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意在家休息了两天,周五才去学校上课。
素了许久的男人,一旦开荤,场面就有些失控。
要不是她强烈要求,男人只怕还要缠着她。
上完两节专业课,冯静就凑了过来,挤眉弄眼:“我就说舍长担心是多余,你不来学校,铁定是你家那位缠的紧。”
想到贺濉远昨晚凶狠模样,陆知意脸不自觉红了。
下意识拢了拢高领毛衣。
冯静噗呲一声笑了:“晚上舍长生日,一起吃顿饭?”
前世她还没有与舍友过过生日,几乎没有思考就点头同意了。
第三节课是选修课,四人不在一个班,去公共楼的路上,她给朱管家发了消息,说舍友今天过生日的事。
那边很快就回复:“太太放心,我会挑选合适的礼物送过来。”
“麻烦朱管家了。”
“为太太分忧是我的荣幸。”
结束了与朱管家的聊天,陆知意给贺濉远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也没人接。
最后编辑了条短信发过去,说晚上要晚点儿回老宅。
下午上完第一节课,她接到朱管家电话。陆知意收拾好课本,快步朝一楼大厅走去。
等拿到东西,铃声也响了。
她拿着礼物匆匆往形体教室跑。
陆知意周五的课程特别多,等放学回去的时候,寝室的其余人都打扮妥帖。
相比于几人的盛装打扮,陆知意显得很随意。
偏偏她五官太过优越,随意的穿搭,仍旧是人群中最亮眼的一个。
她以为只是普通的吃个饭,没想到到场的有二十多人。
陆知意不适应这样的喧闹,坐在角落尽量缩小存在感。
“珍珍,这位是你从哪儿拐来的仙女?怎么也不介绍介绍?”说话是染着奶奶灰头发的男生。
卢珍珍横了那人一眼,笑骂道:“虞衡你一边去。我们知知名花有主,你少打她的注意。”
虞衡啧了一声:“终究是错付了。”
“滚犊子。”卢珍珍笑踢他一脚,拉着陆知意道:“知知别搭理他,这小子从小混,没个正经样。”
陆知意朝她笑了笑,低头喝杯里的果奶。
有了这么一个插曲,她明显感觉到,打量自己的目光少了。
聚餐到一半的时候,贺濉远电话进来,她和卢珍珍打了个招呼,拿着手机出去了。
“聚餐结束了吗?”低沉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隐约还能听到猎猎风声。
“还没。”陆知意摸了摸鼻尖,状似无意地问:“在海边?”
回答她的是男人低笑声,而后他不紧不慢:“在游轮,有个酒局。”
她哦了声,没有多问。
两边陷入沉默。
正当她打算挂电话时,那头传来男人缱绻声音:“知宝。”
贺濉远的声音本就好听,经过电话这么一处理,酥酥麻麻,一股脑地往她心尖尖里钻。
“怎么了?”陆知意摸了摸耳朵,声音不自然询问。
“想听听你的声音。”
陆知意脑子轰的一声,像是烟花炸裂,胸口剧烈起伏。
连着脚尖跟着蜷了蜷。
那种被人揣在心尖尖惦记的感觉,让她有一瞬间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