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此话一说,一旁的管家低声对葛霖说“老爷,这”
管家刚一开口就被葛霖抬手打断“看看再说,那符不简单”
儒雅男子心中一喜“女冠,此话当真”
玄清负手而立,一派仙风道骨地说“修行之人,何时妄语过”
兆池看向玄清的眼神充满了怀疑,他怎么就这么不信,上次说要他和石砚机会,结果很惨烈。
男子压制住心中对黄符的惧意,伸手就要去取飘在面前的黄符,结果手刚摸到符,就被一股雷电之力击飞出去,整条手臂都冒着黑烟。
“啊!!我的手”男子躺在地上哀嚎。
玄清不辨喜怒地说“真是聒噪”
“来人,堵了季景的嘴,带下去”葛霖冷漠地吩咐道。
下人们捂住男子的嘴,七手八脚地拉起地上的男子,押着他往偏院走。
在经过玄清附近时,被堵了嘴的男子,双目仇恨地看着玄清,玄清勾唇一笑对兆池说“告诉他,现在是什么年份”
兆池说“华国,20xx年7月”
男子听到兆池的话,满脸震惊地看着两人,什么华国,现在不是民国吗?
可惜并没有人为他解惑,他已被仆人们带了下去。
葛霖对着玄清弯腰行礼道“多谢女冠留他一条狗命,这畜生污了我女儿身子,骗了财物就跑了,小女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内,郁郁寡欢,苍天有眼,这畜生还是被我派出的人找到了,还不等我告知她这个消息,小女却已经想不开自裁了,我就这一个女儿,怎能放心得下她,我便带着这畜生也随后而去了,我抹了小女的记忆,为他二人举办婚礼,只为全了小女的一个念想,此次,管家不慎带回女冠晚辈的魂魄,真是抱歉,可我已无世间常物赠与女冠,还请女冠海涵”
玄清受了他这一礼说“这是你们之间的恩怨,我无心插手,告辞”
玄清领着兆池就往后院走去,那里是整个阵法最薄弱的地方。
这满院的仆从,除了兆池这个生魂外,全是死了许久的阴魂,这些仆从中有多少是自愿的,又有多少是被迫的,玄清不知,也不感兴趣。
在路过那处花厅时,玄清瞥见那幅美人图,目光停留片刻,然后,抬脚毫不迟疑地离开了。
每日被抹去记忆,欢欢喜喜地做新娘,又在凌晨时恢复记忆,周而复始,这样的成全,真的是她想要的吗?
玄清腰间的牵丝铃“叮铃”地响起,玄清睁开了眼睛,床上的兆池也清醒了,守在一旁的严格和秦俞赶紧起身。
“世祖姑,您回来了”
“嗯”
玄清解开手腕上的红绳收进道包中,坐在病床上,拿起桌上瓶装水喝了一口说“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出院”
秦俞说“我觉得我什么事都没有了,随时可以出院”
“那好,我正打算回京市”
“那我们一起回去,对了,世祖姑有件事我要跟你说下,借一步说话”
“嗯”
玄清和秦俞两人来到医院外的一处走廊,秦俞给玄清转了七千个达不溜。
玄清疑惑地看向秦俞,秦俞解释道“这里有6千个达不溜,是兆池和石砚半个月的生活费,这笔钱本来是要转给林姨的,可林姨因为两家的行为,后面就把她们拉黑了,她们也不知道从哪找到我的联系方式,就把钱转给我了”
玄清问“之前不是给过了?”
秦俞回“哦,那只是见面礼”
“那还有1千w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