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火树银花,照出两人的影子密不可分。
他往后仰,顺利地跌坐在床上。
温觅顺势而下,压在了他身上。
贺觉抬手,用胳膊垫在脑后,嗓音温柔缱绻,“老婆,想来想去还是这里最适合接吻。”
他单手搂着她的腰肢,将人往上抱了点,喉结上下轻滚,“现在可以亲了。”
温觅捏住他的脸,在他薄唇上咬了两口,“就你最坏了。”
在这亲,亲着亲着就得滚到一起去了。
她神情都变得柔软,还是吻上了他。
贺觉没动,他用心感受着温觅的软唇,感知着她舌尖的温度,享受地闭上眼。
温觅的在他唇上舔咬了好一会,把他的呼吸都搅的乱七八糟。
贺觉抬手捏着她的后脖颈,哑声道,“宝宝,吻进来点儿。”
他翻身而上,将她圈在身下怀中,低头吻了过去。
温觅的全身都变得酥麻,呼吸被他掠夺,口腔中全是贺觉的气息,他吻的强势又激烈。
她的衣摆被贺觉用长指卷起,露出一截儿纤细雪白的腰,柔软细腻,温热一片。
贺觉的呼吸渐重,吻也转移了阵地。
从她的粉唇落到脖颈,再往下印上她的腰肢。
温觅抬手盖在唇边,咬着手背上的皮肉。
脸和脖颈连着泛起粉红,“哥哥…”
贺觉亲吻她的细腰,乐此不疲地留下重重的吻痕,他很早之前就想这么做了。
衣衫被褪下的那刻,温觅忍不住颤抖了下。
他亲她的脖颈,薄唇贴在她耳后那片敏感的肌肤上,声音沙哑,“老婆,在这儿,没人会听见,也没人敢听…”
温觅轻轻喘着气,从喉咙间放出两声黏-腻的低/吟。
贺觉轻轻笑了下,邪侫且痞气,“乖宝贝。”
…
等温觅再次醒来,窗外的天全然黑了。
红梅树枝被夜风撕扯着摇晃,枝头薄雪簌簌地往下落。
贺觉躺在她身边,正撑着额头盯着她看。
手里还缠着她的长发把玩。
“米米,睡的舒服吗?”
温觅舔了舔略显干燥的唇,知道他这话有歧义,但她还是点头了。
两人现在都未着寸缕,抱在一起格外暧昧。
她听见他有力的心跳,伸手去摸他高挺的鼻梁,“哥哥,你在a国的那段日子,过得还好吗?”
“不好。”贺觉捉着她的手,吻她的手心,“想你想的快死了。”
他眼底揉了点光亮,声音很轻很慢,“那两年,我幻想过无数次今天的场景,就在这张床上,在梦里,拥有你,一次又一次。”
“每次梦醒,身旁的位置都是冰凉的,没有你的温度,只有你送给我做生日礼物的那只狐狸玩偶。”
现在有了温觅,那只狐狸玩偶已然被挤到床边倍受冷落。
贺觉亲她的发顶,“其实每次醒来我都想听到你的声音,我很想给你打电话,通视频,但你未必会接。”
他这边午夜时分,对应温觅那边是正午。
换做那时,温觅的确不敢接他的电话。
一是她正值高三,争分夺秒地想要考上临大。
二是她怕贺觉会提到他们约定上同所大学的事,她怕他会让她也去国外发展。
“哥哥,对不起,我是个骗子…”
是她没有遵守约定,是她辜负了贺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