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之贤心头一跳,盯着任雪眼神都亮了几分。
姜兰看他们目前不会起什么争执,她也就能放心起身。
“那你们先聊着,我去让厨房做饭。”
她前脚刚走,赵映秋后脚撇了撇嘴,强压着心里的怒意,阴阳怪气道。
“这些好像都不难吧?大家不是小时候都学过么?我怎么记得我身边的女同志都会。”
她看向顾逸飞。
“顾逸飞,你见的世面太少了,以后多出去走走吧,多接触点女同志,免得坐井观天让人笑话。”
她又挑衅任雪。
“还是说,任同志小门小户出身,从来没有学过这些,稍微会一点就让你们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就算要好心给她留面子,也不必这么口是心非吧?”
她眼里带着笑,本来那双眼睛生得又大又圆,乍一看还觉得她人畜无害。
可说出来的话却是极其不中听,做的事也可以用不仁不义来形容。
顾逸飞气坏了,刚要开口回怼,却听任雪不紧不慢问了句。
“看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话果然没错,赵同志身边的女同志指的是那个姓宋的?”
她挑着眉梢,问盛时砚。
“叫宋什么来着?”
“宋薇。”
“哦对,宋薇,她的琴弹得挺不错”
提起这,赵映秋轻笑出声。
“怎么?你听过?她从小学琴,家里开乐器行的,肯定不是你能比得上的。”
“确实比不上,我琴技高超,肯定比不上她的三脚猫功夫。赵同志不知道吧?我随便一弹就能让她跪下痛哭流涕。”
“你胡说!”
赵映秋气得直接站起来。
任雪勾唇,“你不信让顾逸飞把照片给你看看,他还拍了宋薇下跪痛哭的照片。”
“如果赵同志身边的女同志都是这种货色,要我看还是别说出来丢人现眼了,免得我以为你和他们没什么区别,都那么不堪一击。”
赵映秋脸都绿了,指着她咬牙切齿。
“你!你在挑衅我?”
任雪一脸微笑,“看来赵同志不笨嘛,终于看出来了。”
赵映秋脸都扭曲了,“你这个”
“嗯?”
盛时砚沉着脸看来,只是仰头发出一个音节,赵映秋就像被捏住脖子的鸡,梗得脸色通红,剩下辱骂的话也没能说出口。
她气得差点吐血,从小到大没有谁敢这么欺负她。
要不是时砚警告过,她绝对要扑过去撕花这个贱人的脸。
她的疯批,顾逸飞早就见识过,下意识往任雪身边挪了挪。
想着赵映秋要是冲过来,他也能及时护住任雪。
这点他倒是多虑了。
今时不同往日,赵家这么多年还在原地踏步,而盛家已经上了另一个台阶。
有盛时砚护着,赵映秋不敢动任雪。
明面上不动就行了,她还不能悄悄使绊子么?
这么多年过去,她的脾气收敛不少,主要也是家境变了,父母不再无条件护着她。
大哥也变了,他不再对父母唯命是从,被请家法也开始反抗。
她有点害怕,总觉得自己的地位不保,所以办事略显小心。
手一甩,赵映秋硬的不行来软的,扑通一声跌坐回沙发上,红着鼻子开始哭诉。
“你们为什么都这么护着她?到底你们认识我的时间长还是她?”
“顾逸飞,我们认识了七八年了,你就一点不念旧情?”
“时砚,我可是安安的妈妈,曾经是你的妻子,你就这么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