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雪瞥着他觉得很奇怪,这人怎么回事?
不承认吧,说她撒谎。
承认了,他怎么反而还不高兴?
不高兴她关心他?那以后不多嘴了就是。
盛时砚要知道她这么想,肯定哭晕在角落。
夫妻俩转了一圈,基本走的都是盛时砚常走的路线。
任雪穿的高跟鞋,走路不是很方便,转了一会儿,两人就去了大门口。
开了车门,盛时砚下意识要去坐驾驶位,任雪先他一步拉开车门坐上去。
“你坐旁边吧,今天我来开车。”
“没事,我来开。”
盛时砚还想争取一下,没想到任雪顺手把门都给拉上了。
“你才开完例会,累得东倒西歪,这会儿开车就是疲劳驾驶懂么?万一出点什么事,你担待得起?”
“还是说,你质疑我的开车技术?”
盛时砚哭笑不得,后知后觉小雪这是担心他。
他没再像之前那样追根究底让自己不痛快,反倒大大方方绕道去了对面开门。
坐下后他才眯着狭长的眼似笑非笑,“我哪儿敢?任同志的车技一流,我自愧不如。”
任雪嗤笑一声,“好好说话,少给我搞这些文绉绉的。”
这下,盛时砚笑得更开心了。
任雪发动引擎,大开大合地就把车开了出去,刚上路,远远看到对面也驶来一辆小车。
白色的,连车型和他们坐的这辆都一模一样。
夫妻俩不由得多看了眼,任雪更是啧了一声嘀咕。
“这京市人就是不一样,人人都有钱。”
任雪还特意慢下车速,眼睁睁看到那辆车在研究所大门口停下。
她透过反光镜瞥了眼,“你们单位的?认不认识?”
盛时砚跟着看去,摇摇头,“不认识,没见过这辆车。”
“可能是新来的同事呢?领导没说过?”
“没有。”
任雪点点头,没再多问,可目光却鬼使神差地继续盯着那辆车,直到车门打开,从里面下来个人。
准确来说是个男人。
西装革履,五官凌厉,有几分眼熟。
“!!!”
任雪眼皮一跳,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这不是她上辈子的未婚夫么?
他也穿来了?
心头一跳,她脚下立马踩了刹车,车子猛地停下。
由于惯性,夫妻俩都猝不及防往前冲了下,盛时砚更是一头雾水。
“怎么了?”
任雪没说话,立马打开车窗回头看过去,那辆车已经开走了。
从里面下来的男人也已经进了研究所,此时只能看到他的一片衣角。
身高身形都差不多,长相还那么相似,难道真是他?
有这么巧吗?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任雪想了想,还是忍住下车的冲动,看了眼身边的盛时砚,表情有些古怪地问。
“那辆车你真的没见过?怎么里面的人还去你们研究所了?要不你明天有空帮我打听下?”
她这么反常,盛时砚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他眯了眯眼,十分敏锐地问。
“怎么?有你认识的人?”
任雪没听出他这话里的不悦,认真地思考着回答。
“不确定,可能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也有可能是我眼花。”
盛时砚胸口憋着的气越来越多。
“什么人?”
任雪犹豫了下,“一个熟人而已。”
上辈子她吃喝玩乐,没怎么谈过恋爱,后来父母给她介绍了个门当户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