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任敏,该不会是重生的吧?
上辈子在盛家没讨到好处,知道郑有宝以后成了首富,所以立即悔婚给自己找了个潜力股?
这么一来,好像一切都说得通了。
毕竟她都能穿越,别人也能重生。
想清一切之后,任雪忽然低笑一声。
这一声,仿佛刺痛了任敏的神经。
她不承认自己错了,她就是对的。
上辈子嫁进盛家受尽委屈,重来一世,她给自己选了个潜力股。
现下过得苦一点算什么?只要以后跟着郑有宝能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就行了。
这些人什么都不懂,现在尽情地嘲笑吧,等到时候他们俩翻身,能羡慕嫉妒死别人。
想到这里,任敏感觉堵在胸口的浊气都消散不少,看众人的眼神好似在看傻逼。
她得意洋洋,心情大好地冷哼。
“行,等着瞧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别瞧不起人。”
她又看了眼任雪,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想到自己家被洗劫一空,连好日子都没机会过了,更是阴阳怪气地含沙射影道。
“有的人看似风光无限,只有自己知道过的什么日子,什么开豪车住豪宅,在婆家的地位恐怕连保姆都不如吧?”
大伙又不是傻子,立马明白她说的是任雪。
纷纷看过去,对上的却是她似笑非笑的表情。
看过来的目光带着些上位者对下位者的鄙夷和同情,愣是连一句废话都懒得和她说。
任雪双手环胸,看向身边同样看好戏的盛时砚,点点下巴示意副驾驶。
“把东西拿上吧,我妈他们应该要来了。”
盛时砚嗯了一声,听话地过去拎礼品。
围观的邻居们脖子拉得老长,想看看都拿了些什么。
看清后,更是一个接一个的惊叹。
“老天爷,茅台!中华!燕窝,还有人参?”
“那个好像是洋文吧?看不懂。”
“任老大家是真的鸡犬升天了,看看盛家的手笔。”
“随便过来做客都送这么贵的礼品,那说明很喜欢小雪啊。”
“我看也是,不像有的人,才是真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错过了盛家这个高枝,现在后悔也来不及,只能贬低别人了。”
“”
礼品都拿下来后,秦叔探头问。
“时砚,我是出去转转还是就在这儿等你们?”
盛时砚脱口而出,“你先回去。”
任雪刚要问,又听他找补。
“外面这么热,你先回去,晚上给你打电话。”
秦叔有些好奇,时砚好像从来没有让他开车先回去的先例。
又想起他刚才主动发小礼品吸好人缘,他怕不是要在岳父家里留宿吧?
看穿一切的秦叔点点头,很乐意给他们小两口制造机会。
“行,我先回去了。”
他开着车调转车头,眨眼就消失在视野里。
任雪也叫上盛时砚准备进去,哪知道任敏像个疯子一样冲过来。
一把拽住她的胳膊,面目狰狞咄咄逼人问。
“任雪,你有什么了不起的?真以为嫁进盛家就能高枕无忧,享尽荣华富贵了吗?我告诉你,他们家压根看不起你。”
任雪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完全没有回应,只看了眼自己被拽着的胳膊,冷声吩咐。
“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