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女双腿都开始发颤了。
昨天的时候,张厂长就警告过他们,不准他们过来闹事的。
但是听说杨晓斐跟季阳住在一起,和季阳不清不楚的。
她就以为拿捏住了他们的把柄,杨晓斐又是个性格软好欺负的,更以为胜券在握。
想到可能是张厂长抹不开面子闹,那么她过来闹一闹,这件事就能颠倒黑白了。
却没想到,杨晓斐居然敢反抗,性格也这么暴躁,甚至当众就撕破脸来。
这个小丫头,和以前不一样了。
杨晓斐看她们惊慌失措的脸色,心里没有一点动摇,反而怒火更甚了。
这婆媳俩和乡下的那些人都一样,都是喜欢欺软怕硬的。
都喜欢仗势欺人。
这种人,不让他们破层皮,他们就还会继续来找麻烦。
永远都不可能有记性。
“季阳的事情,部队早就调查清楚了,还发了通告。当年是有人追求季阳不成,故意污蔑他,这件事部队很多人都知道,应伯父也知道。
应伯父是没有告诉你们,还是你们在知情的情况下故意污蔑他,就是想要强迫他向你们这些邪恶势力低头?”
一听见澄清了,众人纷纷震惊。
“污蔑?!天呢,居然是污蔑,还把人送去农场改造呢,好几年呢,那可是受大罪的地方啊。”
“不是吧,我以前还总是说他坏话呢,怎么会是这样啊,到底是谁这么不要脸啊?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这些人当然不敢针对欺负季阳,但是背地里,肯定也说了很多话诋毁他。
有些良心的,已经愧疚难当,剩下的一些,也表情尴尬。
老妇女却疯狂摇头,“不可能啊,我老公说过他当年犯的事儿大得很,所以才被送去农场的。
要真是澄清了,他怎么可能不回部队?!肯定是你们在糊弄我!”
唐祁捧腹大笑,笑容带着尖锐的嘲讽,
“我们政委求着请着让阳哥回去呢,但是阳哥已经离开部队,只想做生意,不想回去吃当兵的苦了。政委到现在还在劝说呢。”
“不是部队不要他,是他不想回去了,只要他肯回去,少说也是个旅长吧。”
老妇女一下子没站稳,跌坐在地上。
儿媳妇眼疾手快地把她扶了起来。
她们居然得罪了这么厉害的一个人物,想想应家的那个也是年近四十才当上了旅长。
季阳都还没到三十呢,就能做旅长了。
更可气的事,他还不想要。
可她的儿媳妇还在死鸭子嘴硬,改口咬上了杨晓斐:
“就算这些事情跟你说的一样,但是你住在人家家里,就是你被他们包养了,被人玩弄的小骚货罢了!还真把自己当盆菜,护起金主来了?”
杨晓斐亮出了租房合同,在众人的跟前晃了一下,并没有打开,但是能让他们看见这是个租房合同。
他们要是知道了租金,估计又要说个没完没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