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逸飞没察觉到他的异常,这会儿听得聚精会神,末了摇着头啧啧有声。
看来这个提出打赌的女同志知道稳赢,故意用激将法激对方应下。
也不知道是谁
顾逸飞拽着盛时砚挤到,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冷冽的声音。
“宋叔叔,小辈之间的打赌,你作为长辈不好插手吧?”
宋父扭头一看,开口的居然是盛时砚。
要知道这位可是京市出了名的科研天才,其父大军区正职,其母又是京大的教授,他大哥在军营里崭露头角,全家可谓是强得令人发指。
他怎么会替这个女同志说话?
他们认识?
宋薇更是满脸不信,盛时砚为什么会帮着外人?
好歹她也是安安妈妈的好朋友,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她真的输了,他也应该保持中立才是。
怎么能维护这个乡巴佬?
父女俩对视一眼,都看清了彼此眼神里的狐疑,直到任雪忽然开口。
“老公,你怎么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