,有心了。”
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评价今天的天气。
更讽刺的是,陆景言似乎从不记得她的生日。
每次她生日,收到的礼物要么是千篇一律的昂贵珠宝(风格还明显是徐茜喜欢的),要么就是秘书代为挑选的、毫无心意的奢侈品。
她曾经傻傻地为他找借口:
他太忙了,忘记了。
现在想来,不是忘了,是心从来就没在她这里过。那些敷衍的礼物,不过是维持表面关系的工具。
多么可笑。
多么可悲。
那些曾经让她痛彻心扉的委屈和酸楚,此刻在巨大的讽刺面前,竟奇异地沉淀下来,化作一片冰冷刺骨的荒漠。
生日礼物?
傅语听看着眼前这张依旧英俊、依旧带着理所当然的脸,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恶心。
她今年?
别说精心准备了,她甚至完全忘记了这回事。
直到昨天处理文件时,无意中瞥到日期栏里那个数字,才恍然想起:
哦,原来陆景言又要过生日了。
但也仅此而已,像想起一个无关紧要的日程。
昨天顺便就提了一嘴。
“生日礼物?”
傅语听重复了一遍,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眼神却像淬了冰的琉璃,清冷、疏离,再也没有了往昔的温度。
她甚至微微歪了歪头,唇角勾起一抹极其浅淡、带着无尽嘲讽的弧度。
陆景言被她这反常的平静和那抹刺眼的笑意弄得有些莫名的心慌,眉头微蹙:“语听?”
她脸上那冰冷刺骨、带着嘲讽的决绝神情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表情。
混杂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歉意、几分无奈的怅惘,甚至还有一点点不易察觉的委屈。
她微微垂下了眼睫,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她的声音也软了下来,带着一种疲惫而略显沙哑的质感,轻轻响起:
“对不起,景言。”
她再次唤了他的名字,语气里带着一丝微妙的懊恼和遗憾。
她带着点自嘲和失落的语气说道:
“其实……我本来是想拿那份股权作为你的生日礼物的,可是……”
股权?
陆景言想起那天他被耍,以为自己已经得到了股。
他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推了推金丝眼镜声音额外低沉地说道:“可是什么?”
傅语听在他靠近的瞬间,肩膀几不可察地微微瑟缩了一下,像一只受惊的鸟儿。
她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眸子此刻蒙上了一层水汽,带着一种深深的受伤和控诉,直直地看向陆景言,声音很轻,却带着千钧之力:
“可是……你和徐茜。”
这几个字,如同冰冷的针,精准地扎在陆景言最心虚的地方。
原来她是想把股权留给他当生日礼物。
结果那天被她看到他和徐茜,还有……那个孩子。
她心中难免怀疑和吃味。
这件事确实是他做的不够周全。
“语听。”
一向沉稳的陆景言,此刻也顾不得维持完美的节奏了,急切地打断了傅语听的话。
他必须立刻澄清这个阻碍。
他双手猛地按在了傅语听略显单薄的肩膀上,力道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俯身,目光灼灼地锁住她的眼睛,试图用眼神传递他所谓的真诚,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深情和迫切:
“相信我。我和徐茜真的没什么。我……”
突然一个低沉、冰冷、毫无波澜的声音,如同来自冰原的风,骤然在两人身后响起,瞬间冻结了陆景言所有未出口的辩解。
“景言。”
薄行洲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了玄关的阴影处,高大的身影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他神色淡漠,目光平静地掠过陆景言按在傅语听肩上的手,那眼神没有任何温度。
薄行洲的视线最终落在陆景言脸上,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
“爸找你。在书房。很急。”
这突如其来的打断,如同兜头一盆冰水。
陆景言胸中翻腾着被打断的温怒和不甘,但在薄行洲那平静却极具威慑力的目光下,他不敢有丝毫表露,更不能表现出对股权的过分在意。
陆景言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所有翻涌的情绪,脸上努力挤出一个还算得体的,带着点无奈的笑容,对着薄行洲点点头:
“好,知道了大哥,我这就去。”
他转而看向傅语听,眼神瞬间切换成温柔又带着点遗憾:
“语听,我们晚点再谈。等我。”
他刻意加重了“等我”二字,仿佛有千言万语要倾诉。
说完,他深深地看了傅语听一眼,仿佛要将她的身影刻进心里,这才转身,脚步略显急促地朝着书房方向走去。
玄关处,再次只剩下傅语听和薄行洲。
薄行洲的目光缓缓移向傅语听,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不再是冰冷怒意,而是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极具穿透力的审视。
他看着她脸上那尚未完全褪去的歉意和委屈,唇角极其缓慢地勾起一抹极其浅淡、却冰冷刺骨的弧度。
他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住她,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傅语听感受到自己的身体鸡毛疙瘩又起来了,刚刚陆景言紧握的肩膀还在隐隐发烫。
“那个……不关我的事。是他犯贱。”
傅语听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心虚。
今天怎么老被薄行洲撞到,自己还莫名有些心虚?
不对不对,心虚什么!
反正也是协议夫妻。
我不管他,他不管我。
可是现在她是跟她弟弟……
薄行洲看着她心虚纠结的样子,微微俯身,靠近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低沉地问道:
“股权?生日礼物?薄太太……”
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带着冰冷的嘲弄:
“……这出‘情深义重’的戏,唱给谁看?”
傅语听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指尖瞬间冰凉。
说完他不等她反应,拽着她雪白的手腕往角落走去。
薄行洲没有走向大门,而是在一扇厚重的客房门前停下。
他刷开房门,在傅语听还未反应过来时,猛地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不容分说地将她拽了进去。
“你干什……唔!”傅语听惊呼出声,后半句被骤然关闭的门锁“咔哒”声打断。
薄行洲的动作快如闪电,反手锁上房门的同时,另一只手已经用力将她推搡着按倒在身后那张宽大柔软的床榻上。
昂贵的丝绸被褥瞬间陷落,包裹住她。
傅语听刚要起身,却被薄行洲高大的身躯如同山岳般倾轧下来,牢牢地禁锢在床榻与他滚烫的胸膛之间。
男性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混合着薄行洲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呼吸一窒。
吻,铺天盖地的吻。
他的唇舌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置疑的强势,瞬间攻破了傅语听所有的防线,蛮横地侵入,肆意地扫荡。
混乱中,傅语听只觉得天旋地转,所有的思绪都被这狂风暴雨般的掠夺彻底搅碎。
她推拒的手渐渐失去了力气,身体在他的禁锢下微微颤抖。
感官被无限放大,只剩下唇舌间那令人窒息的纠缠,和他胸膛下那如同战鼓般擂动的心跳。
直到傅语听开始慢慢有所回应,他才终于停住放开她,嘴角的细丝在提醒着两人刚刚的激烈。
“薄行洲你疯了?”
傅语听被吻的有些眩晕,无力地推拒着他坚实的胸膛,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放开我,等下被人看到……”
“看到?!”
薄行洲低声打断她,那双总是深邃平静的眼眸此刻翻涌着骇人的冷光,里面填满着一种傅语听从未见过的受伤。
他死死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看穿:
“所以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嗯?”
他突然从正面抱着她,咬着她的耳朵,钳住她的身体,对着傅语听的耳朵一字一句,声音沙哑得过分撩人:
“非得我用行动证明,我才是你老公,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