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意:“”意料之中。
商栎瞥了商明煊一眼,眸中满是一言难尽。
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蠢儿子?
“能说出这么不过脑子的话,指定是这出了点问题。”商越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意有所指看着商明煊脑袋,话却是对着陆知意说:“对于残障人士,陆小姐愿意包容的吧?”
陆知意:“”这是说商明煊脑残?
陆知意想笑,也真的笑了。
她扬了扬眉:“自然。”
商栎赞许看了她一眼,拿起手机打打电话:“帝国银行”
等听清电话内容,商明煊神色寸寸皲裂,鬼哭狼嚎:“爸我的钱是自己挣的,你凭什么限制我消费?”
“就凭我是你老子?”商栎毫不客气会怼回去。
商明煊红着眼尾:“爸为了一个外人,你这么对我?”
商栎瞥了陆知意一眼,露出别有深意的笑,语气不紧不慢:“那是你活该。”
在自己讨厌的人面前被老父亲揭短,商明煊面子挂不住,委屈巴巴控诉:“我还是不是你亲儿子了?”
“我倒希望你是捡来的。”
闻言,商明煊大受打击,一言不发转过头,脸上除了委屈还是委屈,全无之前乖张。
听着父子俩干嘴仗,陆知意觉得尴尬又好笑,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副驾驶传来商栎温和声音:“犬子无礼,让陆小姐见笑了。”
商栎处事作风深深令陆知意折服,杏眼弯弯,朝着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商叔叔客气了。”
见她乖乖巧巧的模样,商栎笑了笑,自然而然改了称呼:“知知,回头商明煊那混小子欺负你,你就和我还有徐阿姨说,看我们不揍死他。”
陆知意没想到商栎会这样说,愣了几秒,眼底的笑意更浓了,软软的嗓音难免染上湿漉之意:“谢谢商叔叔关心。”
直接被忽视的某人,彻底自闭了,生无可恋望着窗外夜景。
在这样的氛围下,陆知意揪着的心,慢慢缓和下来。
她斟酌着问了一些问题,商栎几乎知无不言。从他口中得知,商越的腿是在某次事故中废了。
他回到家中低落了一阵,可很快就调整情绪。等到身体调养好,又重新投入科研实验。
直到两个月前他在实验室突然晕倒,送到医院治疗后才得知癌症晚期。
对于死亡他似乎看的很开,住院后依旧从事研究。
只是随着离开人世的日子渐渐逼近,他突然把在外办画展的商明煊叫回来。
商栎说到这里,歉意看着陆知意:“阿煊在家里被我们宠坏,行事鲁莽,不顾后果,本才想带他亲自去帝都道歉,但贺先生说知知忙于学业,我们也不好过来打扰。”
听商栎提及帝都的事,陆知意尴尬笑了笑。相比她受的惊吓,商明煊挨的打,那可是实打实。
她还真没吃亏。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到商明煊气急败坏声音:“敢情当时你说陪我去帝都,是让我给这个搅事赔礼道歉?”
“有问题?”商栎冷漠脸反问。
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