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星月无光。
杜娇和王新立两人坐在车里往家走。
他单手开车,右手握着她的手细细摩挲,脑海里不断回想着之前杜伟德跟他说的话:“男人,爱一个人很容易,但只爱一个人却并不容易!”
王新立知道,他这是在敲打他。
“在想什么?”杜娇瞧着他一直眉头紧蹙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奇地问。
“嗯?”他扭头看了她一眼:“今晚的夜风很舒服!”
是啊,很舒服。
杜娇将开了一条缝的车窗全部打开,纵容窗外的寒风一拥而入。
王新立放慢了车速,试图让凛冽的风稍稍温和一些。
“不冷么?”他摸了摸她的手。
“不冷。”杜娇将手从他的手里抽出,转身趴在窗框上:“我喜欢这种风,被它一吹我感觉自己的头脑特别的清醒!”
“哟?你这么说那这风还是提神妙药?”
“真的!你也试试?”
王新立试了,他打开车窗将手探出去吹了一会儿,然后立马又关上了车窗,顺带着将她往后拉了些,把她那边的车窗也给关上了。
“试了,确实有提神效果。但咱也别吹了,小心感冒。”
看着缓缓上升的车窗,杜娇抱着手嘴巴微嘟靠坐在座椅上:“我身体哪儿有这么脆弱!”
王新立宠溺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不脆弱,咱身体好着呢!”
杜娇轻笑。
车里弥漫着的满是温情的味道。
到了地下室,王新立率先下车来到后备箱拿东西——杜伟德他们给的许多自己做的干珍海味,杜娇很爱吃。
转身回头,只见杜娇左手扶着车门框直愣愣地站在那里,他感觉奇怪,上前搂住她说:“走呀,咱回家。”
“回谁家??”
“???”
王新立猛地抬头,莫婉婷就如同鬼魅般站在出口,正一脸愤慨地盯着他们看。
她心想:可算是让老娘给逮着了!
“嗯?问你呢?回谁家?”
没人回答她。
她又继续问:“杜娇家?”
“呵王新立,你还真是够堕落的!居然甘愿给人当小三了!?”她环视了一圈地下室,没见着胡广旭的车:“你们俩奸夫淫妇,趁着人不在家就这么明目张胆的给人戴绿帽?”
当王新立听见她说出奸夫淫妇这个词时,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抬手指着她怒气冲冲地说:“莫婉婷,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
莫婉婷的脸色变了一瞬,但是立马又恢复如常。
“谁知道你们俩是不是早就暗度陈仓?”
“呵。”王新立冷笑一声,抬手温柔地搂着杜娇准备上楼不理她。
因为他觉得现在的莫婉婷简直就是个不讲理的疯狗,想跟疯狗讲道理那是行不通的,唯有绕道而行或者打死它!
但他又不能打死她。
“想走??我准你们走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