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看了看她怀里的花，至少有二十束：“我全要了，给你三百块。”
小女孩眼睛瞪得很大：“真的吗叔叔？”
“当然。”楚凡从钱包里拿出三百块递给她。
小女孩接过钱，高兴地把所有花都给了楚凡，然后一蹦一跳地跑走了。
“你真善良。”苏雅接过几束花，“不过买这么多花做什么？”
“看她可怜。”楚凡说道，“这么小的孩子晚上还在街上卖花，家里一定很困难。”
两人继续往前走，苏雅突然停下脚步：“你看那边。”
楚凡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刚才那个小女孩又出现了，怀里抱着一篮子新的花，正在向其他路人兜售。
“奇怪，她不是把花都卖给你了吗？怎么又有花了？”苏雅皱眉道。
楚凡也觉得不对劲：“我们过去看看。”
两人走近，发现小女孩正在向一对情侣推销花束，但那对情侣摆摆手走开了。
“小妹妹。”楚凡叫住她，“你的花是从哪里来的？”
小女孩看到楚凡，眼中闪过一丝惊慌：“我…我去拿的。”
“谁给你拿的？”
“我…我不能说。”小女孩低下头，声音更小了。
楚凡和苏雅对视一眼，都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苏雅温和地问道。
“我叫小雨，我…我没有家。”小女孩的眼泪开始往下掉。
“那你平时住在哪里？”
小女孩摇摇头，不敢说话。
这时，远处传来一个男人的吼声：“小雨！你在干什么？还不快点卖花！”
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快步走了过来，看到楚凡和苏雅在和小女孩说话，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
“你们在干什么？”男人语气很冲。
“我们在买花。”楚凡平静地回答。
“买花就买花，问那么多干什么？”男人一把拉过小女孩，“小雨，走了。”
“等等。”楚凡叫住他们，“这孩子是你什么人？”
“关你什么事？”男人瞪着楚凡，“她是我侄女，我带她出来卖花赚点钱，有问题吗？”
楚凡注意到小女孩听到“侄女”这个词时，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
“没问题，我就是想多买点花。”楚凡说道，“这样吧，她今晚的花我都要了，多少钱？”
男人眼中闪过贪婪的光芒：“五百块。”
“好。”楚凡毫不犹豫地拿出钱。
男人接过钱，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对小女孩说：“把花给他们，然后跟我走。”
小女孩把花递给楚凡，眼中满含泪水。楚凡在接花的时候，轻声对她说：“不要怕，我们会帮你的。”
男人带着小女孩走远后，苏雅说道：“这明显有问题，我们应该报警。”
“先跟着他们看看。”楚凡说道，“如果贸然报警，万一他们转移了怎么办？”
两人远远地跟在后面，看到那个男人带着小女孩走进了城郊的一个废弃工地。
“这里很偏僻。”苏雅有些担心，“我们两个人会不会太危险？”
“先看看情况再说。”楚凡说道。
他们小心地潜入工地，发现这里有一栋烂尾楼，从外面可以看到里面有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