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程宿更是像条疯狗咬住我不放。
为了恶心我,他极力争夺女儿的抚养权。
先是花钱在网上到处哭惨,发小作文,雇水军黑我。
说我无故失踪三个月不进行抚育责任。
去败坏社会风气的地方聚众闹事,学下三滥的手段恶意离婚,没资格带孩子。
一大批不明真相的网友信听谗言,对我指指点点。
有些激进的男网友还人肉我,往我家门口扔死老鼠。
我带念念去医院打预防针,一辆没牌照的面包车猛地加速冲上人行道。
要不是我警觉抱着女儿闪开,后果不堪设想。
全副武装的对方司机冲我比了个中指,扬长而去。
我气得发抖。
立刻开启了网络直播反击。
甩出程宿下药绑架我,企图禁锢我人身自由的证据。
还有在消失的三个月里,我所在的女戒所,实际上是个怎样的机构。
“程宿以为的女性管戒所,实际是作用正正相反。”
“它不是为了给女人立规矩做所谓的贤妻良母,而是教我们防身让我们思想解放,让女人都找到世界不围着男人转的自我!”
接着我把监控里那辆试图撞人的面包车画面,还有家门口死老鼠的照片投影全部投影出来。
“程宿为了给我泼脏水争孩子,雇人干下三滥勾当!”
“我已经报警了,这些作案者如果不自首,等待你们的将是更残酷的法律制裁!”
直播结束,风向彻底逆转。
开庭那天,程宿企图垂死挣扎。
在法庭上红着眼指着我辱骂:
“法官!这女人不检点!”
“她和那个戒管所的负责人勾勾搭搭,谁知道他们在背后做什么勾当!这种人怎么能带好孩子!”
我的律师冷笑一声站起身,拿出一个录音笔:
“法官,请听听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