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河听后皱眉:“女的,衣裙华丽。宫中一抓一把,我怎么知道。”
“进来不好好干活,净想些有的没的。”
薄凌听后不服气:
“你管我,哪只眼睛看见我没好好干活了?你们要地牢那些人活到三更,我什么时候让他死成了?”
长河退后几步:“口水喷我脸上了。”
长树走出来,听见两人的话:
“你这范围太广了,大海捞针一样,有没有出自她手的东西,那上面一般会有标记。”
薄凌条件反射握住腰间的玉笔,然后拿起来细致看一遍,最后什么都没找到。
“这就是她赠我的玉笔,但这上面没有字。”
长河看了眼,然后道:“殿下或许知道,不过你拿这样小事”
薄凌已经敲门进了书房。
不过半盏茶后,他出来了。
长河挑眉:“怎么,弄清楚了?”
薄凌愁眉苦脸:“殿下让我滚。”
长树听后捧腹大笑:
“你真是,这种物件宫中那么多,又不是顶珍贵的东西,殿下又如何知道?长河他故意这样说诱你进去,傻子!”
薄凌大怒,追着长河踢。
日子一天又过了一天,薄凌已经不再抱希望,但希望似乎又悄悄降临。
薄凌外出回东宫时,他见到了马车从拐角消失,啊,就是那姑娘的马车!
“长河,那马车是谁的?”
薄凌有预感,自己这次一定能弄懂,但长河扭头走:
“你都要回老家了,不算我们东宫的人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京城房子太贵,东宫这位主子是个城府极深的人,薄凌觉得自己还是回村好了。
所以他递交了辞呈。
薄凌立马开口道:“哪有的事,我这不是不习惯么?快告诉我,快告诉我!”
长河被他烦的不行,他丢下句昭华公主的马车,就快步走了。
长树不知道何时冒出来,他比弟弟有人性些。
“昭华公主是殿下的嫡亲妹妹。”
薄凌的天塌了。
是公主,他这辈子都没机会了。
“长树,如果我想尚”
长树干脆利索:“你做梦。”
薄凌:
“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他企图找点途径。
长树想了下:“成了状元探花之类吧,我看说书人都是这样说的。”
“不过殿下都已经让你走了,你离开东宫了更加没机会了连人家面都见不到。”
薄凌沉默听着,然后心中有了主意。
他不走了,他这辈子死都要死在东宫。
生活生活,生下来就是要干活。
娘,别记挂儿子了。
薄凌在信上写着,然后放飞白鸽。
看着白鸽飞远后,他转身去了书房,只要能留下来,他愿意卖身当牛做马也成。
就这样,薄凌还是留在东宫了。
他每天起床第一件事便是祈祷今日顾羽来东宫。
但是过去了两年,她都没来。
期间他也知道些内情,知道这对兄妹之间的疏离原因。
但薄凌就很乐观,他觉得自己迟早有一日会再见的,到时候一定要抓住机会表露自己心意。
就算她不接受,自己也死而无憾了。
他以为这一日会很远,但就在新年伊始,东宫太子成婚后没多久。
顾羽登门了。
但对方冷淡,不给他言明机会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