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财看了一眼照片,表情有些不自然。
“苏女士,您这样钻牛角尖对谁都没好处,孩子已经走了,让她安安静静地走吧。”
“安静个屁!你们到底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引来了其他工作人员的围观。
王德财脸色一沉:“苏女士,请您控制情绪,不要在这里大吵大闹影响其他家属。”
“如果您继续这样无理取闹,我们有权拒绝为您提供服务。”
我被他的话彻底激怒了。
什么叫无理取闹?我的女儿被人切掉了器官,我要个说法怎么了?
“好,你们不给我说法是吧?那我就自己找!”
我转身离开殡仪馆,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既然正常途径走不通,那我就用我的方式。
我回到医院,利用工作便利弄到了一些麻醉剂。
又从老公的手术包里拿了几把手术刀。
林志强看到我在翻他的东西,关心地问:“梅梅,你在找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能纪念沐沐的东西。”
林志强心疼地抱住我:“梅梅,我知道你难过,但我们要向前看,沐沐在天堂里会保佑我们的。”
我靠在他的怀里,表面上很感动,心里却在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如果连我最信任的老公都不相信我,那我就只能靠自己了。
3
火化时间定在下午三点。
我在中午十二点准时到达殡仪馆,趁着工作人员午休的时候,把麻醉剂放进了他们的水杯里。
这些人中午都有喝茶的习惯,没一个能跑掉。
二十分钟后,整个告别厅就只剩下我一个清醒的人了。
我把所有人都拖到角落里绑起来,然后给每个人注射了少量的兴奋剂。
很快,他们一个接一个地醒了过来。
王德财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就是:“苏梅,你疯了!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坐在沐沐的棺材旁边,冷冷地看着他们。
“我很清醒,清醒得很。”
“现在我问你们,我女儿的舌下腺和甲状腺哪去了?”
在场的工作人员都开始装糊涂。
“苏女士,您说什么我们听不懂啊。”
“是啊,您女儿是正常死亡,我们什么都没动过。”
我拿起手术刀,在王德财面前晃了晃。
“听不懂是吧?那我就让你们长长记性。”
说着,我一刀子扎进了他旁边的桌子上,刀子深深地嵌进了木头里。
所有人都吓得不敢出声。
“我再问一遍,我女儿的器官哪去了?”
王德财的额头开始冒汗:“苏、苏梅,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我好好说了一个上午,你们听了吗?”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现在我不想好好说了,我要用我的方式让你主动说。”
4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警笛声。
很快,告别厅外面就被警察包围了。
一个中年警察拿着喇叭喊话:“里面的人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立刻放了人质,出来投降!”
我冷笑一声,拿起麻醉剂注射器对准王德财的脖子。
“警察同志,我劝你们最好别乱来,这里面有十七个人质,我手里有的是让他们永远睡过去的药。”
外面安静了一会儿,那个警察又开始喊话。
“苏女士,我是市局的李铭,我了解您女儿的情况,我们可以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