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芸芸的眼泪又掉下来了,“你都肯放过应攸海,为什么紧抓着我不放?”
杨晓斐气笑了,“他是应伯母的儿子,不管怎么样他们也养育了我这么多年,你算什么东西也跟他比?数罪并罚,你还是想想做几年牢吧。”
听见坐牢,陈家一家子都慌了,跪在地上给她磕头道歉。
杨晓斐知道,陈芸芸进去了,肯定会攀咬应攸海不松口的。
答应了应伯母,自然不会让这件事再牵扯应家。
不过,她很喜欢看陈芸芸跪地求饶的模样。
这一家子眼高于顶的文化人,把原主当成丧家之犬欺负。
现在的一切,都是他们的报应。
杨晓斐心里没有半分的动容,有的只是报复的爽感。
看着陈芸芸已经磕得头破血流,杨晓斐才说道:
“放过你们也不是不可以,写个认罪书,把一切写的清清楚楚不能含糊不清,包括霸凌我的事情,然后你们就永远滚出我的生活,不然的话,我们就只能报纸见面。”
杨晓斐拿了纸和笔,让他们蹲在旁边写。
看热闹的人还没散,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应攸海也是眼瞎,怎么就看上这种女人?”
“还一家子的老师呢,教出这么一个浪荡的女儿,什么玩意儿。”
“一个纵容包庇自己女儿霸凌同学的老师,你指望他们家的教育能有多好?不行,让他们教孩子我不放心,明天我就去学校举报他们!”
“对!不能让他们把别人家的孩子也教坏了!”
陈家夫妻俩心里有苦难言,想要责怪女儿陈芸芸,却看见陈芸芸肿成猪头的脸,额头也头破血流的。
一时间也就不忍心了。
只能默默擦眼泪,咽下所有的委屈。
不管是什么时代下,好像出现两人的丑闻,都会压倒性的责怪女方。
原主本该惨死的人生剧本是如此,陈芸芸也是如此。
她们背负着所有的骂名。
最终男方也只是一些不痛不痒的言论。
等到花一般的年纪凋零之后,也无一人惋惜。
杨晓斐心中觉得有些悲凉。
却并非是同情陈芸芸。
半个小时后,陈芸芸把认罪书写完了。
她看完之后,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然后走到路边停了许久的越野车旁。
唐祁就坐在驾驶位,探出头给她打招呼。
杨晓斐故意大声:“陈芸芸,他叫唐祁,是军区五队的小队长,今年二十三岁未婚,你口中的野男人,你可以去部队举报他哦。”
陈芸芸瞬间眼前一黑。
唐祁是单身,他和谁关系好,那都是他的自由。
而且污蔑军人,可是至少要蹲十年大牢的。
早知道他的身份,陈芸芸说什么也不会答应趟这趟浑水的。
陈芸芸险些晕了过去,被陈家夫妻俩扛着,手忙脚乱的离开了。
主角都走了,看热闹的人群也都上看了。
季阳又突然凭空出现。
杨晓斐笑了,“谢谢。”
“谢什么?”
“刚刚拱火的人是你,对不对?而且”
杨晓斐晃了晃手里的情书,“这些也要谢谢你。”
应攸海的字迹她认识,更何况他不可能写情书给陈芸芸。
所以她才把这些情书收集起来,不能让人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