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觉的眼型很好看,丹凤眼,双眼皮,眼皮很薄,眼睫长而密,瞳色是深棕色的。
他含着她的唇瓣,大拇指指腹压在她下唇上,用了点力,让她微微张口。
而后,舌尖抵入。
清冽的薄荷味袭击口腔,同这个吻一样霸道,蔓延至每处。
温觅嘴里被喂了颗糖,贺觉离开时还轻笑出声,不正经道,“米米,哥哥甜吗?”
贺觉平时多正经沉稳的人,不管是多大的场合都稳得住的那种类型,没想到谈了恋爱后居然是这样的。
总使坏逗她,故意说些不正经的话撩拨她。
但,温觅就是很喜欢他,越来越喜欢了。
她被贺觉搂进怀里,温声答了句,“甜。”
…
临近傍晚,温觅收到了顾嘉言发来的消息。
手机震动时,她正被贺觉抱在腿上亲。
两人几乎整天都黏在一起,就连贺觉来家里的公司上班也要温觅陪着。
对此,贺觉给出的理由是:“宝宝,你知道的,我走了两年,才刚回国一个月,和公司的人不熟,我怕生人。”
贺觉说他怕生…
温觅当时差点没忍住要揭穿他。
后来他软磨硬泡,总算将人带来办公室。
一整天下来,贺觉才看了两份文件,签了一份合同,“宝宝,好累啊,手酸的都要拿不起钢笔了。”
说手酸拿不起钢笔的男人,却可以单手把她抱起来接吻。
温觅:“”
——算你有劲。
“哥哥,我看一眼消息…”
她轻轻喘着气,脸色绛红,唇上沾着水光。
贺觉将下巴放在她肩膀上,时不时地就要啄吻女孩的脖颈与锁骨。
【顾哥:温觅,你现在方便吗?】
【顾哥:方吟秋住院了,她爸妈不在榆城,又不想让家里外婆担心,你有空能过来趟吗?】
方吟秋的父母都在国外,她生下来时爷爷奶奶就去世了,一直跟着外婆住。
她父母每个月都会打一大笔钱过来,并没有亏待祖孙俩。
温觅得知方吟秋住院了,肉眼可见地着急。
贺觉一边安抚她,一边开车送她去医院。
半个小时后,两人出现在方吟秋病房外。
顾嘉言就坐在门外的长椅上等人。
贺觉并没进去,在他身旁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他知道两个姑娘有话要聊,他在里面恐怕不太方便。
“查清楚了?”贺觉问。
顾嘉言心事重重的模样,人也不在状态,眼下是浓重的乌青,应该是一夜未眠。
“嗯,是陈知婷动的手脚。”
来的路上,顾嘉言在电话里将事情简单交代了下,“沈薇薇说她是无辜的,药是陈知婷找的,人也是她收买的,从买药到把酒送到温觅手中,这过程都没经过沈薇薇的手。”
贺觉扯唇,语调轻蔑,“她倒是聪明。”
顾嘉言垂着眼,视线不知落在何处,“臣哥调取了监控,把证据送到了陈知年面前,今天一早,陈知年从临城赶回来,带着他妹陈知婷来病房给方吟秋赔礼道歉,结果被方吟秋赶了出来,就连他们送来的东西也被扔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