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二本来想过去帮忙,但先顾及着自己的工作,瞪着面前的任雪怒火中烧,梗着脖子质问。
“任雪,你这话什么意思?”
任雪打量着几人。
“任同志,你工作没了又不是我干的,我哪知道你得罪了什么人?谁把你开除的找谁去,你找我有什么用?我又不是你们厂长?”
任老二脚下一晃,差点气厥过去。
“死丫头,不是你还能有谁!就是你仗着盛家撑腰,才让厂主任开了我”
任雪一脸无辜的摊了摊手。
“任同志,这你就冤枉我了,盛家再怎么有权有势,也不能胡作非为吧?要我说,你工作没了多从你自己身上找找原因,是不是你偷奸耍滑,好吃懒做,不努力不上进,厂领导看不下去,才一致决定把你开除?”
“你可别忘了,当初你的工作就是我爸让给你的,又不是你自己考核进去的,办事不认真,还想拿工资,你以为钢厂你家开的?”
一番话,引起了邻居们的强烈共鸣。
“这种不干活儿还想拿工资的人就应该开除!简直就是厂里的毒瘤,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就是,开除了任老二,厂里就能空个职位出来,那我儿子岂不是有希望进去了?”
有人高兴得尖叫,其余家里缺工作的大叔大婶们也都兴奋起来。
对啊!
回去得让孩子们努力点,不是他们吹牛,钢厂在附近各大厂中,待遇是最好的。
任老二压根不信,还没等他发火,一直都站在人群外默不作声的任敏忽然冲过来。
“任雪,你敢不敢承认!不是你还能有谁?”
“钢厂的领导明确说了我爸惹了什么人,整个京市,和我爸有过结的只有你。”
“你怂恿大伯抢了我们的家产,殴打奶奶辱骂我们,现在还让我爸丢了工作。”
“任雪你这个贱人,你好恶毒!”
果然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任敏一直都没反应,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任雪挑了挑眉,就这么淡淡地看着她,压根没把她放眼里,甚至都不值得自己开口说句话。
旁边的盛时砚也如此。
夫妻俩波澜不惊站在这里,什么也不做就吸引了所有的光,他们看来的眼神如出一辙,那么的不屑一顾,那么孤傲鄙夷。
任敏被他们的般配刺痛了神经,破了大防。
咬牙切齿看向盛时砚,一个劲儿地泼任雪脏水。
“盛时砚你看到了吗?这个贱人就是这么恶毒,她连我们这些亲人都算计,你凭什么觉得她会对你儿子好?”
“你别护着她了,她长得这么丑,家里这么穷,根本就配不上你。我知道你们的婚姻肯定是暂时的,反正早晚都要离婚,你赶紧把她赶走!”
“没了盛家的庇护,看她还怎么耀武扬威!”
任雪听到这眼皮一跳。
嘶。
这任敏果真是重生的。
还挺会以己度人。
她上辈子估计早早就被盛时砚踹出家门,所以以为她任雪不会是个例外。
任敏嫉妒厌恶她,想着挑拨离间让盛时砚和她离婚,没了盛家撑腰,她就能从天堂跌落地狱。
啧啧啧。
任雪听她说这么多,表现得多么替盛时砚思考,她嗤笑一声,直接伸出胳膊捅了捅身边的盛时砚。
看向任敏的眼神就像是逗什么玩意,诶了一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