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先吃饭吧。”做好饭的陈阿妹招呼,“吃完......”
洛盼盼着急抢先接过话:“吃完饭还要学吗?我都学一天了。”
她顿了顿,扭头看了眼洛天桦,“还是别学了吧,阿叔都累了,让阿叔歇会儿吧。”
陈阿妹被她气笑:“你到底是怕天桦累,还是自己不想学?”
“当然是怕阿叔累啊,你看阿叔累的,满头都是汗,还是别学了吧。”
陈阿妹没敢做主。
她一直秉承谁出力、谁有发言权的原则。
自己没在辅导盼盼上出一分力,她肯定不能擅自替洛天桦做主。
洛天桦两眼无神,“休息吧,盼盼应该是没开数学方面的窍,明天我教她语文试试。”
计划没能按计划进行。
因为洛天桦当天晚上就病倒了,突然就高烧到三十九度。
他半夜自己下楼翻箱倒柜找药。
陈阿妹被动静吵醒,起来得知他发高烧了,连忙找了包‘何济公’让他兑水服用。
喝了药,洛天桦的烧退了,但人还是没精神。
第二天早饭都没下楼吃。
陈老太担心他饿肚子,端了早饭上楼给他。
下楼后,她关心地问陈阿妹道:“天桦看起来很不舒服,你要不要送他到镇上卫生院看看啊?”
陈阿妹很淡定,“应该是昨天被盼盼给气着了,先吃饭吧。吃完饭我上楼看看他,他要是还不舒服,我就带他去卫生院。”
好巧不巧,陈老太也觉得洛天桦的病和洛盼盼有关。
她的目光落在端碗喝粥的盼盼身上,苦口婆心地劝:“盼盼啊,你阿叔教你,你就好好学。要努力读书才有出息,不然就要在农村种一辈子田。”
盼盼不解,“种田就没出息了吗?要是大家都去读书了,那谁来种田?没人种田,不就没米吃了吗?”
陈老太被她的理论噎住,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
陈阿妹道:“妈,你不要管她,她就是歪理多。等过段时间,家里的地都收回来了,我带她去地里耕两天地,到时候我看她是想种田还是想读书。”
吃过早饭,陈阿妹上楼看洛天桦。
洛盼盼也跟在陈阿妹屁股后面上了楼。
来到洛天桦床前,洛盼盼有模有样地用手摸了摸洛天桦的额头,然后又摸摸自己的额头。
“不烧了。”她下‘诊断’说,“阿叔你乖乖躺着睡觉,明天就好了。”
陈阿妹没理会她的话,问洛天桦:“好点了没有?要不还是去镇上看看吧?”
洛天桦摇头,“不用了,我睡一觉就好。”
陈阿妹:“那你躺着好好休息,我和盼盼下楼了。”
“别。”洛天桦虚弱地坐起来,“让盼盼留下,我今天教盼盼语文。”
陈阿妹震惊,“......”
盼盼则是表情复杂。
早知道这样,她就不上楼了。
陈阿妹劝洛天桦:“天桦,你还是好好休息吧,不急于这一时。”
她真担心洛天桦再把自己气出什么毛病来。
洛天桦虽然从小就瘦,但他体质很好,一年到头也生不了几回病。
这次毫无预兆发高烧,和教盼盼肯定脱不了干系!
“咳咳~阿嫂,我没事。”洛天桦坚持,“你让盼盼留下吧,我就教她认几个字。她记住了,我就让她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