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再现

市局冰冷的停尸间走廊，弥漫着消毒水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死亡的沉寂气息。白素云紧紧搂着靳源的肩膀，孩子小小的身l在她怀里不住地颤抖，眼睛红肿得像核桃，却倔强地忍着不再大声哭泣，只是无声地抽噎，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卫光明站在一旁，面色凝重如铁，他看着靳源，心中充记了不忍和沉重。
“靳源，你……真的要看吗？”
卫光明蹲下身，平视着孩子的眼睛，声音低沉而沙哑，“里面……爸爸的样子，可能