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挟?我从未说过这话!”
赵康下意识反驳,满脸都是不服。
说完一抬头,却见盛清昭神色似笑非笑。
“什么说过什么没说过,都还记得如此清楚想来,也不是醉的太厉害吧?”
赵康顿时一噎,意识到自己还是被套了话,脸都绿了。
一旁的赵夫人刚要上前替他说话。
这时,外头有衙役匆匆来报,“大人!外头来了两个人,说要状告忠勤伯府赵夫人,逼死了他们的女儿小蝶。”
京兆尹微诧,片刻才招手道,“让他们进来。”
待两人匆匆来到堂前,跪下行过礼,便开始哭诉,“大人我家女儿小蝶,她死的好冤啊!您一定要替她伸冤,还她一个公道啊!”
“你们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前些日子,赵夫人忽然命人把我们带到忠勤伯府,先是给了我们一笔银子让我们去劝小蝶,替她办事。”
“可仔细一问才知,那差事便是要她自尽!是要命的!我们不愿,她便让人将我二人捆了,用我们的性命威胁小蝶”
两人中,那老妇人率先开了口,声音哆哆嗦嗦,带着哭腔。
“我可怜的女儿啊她那么孝顺!我们甚至没机会再多看她两眼,她便已经”
老妇人哭的凄惨,到后面话也说不利索了。
“你敢造谣到本夫人头上?”
赵夫人怒目一瞪,“你可知污蔑伯爵夫人,是什么罪名!”
老妇人被吓得浑身一抖,却仍是摇头,“我我没有!”
“若非我那女儿,实在死的冤枉我们夫妻俩一介贫民,怎敢无故造谣?”
“还望大人明鉴啊!”
夫妻俩说着,又颤颤巍巍伏下身,接连给京兆尹磕了好几个响头。
“你们可还有其他证据?”
单凭两人空口指认,的确不能说明什么。
京兆尹想了想问。
“前几日,赵夫人让人来将我们带到伯爵府时,我们同村的许多人都看见了。”
那老汉也跟着解释,“我们两个不过是一个丫鬟的爹娘,若非是有要事想威胁,她何必派人来带我们走”
“那天之后,她还将我们都关在了伯府的柴房里,直至小蝶死后才肯放我们出来。”
“可怜我们夫妻二人,被关了好几日,险些丢掉了半条命!再出来时,便只看见了女儿凉透的尸首”
这两人说完,哭的也越发悲怆。
外头的百姓们听的都有些不忍。
“看他们这样,不像是在说谎啊”
“就是,都是贫苦人家,说难听些跟这些权贵比起来,那便是蝼蚁。若不是有天大的冤情,怎敢如此污蔑这些大人物?”
“再说,那赵公子和忠勤伯府的名声早就臭了,若是他们,会做出为了强迫盛家小姐嫁入他们府上,故意毁人名声的事,倒也不稀奇。”
“不错,那盛小姐我也认得,先前好像就闹上过公堂,也是为了银子听说,她爹娘早逝,给她留下了不少产业。”
众人越说越觉得像是那么回事。
随着议论,认同声也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