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琴被这么一鼓励,勇气爆棚,当即咬牙切齿冲过去。
“庄琴你敢,我”
“我打死你这个臭三八小婊子,没想到是你在背后算计我,你黑心肝,你两面三刀不是好人!”
庄琴疯了似的拽住张巧的头发,两巴掌把人扇倒后,骑在她身上左右开弓。
“我今天就算是被开除也认了,你算计我一次不成,还想算计我第二次,幸好任同志信任我。”
“没见过你这么恶心的烂货,贱蹄子,老虎不发威把我当病猫是不是?真以为我乡下的好欺负?”
她是地地道道的贫民,平时放假都要回家帮忙干活,手上的力气可想而知。
村口的婶子们骂人厉害得很,她从小耳濡目染也不是好惹的。
整个村就出了她这么一个大学生,要不是全村的希望,她在城里也不必这么胆小怕事。
今天有盛同志给她撑腰,她怕什么,不打死这个贱人都算轻的。
再者她在城里压抑久了,正好今天在张巧身上全都释放出来。
张巧单方面被暴揍,一张脸被扇成猪头,披头散发像个疯婆子,被摁在地上嗷嗷叫。
动静太大,立马吸引了不少人过来,为首的是盛时砚。
他显然才开完会,神情有些微的疲惫,听到声音不由得担心任雪,火速朝这边过来。
见到媳妇没事,他松了口气。
“救命啊,盛师兄救我,这个庄琴要打死我了!”
张巧哭喊着求救,被打得痛哭流涕。
一行人看到地上扭打在一起的两个,全都吓了一跳,盛时砚率先回过神,沉着脸问。
“怎么回事?”
回头发现其余人还愣着,他立马指挥。
“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他们拉开!”
眼看其中有人准备上前,一直站在门口看戏的任雪懒洋洋开了口。
“拉什么?让庄同志打。这个张同志还有精力告状,看来还没被打服。”
“”
原本准备上去拉架的人脚步一顿,纷纷看向盛时砚。
盛时砚眼皮跳了跳,他看一眼任雪,肯定是站在媳妇这边。
不过他袒护没那么明显,而是捏了捏眉心来到任雪身边问。
“怎么回事?”
“这个张同志胡说八道满口喷粪,污蔑庄同志勾引你,还怂恿她赶紧把我赶走好取而代之,庄同志听不下去了,在这里惩恶扬善呢。”
“”
盛时砚一噎,立马看了眼鼻青脸肿的张巧。
“庄琴是我的助理,平时除了工作没有其他来往,她矜矜业业,一心扑在学习上,哪儿来的什么勾引?”
“张巧,你污蔑我,肆意损伤我的名声,真以为我盛时砚脾气好得很?”
他脸色沉得像墨,没再提拉架的事儿,等张巧被打得说不出话来了,才看向后面的人吩咐。
“去,报警,就说张巧损害我名声,污蔑诽谤我和庄助理。”
“还有,我们这个部门是研发的核心部门,每个人都一门心思搞研究,容不下这种害群之马,向领导汇报后,把张巧哪儿来的给我弄回哪儿去。”
短短两句话,已经决定了张巧的去留,甚至可以说因为她的坏心思,彻底葬送了她的前程。
她哭喊着,想要求饶,想要辩解,可嘴巴被庄琴死死捂住,更是把她像死狗一样拖了下去。
求饶有什么用?
盛师兄都发话了,以后整个研究所都没人再敢要张巧。
盛师兄在这里的地位,那可是连老师都要捧着的科研天才,没人愿意为了个小助理而得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