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
“?”
盛时砚瞥了眼她手里的包。
“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你包里放着一张五千块的存折。”
任雪重新合上眼,懒洋洋笑道。
“这是我的彩礼,盛时砚,你不会想打我彩礼的主意吧?”
“”
盛时砚真是气得脸都白了。
他们盛家还没有这么厚颜无耻。
他盛时砚也没穷到要花媳妇的彩礼钱,传出去他还有什么脸。
算了,这人这么抠门,想来从她手里占不到什么便宜。
盛时砚绷紧下巴,看来的眼神带着几分不悦。
任雪看他这样,忍俊不禁。
怎么搞得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本来长得就很清冷,薄唇紧抿的样子更是多了几分淡漠和禁欲。
她有点扛不住,举手投降。
“好好好,你要吃什么?”
好歹人家今天帮了大忙,以后指不定还要借他当靠山,先把关系搞好点,哪怕离了婚,遇到麻烦也能让他继续出手。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就一顿饭么?
盛时砚睨着她,鸦羽般的长捷盖住眼眸,颤了颤,终于开口。
“奶茶。”
“嗯?”
任雪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盛时砚正襟危坐,没看她。
“昨晚你不是给安安做了一瓶?我尝了尝,味道还行。”
任雪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对上他不自在的神色,她故意凑过去一本正经问。
“到底是还行还是好喝?”
轻轻的呼吸能喷洒在脸上,盛时砚垂着眼尽量忽视,咬牙回了两个字。
“好喝。”
任雪得偿所愿,重新靠回去做好。
“这还差不多,待会儿回去给你煮几杯。”
盛时砚余光瞥见她终于离开,心下竟有些怅然若失。
他震惊自己的小心思,于是都没听到任雪问了他好几句。
直到胳膊被没好气拍了下,他侧过脸才看进任雪狐疑的眼底。
“想哪家的小姐这么专心?我问你话你没听见?”
“什么?”
任雪勾唇,“我问你,这奶茶要是做出去当饮料喝,你觉得可不可行?”
“?”
盛时砚有些惊喜。
“你说的开店是开奶茶店?”
任雪弯了弯眼,冰冷的眼底带着几分戏谑。
“不然?等着坐吃山空?好歹我手里有点钱,肯定要发挥它价值的最大化。也不至于咱俩离婚的时候,我沦为被你们盛家扫地出门的弃妇。”
“就算要走,走的时候我也要风风光光。”
盛时砚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确实。
他们迟早都是要离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