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辰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他起身。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与感慨:“起来吧,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记住,武道之路,漫长且艰辛,唯有不忘初心,方能走得更远。”
李学园站起身来,目光坚定而执着。他深知,自己这条命,如今已是陈宇辰所赐。未来的日子里,他将用自己的行动来回报这份恩情。
而慕燕虹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她无法理解,为何李学园在被陈宇辰暴打、废掉丹田之后,竟还能如此感恩戴德。在她看来,这简直就是一种愚蠢的盲目崇拜。
“这年头,好人难做啊。”她心中暗叹一声,“还是坏人来得潇洒自在。”
然而,她并不知道,在这个复杂多变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与追求。李学园选择感恩与忠诚,是因为他看到了陈宇辰的实力与胸怀;而她自己,或许只是在这纷扰的尘世间,寻找着属于自己的那份安宁与自在。
夜已深沉,月光如水般洒落在庭院之中。陈宇辰站在窗前,望着那轮皎洁的明月,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思绪。他知道,自己的路还很长很长,未来的日子里,他将面对更多的挑战与机遇。但无论如何,他都将坚定地走下去,用自己的双手去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
而李学园与慕燕虹,也将在这段旅程中,各自书写着属于自己的篇章。他们的命运,或许早已被无形的丝线所牵引,注定要在这一片浩瀚的武林中,留下属于自己的足迹与传说。
慕燕虹脑海中浮现出昨日黄昏,那位“演技派”老太太的身影。她曾想用五百元轻描淡写地拂去这场闹剧,而陈宇辰的做法,却如狂风骤雨,让碰瓷者付出了代价。
那老太,据说还面临狂犬病的威胁,生命之火摇曳欲灭。《使用包围起来》的,不仅是疾病的阴影,更是世态炎凉下,律法缝隙中的苟且。
善行若薪,试图温暖寒冰,却往往反被烈焰吞噬。法律的不周,让这些宵小之徒如鱼得水。生活里,若一味忍让,只会滋养他们的嚣张气焰。
陈宇辰以暴制暴,非但无损,反而赢得了“受恩者”的真心感激,这世间的黑白界限,竟如此模糊,令人唏嘘。他,仿佛已步入坏蛋的至高殿堂,令人啼笑皆非。
晨曦初破,李学园自榻上悠然起身,心中漾起一抹难以言喻的欢愉。他耳畔似乎还回响着陈宇辰那略带倦意却满含深意的赞许,那话语如同春风拂面,让他心中的信念之花愈发绚烂。
回想起昨夜,陈宇辰以莫测高深的手段为自己重塑丹田,那份震撼至今犹在心头。李学园深知,自己已彻底折服于这位神秘莫测的强者脚下,对追随其左右的决定更加坚定不移。他目光转向陈宇辰,那张略显疲惫却依然坚毅的脸庞,让他心生敬意的同时,也涌起一股想要为其分担的念头。
“前辈,您辛苦了。”李学园轻声说道,随即转身,步履匆匆地离去。不多时,他手捧一个古朴的木盒归来,盒上雕龙刻凤,透着岁月的沧桑。他缓缓打开木盒,一股淡淡的药香扑鼻而来,一株百年老山参静静地躺在其中,宛如沉睡的精灵。
“此乃我偶然所得的一枚百年老山参,本想用于自身修炼,但如今有了前辈的再造之恩,此物于我已是多余。愿以此物,略表寸心。”李学园言辞恳切,双手奉上木盒。
陈宇辰目光微闪,望向那株老山参,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在前世,这等年份的药材于他而言不过尔尔,但在此界,却是难得一见的珍宝。无论是用于修炼还是炼丹,都是极佳的材料。尤其是他正准备为慕燕虹炼制的天妒燕虹膏,药材的品质将直接影响药膏的效用。
“嗯,倒是件好东西。”陈宇辰轻轻点头,心中暗自思量。他接过木盒,转手递给了身旁的慕燕虹。慕燕虹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意,虽心有不甘,却也知晓这老山参的价值,更明白这是陈宇辰对她的另一种关怀。
“此参于你炼丹大有裨益,且收下吧。”陈宇辰语气平淡,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慕燕虹轻轻颔首,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利用这株老山参提升药膏的品质。她接过木盒,目光不经意间掠过陈宇辰,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既有感激也有敬佩。
“对了,这老山参你是在何处所得?”陈宇辰突然开口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
李学园闻言,心中一动,道:“乃是在萧家庄园所得。那庄园中有一处药园,虽药材年份不长,但种类颇丰。”
“哦?萧家庄园竟有药园?”陈宇辰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深知,药材的年份虽短,但只要有合适的手段,便能迅速提升其品质。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你即刻吩咐下去,务必看好那药园,莫让萧家有机会带走一草一木。”陈宇辰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是!”李学园应声而去,心中却暗自惊讶于陈宇辰对药材的看重。他深知,这位前辈的手段远非自己所能想象,对药园的重视也定有其深意。
另一边,萧濡染虽心有不甘,却也不得不接受现实。他明白,萧家的根基在于医术而非这些身外之物。即便失去了药园,只要医术传承不断,萧家依然能够屹立于世。然而,他对陈宇辰的怨恨却愈发强烈,这股怨恨如同暗流涌动,只待时机成熟便会爆发。
而陈宇辰对此却浑然不觉,他的心思已全然放在了如何利用那药园提升药材品质之上。他深知,要想催熟药材,除了用灵液浇灌这一奢侈之法外,便是布置聚灵法阵,聚集天地灵气。这对他来说并非难事,只需找到合适的玉石作为阵基便可。
“李学园,我还有一事需你帮忙。”陈宇辰突然开口,打断了李学园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